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复杂的感情动物,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情感经历,不同的喜怒哀乐,但绝大多数时候实际上是人们自己让自己复杂化了。人,其实就是一撇一捺,倘若抛开那些客观因素,跟着自己主观意识走,一些不被自己认可的事情往往会势如破竹般‘趁虚而入’。
苏若水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李夸父,第一感觉就是很想捂着肚子捧腹大笑。城府、野性、剽悍的纯爷们李夸父突然给了她一种很可爱的感觉,她猛然发现李夸父似乎也没她想的那么讨厌。脑子好坏和胸部成正比的苏若水当然是听出了李夸父的意思,李夸父自称党员,就是要告诉她,他会做一个作风优良的好党员,自然就不会将那晚上苏若水喝醉酒说出来的胡话出去乱讲了,这是一种有趣的冷幽默。
不过,作为一个骨子里蕴藏高傲的女人,苏若水立刻将对李夸父产生的半点好感给撵走,她可不愿意去认为自己动摇了揪出李夸父狐狸尾巴的决心,宁可将其归结为一个月来一次大姨妈的情绪波动。说来还真凑巧,今天真是苏若水作为女人每月放血的日子,于是苏若水刚才对李夸父产生的那种认为这个男人很可爱的情绪立刻就被动的合理化了。
“如果我听到半点风声,别说是党员了,我让你连做少先队员的资格都没有!”苏若水强忍笑意,一脸认真的说道。
李夸父没做出任何回应,打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走了出去,就在离开办公室的瞬间,李夸父突然扭头轻声说了一句让苏若水就算是抽掉两包烟也难以解恨的话。
“听说党员都很有钱,有很多房子,以后你要是再有那种需求,我们就不需要开房了。”
说完这句话,李夸父加快步伐,迅速消失,隐隐间能够听到苏若水不敢大声咆哮但却异常歇斯底里的话:“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
拿着预备党员的填报表格,李夸父心情不错的骑着车子再次返回星辰小区。关于今天的一波三折,饶是李夸父心性淡然,接受能力极强也是心有余悸,有一种坐了过山车般劫后余生的感觉。一个人从地狱升入天堂是很值得惊喜,但将一个人从天堂打入地狱,再拖回天堂那才是惊喜的巅峰。无疑,此时的李夸父就是这种心境,而给李夸父这种感觉的天使和魔鬼自然就是江鱼雁和苏若水了。对于将自己从地狱边缘拖回天堂的江鱼雁,李夸父心中产生了更深的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能量?又为什么对自己表现出了超出家教范畴的热心?好奇归好奇,李夸父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不识时务,只是给江鱼雁打了个电话道了声谢。而对于一心要将自己打入地狱的苏若水,李夸父心中也没有多大的敌意,反而激起了他不小的专属于男人的恶趣味,如果能够将一个胸部大、脑子也不笨的漂亮女人彻底的征服,那的确是一件令男人值得傲娇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李夸父不介意苏若水在背后捅一些无伤大雅的软刀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聪明始终是斗不过大智慧的。
李夸父离开办公室后,苏若水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想到李夸父离开时那看似小人得志的模样,苏若水就很想用手中的香烟将他烫死,或者是用高跟鞋的鞋跟将他钉死。当然,苏若水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冲动的大小姐,静下来后,苏若水对李夸父从新研究了起来。令苏若水难以想通的是,校长为什么突然亲自打电话撤销李夸父的处分,还要给他一个入党的资格,难道这个在酒吧打工的穷小子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人,一直在逗自己玩?
越想越气,最终苏若水忿忿的踢了下装有李夸父处分的垃圾桶,拨通了一个浙江杭州市的电话。
李夸父回到星辰小区的住处后,才是上午十点多钟,嫦娥已经开始做饭了,经过几天的练习,熟练多了,但即使做着这些平凡人的琐事,嫦娥那种超脱人世间的清新气质始终没有褪去,让人难以心生亵渎之心。
看着认真做着饭的嫦娥,李夸父静静的蹲在房门口抽烟,那颗野性逐渐萌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待繁华浪蕊俱尽,伴君幽独’,如果一个男人有幸遇到这样一个女人,那么他足够幸运,李夸父不知道嫦娥会不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他很享受这种淡淡的具有家的味道的温馨,一个男人在外面爬的再凶、拼的再累,心里始终有一个位置是留给家中的女人的。
陪嫦娥一起吃了越发美味的家常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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