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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他的计划一说,众人皆称善。
虚行之半开玩笑的说道:“少帅,你比行之高明的多。我看我还是去做我的老本行——文书的好!”
吴浩一脸正色的回道:“行之,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人再高明他也不能保证一辈子正确。一个人如果做了一百次决定,前九十九次都对,只错了最后一次,也很可能是全盘皆输。我们现在就好像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越到最后,风浪越大,越是可能把不住船舵的方向,而功亏一篑。行之你刚刚接手,难免有些生疏。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时间长了熟悉了也就好了。再说我出个主意也许还行,具体到步骤细化实施,却还要仰仗行之啊!”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少帅说得好,往日里行之读破万卷书,就自以为胸中有万甲兵,今日才方知自己不过是赵括用军,纸上谈兵罢了。少帅,行之受教了!”虚行之躬身就拜。
李靖和唐守礼也异口同声地说道:“想不到少帅诗才敏捷,出口成章。吾等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吴浩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刚才脱口而出,就把陆游的诗念了出去,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假冒伪劣了,汗颜,汗颜!看来自己以后说话要注意,自己可不想砸了后人的饭碗。
一转头,却看见程咬金站在那里分明有点心不在焉。想了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咬金,在为罗士信担心啊!”
“少帅,我是在想。大败李密我是求之不得,可是这样一来,士信恐怕会有麻烦。我……”
“罗士信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值了。我能有你这样的属下,我很高兴。只是,咬金你想:如今的朝廷上有昏君杨广,下有数不清的贪官污吏,罗士信再骁勇善战,他能够以一己之力挽救大厦将倾的杨隋朝庭吗?他的前途不会比张须佗更好。现如今罗士信就好比站在半山腰上,山上有一条路是不归路,那里直通悬崖;山下有一条路,那是宽阔的官道。身为他的兄弟,你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悬崖而不拉他一把吗?”吴浩拍着程咬金的肩膀,沙哑而略带低沉的声音很有诱惑力。
“当然不能。可是士信恐怕不会同意,他虽然对朝廷没有好感,但是他对我说他义父死后,裴仁基对他甚为礼遇,士为知己者死,除非裴仁基反了朝廷,否则的话定然是劝不动他!”程咬金摇着头,唉声叹气。
“我说咬金,当初在襄阳,我不是也是不同意,可是还不是被你们给带到这来了。怎么,现在你就这么文质彬彬了?”虚行之一脸不满意的看着程咬金。
“我更冤,连‘不’都还没有说呢,稀里糊涂就给带来了!”李靖笑嘻嘻的叫道。
程咬金脸上顿时多云转晴,几步来到阴显鹤的身前:“老阴,这回你可得帮我。罗士信可是头犟驴,发起横来,我又弄不过他,还得你老阴出手!”
“放心好了,这活我熟!”阴显鹤高高地扬起了下巴。
“少帅,这次您留在南阳坐镇,兴洛仓就让我去吧!”虚行之和李靖忽然几乎同时抢着说了同一句话。
“此去兴洛仓我带队,药师、显鹤、咬金随行。其他人坐守南阳,由行之主持,俊达辅之。”未等虚行之申辩,吴浩继续说道:“说到打理政务,我不如行之,可是随机应变,行之就不如我了。更何况,此去兴洛之前,我们还要去洛阳取一件宝贝。我原来是打算过一些时日再说,捡日不如撞日,既然赶上了。那正好,我就一起办了吧?”
“宝贝?”众人一起叫道。
“看看。见宝眼开了吧!实话说了吧!那就是和氏璧!”吴浩笑咪咪地说完之后,如愿所偿的看见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满意的拍了拍手,说道:“散会!”接着就走了出去。
阴显鹤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所以没有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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