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甚?”
紫月忙窸窸窣窣的披上衣服,赤着小脚站起来,垂首道:“今ri下雨天气甚凉,小婢给少爷暖暖被子,没想到忘了时辰睡着了,还望少爷恕罪。”
我天,还真有暖被窝这种事情啊!赵闲一阵错愕,旋即便摇了摇头:“少爷我是个很正直的正人君子,怎么会舍得让你给我暖被窝,紫月妹妹你先回去歇息吧,我要睡觉了。”
有这样的正人君子吗?紫月瞟了瞟赵闲脸se的几个口红印子,暗暗嘀咕了一句,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幽幽一叹欠身道:“是的少爷,小婢这就下去,不过少爷你若一直不唤我们,大管家很快就会把我换下送去干粗活的,听说还有监工会用鞭子打我们欺负我们,连清白也保不住,若真落到那步田地,小婢…呜…”紫月可怜巴巴的望着赵闲泫然yu泣,说的都和真的一样。
“啊?!”赵闲大为意外,这安老爷子想后人想疯了不成,连这种方法都用上了,真当我是专职交配的种猪啊。
见到紫月可怜巴巴的恭敬样子,赵闲无奈的摇摇头,摆手道:“你去跟管家说一声,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再敢这样威胁你们就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哦,谢谢少爷。”紫月抹了抹眼泪感激了一声,眼中神se却更为幽怨,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稍许,赵闲躺在依旧暖暖的床上,被子上还带着丝丝女儿香,弄得他相当惬意,这生活实在太**了,怪不得权贵子弟中十个有八个都是人渣,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给惯出来的,这种遭人唾弃、千夫所指的糜烂生活……总算让爷遇上了。
胡思乱想间,慢慢沉睡了过去,国公府也彻底的寂静了下来,只剩下‘嘀嗒嘀嗒’的雨声,不听敲打着窗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闲突然觉得鼻子间有些痒痒,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瞄了下,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附身正看着他。
赵闲无奈的举起手扫了扫,半梦半醒的喃喃道:“紫月小妹妹,今天太累实在没法碰你,过几天……啊…你打我干什么…咦?怡君?哎呀,真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怡君长发挽在耳后起梳了个漂亮的髻,脸蛋光滑水嫩带着几丝芳香显然沐浴过,今天少有的没穿她最喜欢的大红长裙,而是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衣裙,腰间多了几条斜挎的流苏作为装饰,圆润紧绷的大腿没有了宽大裙摆的遮掩,被绸裤映衬的颇为修长,傲人的酥胸被贴身的上衣崩的紧紧的,连披上慵散的气质都活跃了不少,本就媚人妖娆的她,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带着野xing的妖jing,这身打扮估计没几个男人能移开眼睛。
“是啊,真巧啊。”怡君坐在床头,娇滴滴的掩口笑了几声,伸手温柔的摸着赵闲脸上的口红印子:“赵闲公子,今天做什么去了?累的连丫头都碰不了,过几天还想做什么啊?”
怡君早上在国公府门口,听赵闲说晚上要来寻她‘探讨诗句’,她心中又害羞又激动还带着对未知的好奇,回安府后在闺房里收拾了半天,美美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直到连碧柔都快移不开眼睛,才满意收手。支开丫鬟,在闺房里点上薰香、准备好茶水,坐在长琴前慢慢弹着赵闲教给她的《葬花吟》,拿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唯美而又浪漫的等待着赵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刚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赵闲,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这不要人命吗这,我刚才说什么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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