宇给离高阳县。
不过一到柴强家门口那里,王斐敏顿时有些傻眼了,他到了市委副书记许思军竟然在那里安抚家属,特别是徐天宇、钟庆华等人也在,气氛,似乎有点不对,袭静竟然没闹,这可真是有点不妙啊!
王斐敏犹豫了一下,正打算不进去了,却没想到被徐天宇给瞅见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打招呼道:“许书记,徐县长!”
“哟,是王县长呀!”
徐天宇做作地寒暄道:“你也是来吊唁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告诉你说出来烧火的吗?
王斐敏恩了一声,“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作为常务副县长、党组副书记,怎能不来探望一下呢?”
我你是来使坏的吧?
徐天宇暗暗嘀咕,倒是没说出来。
打量着王斐敏,许思军微微点头,又冲着袭静进行安抚道:“袭静同志,关于柴强同志的死因,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希望你尽量要保持克制,等待化验结果!”
袭静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不过人家市委副书记都亲自来了,她怎么说也要收敛一点,毕竟丈夫的死,确实是不关机构改革的事情。
尽管是这样,该表演的,还得要表演。
袭静抹着挤出来几滴泪水,怨恨地朝着徐天宇瞪了过去,一副要杀了徐天宇的样子,“就冲着许书记的面子上,我今个不闹了。但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算是死,也要到市里、省里告状去,实际不行,我就到京城告状去!”
这话说得连许思军都有些反感了,好在他的个人素养极高,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回过头来,“小钟,化验报告什么时候出来?”
“最迟也得到中午的时候!”
钟庆华故意响亮回应道:“我应该作好相关安排了,一旦化验报告出来,我们立刻召开记者会,向外界公开柴强同志的情况!”
一听到这话,袭静心里没底了,她担忧丈夫患有心脏病的事一旦查出来,会不会认为这是他们家属故意隐瞒?免不得向王斐敏使了个眼色,让他走到内堂里头没人的地方说话,“王县长,你说这要是化验出来了?那我们会不会?”
“化验是一个硬伤,但是死因也不能全推到心脏病发上去不是?”
王斐敏压着声音,“只要你死咬着不知道他有心脏病,这不就得了?就算是定性为心脏病发,也是被姓徐的给气的?他多少不也要担点责任不是?所以说,只要你咬住这一点,再加上其他方面的社会舆论,他就脱不了干系!”
王斐敏利诱道:“只要他脱不了干系,那他这个县长就别想干下去,只要他被调走了,那就没人敢跟李书记唱对台戏了,那你的副科不也有着落了吗?还有你那女儿、你弟等人工作,不也都可以解决了吗?”
听到这些诱惑条件,袭静顾不了这么多了,也就猛点着头,“好!”
袭静点头,王斐敏玩味笑了笑,一手摸在袭静的下颚处,心想袭静尽管是半老徐娘了,可是她皮肤身材却保养得非常好,外表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四十五岁的女人,倒是像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免不得歪了心思,一副神情地样子来盯着袭静发,又暗示道:“小静啊,只要你肯听我话,保管有你好处!”
袭静都活了四十多年了,又在官场混了几十年,一到王斐敏的这副眼神及这说话口气,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了。只是袭静的丈夫刚刚离开不久,她就算是想要找靠山撑起这个家,她也不可能立刻作出一些亵渎丈夫的龌龊事来,也就轻轻把手一搭在王斐敏的手腕上,再把手给拿了下来,“王县长,别这样,啊强刚刚走,还没下葬呢!”
这一点,王斐敏当然清楚了,他收回手来,又重重拍了拍袭静的肩膀,“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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