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伯爵有信心…”
看到他眼中的犹豫,刘氓拍拍他肩头,扭脸命令:“骷髅骑兵以兵团为单位,横向间隔五百米出发,向东绕行十里,攻击布鲁塞尔东面曼斯菲尔德男爵军队。剩余一个兵团保护辎重队,近卫队和骑士团跟我走。”
面对铺天盖地的骷髅骑兵,英格兰人设置的据点毫无抵抗能力,不到一个小时,大军拔除十余个据点,行进到布鲁塞尔东南近十余公里处。这里有一座几十栋房屋的小镇,见其中有布防痕迹,刘氓命令骷髅骑兵继续向东绕,自己带队散开扑上去。
小镇一直没动静,等他们奔行至镇前一百码左右,外沿一栋房屋敞开的屋门红光一闪,一股白烟奔涌而出。刘氓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周就乒乓作响,左手还传来战马悲鸣和重物落地声。
霰弹,距离太远,打不穿披风。念头闪过,轰隆声扑面而来,小镇很快淹没在白雾中。百码距离容不得思考,甚至连感官都因冲锋暂时丧失。跟法兰西差不多,此地郊外房屋主要是木架构泥灰墙壁。眨眼间冲到一栋房屋前,他膝盖轻触战马肩侧,手中骑枪刺中房屋左侧的立柱,斜挂着就撞过去。等他从铺天盖地的茅草和泥灰中挣脱出来,房屋已经半塌。
错眼见几个灰头土脸的人聚集在火炮旁发呆,他掉转马头撞进房屋,拔剑就砍。砍翻两人,火炮另一面的不凑手,他横过战马刺倒一人,等刺第二个,这人却本能的双手抓住剑锋。
他迟迟未能抽回杜朗达尔。这是个女人,约二十岁,睫毛上满是灰土,让湛蓝双目中茫然的恐惧分外刺眼。呆了片刻,女人剧烈的颤抖顺着剑刃传达手心,又顺着臂膀直达心扉。脑袋翁一声,他抽回宝剑,催马撞出去。
劈砍声已经零落,近卫队员和骑士团员正冲出小镇列队,背后房屋几乎没有完整的。战马趔趄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具尸体,半大男孩,由肩头至腰部被斜着一剑劈开,内脏还轻轻蠕动,冒着淡淡热气。
“怎么回事?”冲出镇外,他冲来到身边的约瑟夫喊道。
约瑟夫面罩缝隙冒着热气,伸手哗啦掀起面罩,茫然的回头看了半天,这才嘟囔:“陛下,什么?”
“怎么都是女人孩子?”刘氓又问。
这次茫然更久,约瑟夫才算搞清楚,随口说:“应该是加尔文异端,那慕尔伯爵曾无意间提起,说他们往往以家庭为单位顽抗,不死不休。”
应该是绝望了。刘氓摇摇头头,命令继续前进。向东北方行进不到一公里,左手密麻麻一片骠骑兵从树林中涌出来。这次他命令都没发布,打头冲过去。
这是曼斯菲尔德军一个胸甲骑兵团,其中还有百余贵族和骑士。对于打热的近卫队员和骑士团员来说,他们根本没有机会,一刻钟多点就尽数滚落马下。刘氓也在酣畅的,真正的厮杀中得到平静。
刚打扫完战场,还没来得及询问俘虏,前方传回消息。那慕尔伯爵的情报不准。骷髅骑兵抵达后才发现,曼斯菲尔德男爵军队不是两万,而是至少三万,只是一半兵力隐蔽在布鲁塞尔东北方,此时已南下,骑兵正与他的骷髅骑兵混战。同时,莫宁顿伯爵军队已经赶到他们后方。
“陛下,这明显是个圈套,可能是等我们与现有军队陷入胶着后突然从侧后攻击。得知陛下只带着骑兵赶来,他们才临时打算合围。”听完联络官汇报,格布哈特立即说道。
合围个屁,要是舍弃布鲁塞尔,他们只能白白损失骑兵。这念头很快被另一个念头替代。即便临时改变计划,也要明确的情报才行。事先没有给那慕尔伯爵等人打招呼,在沙勒罗瓦也不过稍作停留,并封锁了消息,他们如何得知情况?
这会容不得犹豫,刘氓命令到:“立即派人过去,留下两个兵团骷髅骑兵应对曼斯菲尔德男爵骑兵,边打边向列日方向转进,其余的撤回来,我们向西走。”
一个小时后,刘氓抵达布鲁塞尔正南方十余公里处。又是一座小镇,大军毫不迟疑漫过去。命令清点损失,整理装备,等待辎重队,刘氓随口问:“这小镇有称呼么?”
幕僚团对布鲁塞尔周边城镇和要地早已做过标注,一名侍从低头看看地图,很快回答:“陛下,这座小镇在城南主要道路上,叫瓦特落镇。”
这名侍从话音刚落,南面又跑回斥候,莫宁顿伯爵的骑兵团赶来了。
“抽一个兵团骷髅骑兵先行去布鲁塞尔,让蒂利伯爵准备迎接我们入城。要是有条件,扰乱对方步兵阵地。其他人跟我干掉莫宁顿伯爵骑兵。”
再次发布命令。说完,他脑中一闪,扭脸看刚才回答问题的侍从,记忆深处又冒出另一个地名: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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