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说那些虎落平阳的高人再逊色也不会差到哪去,原本这句话用来形容从女神变为凡人的嫦娥尤为贴切,但此时李夸父真的不敢把嫦娥比作骆驼、马、骡子之类的牲口,一来自己是没那个资格骑,更重要的是他没发现嫦娥还保留了什么特殊能力,除了那与生俱来的冷傲气质,难道嫦娥真的就只是个吃闲饭的拖油瓶,对他没有丝毫的帮助?
“我只问一句,会不会哪天我路上走的好好的,天上掉下来个哮天犬将我咬死?”李夸父见嫦娥压根帮不上什么忙,只得退而求其次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再说,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卷入到非人类的纠纷中去。
“你是男人,怎么畏首畏尾的。”嫦娥对李夸父翻了个白眼,然后扭头不再看李夸父。
“成,我是男人,当我没问。”李夸父见从嫦娥这什么也问不出,也不再白费力气,总不能真就将嫦娥撵出去吧,即使自己真舍得将女神撵走,也舍不得手上那可能让自己日益强大的玉兔戒。
李夸父直接起身来到书桌前,随手摊开一卷宣纸,挥毫泼墨,说不上入木三分,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高低转折、抑扬顿挫,颇有几分大家风采。很快一个刚毅隽秀的狂草字体‘忍’字就赫然在目,矫若惊龙、大气磅礴。
写完‘忍’字,李夸父长长呼出一口气,随手将这张宣纸贴在了抬头可见的沙发上,用以时刻鞭笞自己。心子头上一把刀,做人就要忍,忍无可忍怎么办,从新再忍!
有一种隐忍其实蕴藏有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嫦娥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夸父这一系列动作,清水秋眸中闪过一丝神采,她对书法没什么研究,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对李夸父这手惊为天人的草书心生赞叹。一个整天跟打仗似的‘粗人’却能安下心来写的如此好字,这一刻他似乎有点理解玉兔的选择,同时对李夸父的人生产生了十足的好奇,这是怎样一个男人?
嫦娥当然无法理解李夸父那没有玩伴的心酸童年,也不会看到当初那个日复一日的用石头在自家门口泥土地上练字画图,被村民们认为是疯子的小男孩。长空当师,大地为伴,孤独寂寞?李夸父从未这样认为,厚积未必薄发,但没有执着的日积月累,自己永远只能是一个别人眼中的土包子,更不可能有鱼跃龙门一飞冲天的那一天。
写完字,李夸父安安静静的坐在,让人难以揣摩,而这一系列名字最终走向只有三个字——李夸父。
看着这一个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李夸父微眯双眼,嘴角上扬。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他喜欢将那些和自己有交集的人一一记下,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上面的名单和自己的距离缩短,增加或者删除,利用亦或是被利用,总之这是他的资源。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七天之日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嫦娥看着李夸父削瘦却不单薄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虽然她不知道李夸父曾经有多苦,但她知道李夸父现在活的有多累,此时高为女神的她也有点不忍让李夸父有太多的疑虑和压力。压力对于人来说既是举重也是负重,一般的压力就像举重,拿得起放得下,但要是超过了那个度就成了负重,举得起却放不下,最终将人压垮,嫦娥可不想眼前这个男人没帮得上自己之前,就被压垮了。
“七天??”李夸父忍不住丢下本子扭头看向嫦娥,眼神飘忽中带着一丝怒意。你丫之前不是说没麻烦么?要是当初嫦娥说了七天之内自己可能有性命之忧,打死李夸父,他也不会将嫦娥留下,更不会接触到玉兔戒和《修神》。或许那样李夸父就失去了一些机会,但活着是最重要的,李夸父可不认为自己有实力和凶神恶煞的‘天兵天将’为敌。为美人丢性命、弃江山?那都是虚构的,世间真正又有几人做得到‘任他凡事清浊,为她一笑间轮回甘堕’?
“瞧你那出息,七天是上面的,下面就是七年!”嫦娥翻了个白眼,语气中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苍天一日,黄土一年。看来这个民间传说还是靠谱的。
李夸父呼出一口气,七年,应该会有很大的改变吧。
“嘿,吓吓你的,我很勇敢的,相信我。”李夸父尴尬的挠挠头,自认为很有感染力的对嫦娥说道,回敬他的是嫦娥淡定的躺下睡觉。
忍不住在侧身躺下的嫦娥那绝美的翘臀上看了一眼,偷偷去卫生间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李夸父这才安心的看书学习。
次日,李夸父照例早早来到小区的花园学习《修神》,那几个打太极的老者也早就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怀揣‘大侠梦’的二愣子,没人打扰李夸父。令李夸父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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