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妮子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舒舒服服的靠在榻上,看着车窗走马灯似的雨景,认真的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永远的妻子,我当铁匠时,你是天天给我送饭的婆娘,我当侍卫统领时,你就是在家绣花做饭的娘子,我当国公时,你就是高贵体贴的国公夫人,我当皇……哎呀,这个不行,会死人的。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妻子,被把自己弄的像个外人似得,以前在常州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恭敬,亲都不让我亲一下。”
小梦变得这么拘谨,也不能全怪她,她很单纯、贤惠,自小受到这时代风气的影响,把丈夫当成了至高的存在,觉得‘妇以夫为天’是天经地义的,和赵闲在常州时,她瞒着家里人懵懵懂懂偷偷摸摸的接触着人生的第一次恋爱,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人类本能的情感让她喜欢偷偷的接触赵闲,胡一刀传出她和赵闲的风言风雨,她表面懊恼,内心的感觉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现在真的许给了赵闲,对这种事情事一片空白的她当场就没了主意,只觉得现在嫁人了,就应该好好的相夫教子听丈夫的话,压制了以往发自内心的情感,反倒让她不知该如何与赵闲相处了,赵闲离开她ri思夜想,可赵闲真回来了又害怕的紧,生怕说错话做错事惹了赵闲不喜,或者让外人看见她不懂礼数,损了赵闲的脸面,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的,心中疲惫却又不敢当着他的面表露出来。
听到赵闲的话,小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鼓起勇气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哭泣道:“锤子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我上次不是故意逼你让你说喜欢我的,但是我害怕我死后再也听不到你说那句话,我好后悔我当时没有死,我害怕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迫不得已娶我的,我害怕你那天就不要我了……”
若迫不得已的要娶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甜美可人的小姑娘做妻子,我到希望这种事情天天都发生,赵闲被她委屈的摸样逗的心中一软,其实他若不是杀了钱三,估计会在常州当一辈子铁匠,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下去,他迟早都会把小梦娶回家的。
一个绝世好男人,怎么能拒绝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女人,赵闲颇为闷sao的想了一下,开口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不是真心的,再哭就不漂亮了。”
果然,小梦反应过来,急忙抬起满是泪珠的脸,坐直身子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哭闹的,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我以后不哭了。”
不哭还叫女人嘛?赵闲摇头道:“想哭就哭,想闹就闹,谁让我是你的锤子哥,不论什么身份都是你的锤子哥,注定要好好疼你爱你一辈子…”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梦的纤纤小手便已覆盖在了他的嘴唇上:“锤子哥,不要说,你不要说,你是天上普照大地的皓月,小梦只是这地上一汪小水潭,你能看到我,照亮我,让我心中有你的倒影就足够了,我不敢奢求你只照亮我一个人。”
这话怎么说的如此有哲理了,赵闲往微微愣了一愣,轻笑道:“小梦,我……”
小梦吐露着心声,脸se绯红一片,纤手紧紧的按住了他的嘴唇:“锤子哥,你从小就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你比所有的人都要强,你可以要追求更好的属于你的东西,我能跟着你的脚步就行了,其他别无所求。”
好懂事的丫头,赵闲心中暗道想发表几句感想,小梦却不允许他说一句话。
到了最后,小梦说够了心里话,忽然绽放出一丝笑容,脸se微红的道:“锤子哥,你的新宅子在哪里?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她直到此时方才放开压在赵闲唇上的手指,睫毛上还粘着点点的泪珠,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兮,端地是美艳不可方物。
赵闲说实话还没动过小梦,主要是以前两人相敬如宾的没什么机会,见她现在羞答答的也不那么拘谨了,他不禁嘿嘿一笑道:“还有些路程,趁现在我们办点车震之类的大事吧,”
“什么是车震?”小梦奇怪的道。
&nb外面一片绿意盎然,在绵绵chun雨的配备下显得极为幽静,到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赵闲心中一动,似笑非笑的道:“你都签了婚书嫁给我了,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相处这么久,我们好像忘了什么夫妻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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