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扎着马尾辫,紧张的低着头的女生,李夸父温和的笑了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地方,一旦被触动了,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可能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盛名天下的圣人也可能堕入魔道遗臭万年。李夸父不是侩子手,更不是圣人,他对自己的情绪一项控制的很好,但看着这个女生,他心中那个位置还是被触动了,就像当初出手帮助小天一样。
倒不是李夸父要做一个胜造七级浮屠的慈善家,也不是他看上了这个女生的甜美长相,李夸父之所以会有所触动,是因为他明白这个女生此时的处境,只有真正在酒吧做过服务员的人才能明白那种看人脸色的步履蹒跚,只有真正苦过的人才会懂得那种心酸。李夸父一个大老爷们遇到这种情况可以自己扛,可这只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女生,或许失去了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天就塌下来了。做人当恻隐,李夸父虽然不忌讳跟人玩狠的玩阴谋,但他始终不是一个泯灭了良知的牲口。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驱使李夸父要拉这女生一把,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作为一个刚走马上任的老板,他有必要借助这个看似不大的小事,拉拢民心,一个人要想成大事,那就要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每一个细节。
“乖乖,大中华,怕是不少钱呢吧?”李夸父随手接过女生递来的烟,笑着说道。
马尾辫女孩支吾着不敢说话,她就是一个在酒吧兼职的学生妹,没有机会见识什么上等人,但她今天看到李夸父一系列的变脸和手腕,将虎子收拾的服服帖帖,脑子好坏和胸部成正比的她,似乎有点明白什么是上位者的城府了,所以她不敢跟李夸父接话,因为她怕自己说错话,错上加错。
“夸父哥,我…”马尾辫女生似乎想道歉,但又怕一开口提起自己的过错,李夸父就给她送去一道大餐,炒鱿鱼。
李夸父能够感觉出这个女孩对他的畏惧,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如果对方是个猛男对自己畏惧,那说明自己有威慑力,可一个美女害怕自己,这种感觉就好比一个纯爷们却被一个女人形容为可爱,味同嚼蜡。
“这包烟不错,出去走走。”李夸父笑着说道,此时酒吧内的气氛的确比较压抑,换个环境,也好让这个女生将心中的紧张给放下。
马尾辫女孩听到李夸父的话茫然的点了点头,紧跟着也是一愣,出去走走?虽然她懂得不多,但脑子也不笨,难道这个让人看不透的老板也是个‘性’情中人,要来个潜规则?她虽然在酒吧这种场所工作,但她并不像别的女生那样乱来,于是马尾辫女孩提高了一丝警惕,跟着李夸父走出了酒吧,如果真的遇到李夸父的无理要求,就算吃顿鱿鱼,她也只能换个工作,她是那种当今社会极少的传统女孩。
走出酒吧后,李夸父找了个空地蹲了下来,朝马尾辫女孩招了招手。
女孩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来到李夸父身旁蹲下,完美的曲线尽显无疑,白色t恤内的胸部发育的鼓鼓的,是那种不夸张的精致,青色牛仔裤下的翘臀更是因为下蹲被勒的浑圆,很能勾起雄性牲口原始的冲动,上去拍上几下。
李夸父终归只是个没碰过女人私密部位的小处男,和女人最夸张的接触也只不过是依依挽着他的胳膊,所以看到这撩人的一幕,的确是有点心戚戚,这无关滥情,只是个年轻男人的正常欲望,但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对于自己的位置李夸父还是摆的很正的,自己只不过是走了点狗屎运被秃老二看上了赏给他一个机会,还没达到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脱哪个女人裤子就脱谁的超然境界,而且就算是真的有一天到了那个境界,他也不会那样去做,女人的裤子脱下来容易,难的是脱下去后还能帮她穿上,那是一个男人的责任。虽然这种责任早就被这个狗.娘养的社会给抛弃了,但李夸父骨子里其实跟马尾辫女孩差不多,东北大山内走出来的爷们不会随便的玩弄女人,这或许是传统,但更多意义上是李夸父心底的一丝底线,和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的他,要比别人更懂得一个失去了男人保护的女人活着有多累。
传统归传统,眼瘾还是要过一把的,李夸父抽着烟,道貌岸然的看着远方,眼中透着一丝让马尾辫女孩很动容的沧桑,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偷的扫描马尾辫女孩胸前臀后的四团浑圆。
“你叫什么名字?”李夸父抽了口烟问道。
“啊…我,我叫安小雨。”马尾辫女孩仍然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眼中的上位者李夸父的目光,低声回答道。
“嗯,小雨,很好听的名字,来酒吧工作多久了,家里有难处?”李夸父温和的问道,竭力想改变自己在小雨心中的可怕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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