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东西,由不得拿起来了,“说吧,想要什么?”
徐天宇口是心非恭维道:“什么都不要,只要十四哥喜欢就成了。”
孟春生乐呵呵地指了指徐天宇,“你小子嘴就甜。行,这玩意我收了,以后再有这东西,尽管给我弄来,只要是钱与权能弄到的,都不成问题。不过前提是必须是真品,不然让我在家里长辈面前出丑,我可不饶你!”
这东西,徐天宇家里还有很多,幸亏抄了关家弄来的,不然他真的也不找去那里找这些玩意给孟春生。
徐天宇点了点头,又嚷嚷道:“嫂子,饭菜做好了没有,我今晚可是饿着肚子上门来的。”
原本是计划在家里吃饭,但是偏偏不凑巧,今晚省委书记萧金羽要在家里宴请一些熟人吃顿便饭,算是退隐二线离开岭南省之前的家庭宴会。
其中孟春生、李海燕等人也在邀请之列,所以李海燕根本就没让保姆做饭。
这么一说,李海燕有些抱歉了,“小宇啊,不好意思啊,今晚萧书记要在家里请客,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去吃得了?”
以徐天宇的身份,当然不适合去省委书记家里吃饭了。
徐天宇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李海燕的客气话,也就给自己找一个台阶及借口道:“嫂子,那倒不用了,正好有朋友喊我聚会呢!”
孟春生了时间,“小宇,那你先回高阳吧!如今你是县长了,不可逗留在外面太长时间,免得出了什么事件,没有来得急处理,会造成严重影响!”
“好。”
徐天宇知趣地站起来告辞。
从孟春生家里出来,徐天宇觉得轻松了许多,又让陈亮开车带他去商店买了一些贵重的补品,随即,带上了剩余的那两幅字画前去杨家探望杨新刚。
俗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刚到杨家,正好赶上了杨家吃饭时间。
一望桌边的人,竟然还有一位客人,而且这客人来头还不小,是现任省长周建平本人,他顿时欣喜若狂,又嘴甜喊了道:“爷爷,周省长。”
“是小宇啊。”
杨新刚笑眯眯地回过头来,可一徐天宇脸上的一青一紫,像是被人打了一顿,顿时皱起眉头来了,“跟人打架了?”
“没有。”
徐天宇摇头,又把带来的字画拿上去,“爷爷,你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什么东西?”
杨新刚伸手要接过来,结果被张碧燕给打了一下手,“先吃饭。”
说着,张碧燕接过字画及补品放好,又给徐天宇拿了一个碗筷过来,还一边关心道:“你脸上的伤昨回事?”
“别提了。”
徐天宇拉开椅子坐下来,又故作道:“被一个八年前的小人给打的。”
八年前的小人?
桌边上的人不解。
徐天宇先给自己碗里舀点鸡汤,这才慢慢道出被打的原委来,同时趁着省长周建平也在这,他故意强调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原本是来给十四哥升迁团省委副书记道贺的,结果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他老婆,也就说这么一句话,被他到了,他仗着岳父是省政府巡视员,正厅干部,于是当街殴打了我,还说要弄死我,幸好我跑得快,不然真被打死在大街上!”
如果情况真是徐天宇讲的这样,那问题严重了。
周建平身为省长,又是马上要卸任下来了,他是特意来拜访杨新刚,一来是感谢他这些年的支持,二来是告辞的。
如今碰到这样的事情,他要是不闻不问,那对于杨新刚来讲,这无疑是不够知恩图报来的。
周建平皱起眉头来,拍着桌子问道:“有这回事?”
“当时有很多路人都可以作证呢!”
徐天宇发誓道:“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状,周建平立即拿出手机来给谢永良打一个电话,又当着杨新刚、徐天宇等人的面询问了徐天宇被他女婿钟正华殴打的事情,问他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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