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的人一举将这些大佬给控制住,顺其者昌,逆她者亡吧,她为什么没有出现?”
秦云笑了笑,看向陈狼狈。
“我说我会算命,你们信不信?”陈狼狈依旧风骚的捋了捋油光发亮的发型说道。
“信!”陈狼狈的两个小弟立刻一口坚决的说道。
“信几把啊信,说你们没出息吧。”陈狼狈在两个小弟头上一人敲了一巴掌,大声喝道。
“夸父,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师傅,是个看不见东西的老瞎子,他死了,什么也没给我留下,但是我却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师傅、父亲,不是我跟个婆娘似的伤春悲秋,我之所以对他那么恭敬,是因为这个连路边狗都不想正眼看上一眼的老瞎子带我见识过许多别人看不到也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有些人表面不堪,其实背景很大。而今天帮你破这场局的那个人,就是曾经老瞎子带我拜访过的,其实这人也是个瞎子,但我从没叫过她一声老瞎子,一是没这个机会,二是我更认为他是个老神仙。”陈狼狈抽着烟,一副敬畏口吻的说道。
“也就是说,是你请他来帮忙的,老神仙,我倒是很想拜访拜访。”李夸父道,心中确实很好奇这个能够洞晓南宫家阴谋,还能左右住南宫倾城不出现在这里的老瞎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我就是个坑蒙拐骗、刨人祖坟的下九流,我有什么资格请动那个老神仙。我只说吧,今天我刚把林沧澜和皇甫徽章家的东西拿出来,那个老神仙就见到了我,还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于是我就让秦云通知了你。说实话,我现在心里跟几万蚂蚁在饶似的,夸父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能够让那样的老神仙帮你,我陈狼狈以前是服你这个人,现在看来还要服你的背景啊。”陈狼狈看似玩笑的说道。
李夸父一愣,突然心生一种身处棋盘,作为棋子的感觉,虽然是收益与人,但这种不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受,至少李夸父不是一个喜欢莫名其妙就拿人好处的人。
“我?要不是我考上了大学,我连电脑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就我这样一个土包子,能有什么大背景?罢了,不说这个了,至少我们今天算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以后继续努力。明晚,大家都来知音酒吧,我们好好喝上几杯。”李夸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打算以后慢慢去探查。
“好,其实我更喜欢你是个乡巴佬,这样有代入感,看着你一步步上位,我他娘的也舒坦,这感觉就好比我在看片时,喜欢把那些死胖子打到,取而代之是一样的。”陈狼狈很聪明的也没有继续纠缠,玩笑着说道。
众人相视一笑,只有刑天尴尬的挠了挠头,有点莫名其妙。
半小时后,李夸父和众人道别,同时也让刑天回家,自己独自一人走出了这家私人会所。
“夸父哥,欢迎再来。”一道整齐划一的嘹亮声音响起。
李夸父一怔,转而挺了挺胸膛,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这群无比专业的黑衣男人。
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曾经有一个梦想,小时候会幻想着有那么一个下雨天,大雨磅礴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排黑衣人撑着雨伞,恭敬的将自己请上轿车,嘴上还要嘹亮的喊上一声‘大哥’,多么牛.逼哄哄的场景。此时李夸父的待遇虽然没这么夸张,但确实有这种感觉。
这狗上了山,也能称王。
走出会所,江鱼雁的那辆奥迪还停在那里,李夸父立刻走了出去。
钟物生并不在车上,李夸父亲自坐在驾驶室上,李夸父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
“江姨,让你久等了。”李夸父柔声道。
“也没多久。”江鱼雁扭头看了一眼李夸父,说道。
“有些事情来得太快,快到超过了我的想象,所以,也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了。”江鱼雁看向车窗外,绝美的眸子中露出一丝迷惘和犹豫,转而变为坚定,缓缓说道。
李夸父挪了挪位置,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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