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盒打开,瓷盘上搁着几个糕饼,面圆微凸,火se金黄光亮,表面起酥,里皮燥脆,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正是昨晚安夫人所说的浏阳茴饼,旁边还有一小碟红枣等果实。
安夫人没想到赵闲竟然真记得她喜欢吃什么,本想直接拒绝,见状犹豫了下,突然觉得肚子是有些饿了,她又把食盒拿过来,指了指门口道:“我自己会吃的,你快点走吧。”她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没有感谢的意思,催促赵闲快点离开。
“来我喂你。”赵闲可没有离开的意思,殷勤的用筷子夹起一个,递到了她嘴边。
“你…”安夫人脸上一红,羞气的瞪了赵闲一眼:“你有完没完,我这么大的人,那用得着你来喂。”见赵闲死缠着,她只能自己用筷子夹起一个,象征xing的咬了一口,然后道:“你可以走了,别逼我动手。”
“别这么凶嘛。”赵闲讪讪笑了一下,又把水递到她手上,漫不经心的问道:“柳姐,你今年多大?”
“我…”安夫人闻言娥眉微皱,刚刚抵到嘴巴的小饼也放了下来,抬目看着赵闲,冷言道:“你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赵闲忙摆了摆手,眼珠转了转道:“我认识怡君也有些ri子,知道她今年二十,而且她还有个姐姐,我看柳姐你顶多二十仈jiu,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女儿…”
怪不得殷勤的给我送吃食,原来是嫌我有女儿来探口风,安夫人脸se微微一冷,把筷子放下道:“我十六岁嫁入安家,生了两个女儿今年三十八,你嫌弃直说便是。”说完安夫人又觉得‘嫌弃’这个词不恰当,自己又没和他有什么,可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她只能轻哼了一声。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疼你还来不及。”赵闲随口就回了一句,暗道:三十八?赵闲上下瞟了瞟她,若自小练武养生的话,三十八长这么嫩也是有可能的,这可怎么办,怡君若真是她女儿我岂不是要遭天谴啊。
赵闲思索了片刻,心中一动又问道:“可是,你怀孕的症状那么明显自己却没发现,完全不像怀过孕的样子,所以…”
按理来说怀过孩子的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经验,结果安夫人
安夫人脸上露出许些不耐,见赵闲问东问西,不悦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闲犹豫片刻,只能小心翼翼的道:“怡君她…和碧柔,不是你亲生的吧?”
是不是我亲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安夫人脸se微微一冷,哼道:“两个丫头我一手拉扯大,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问这些干什么?”
赵闲见她气愤的神se,不禁讪讪笑了笑,轻咳了一声,又道:“柳姐,我记得上次在金陵的醉竹轩,我们俩进去的时候床单是青se的,我醒来之后那床单便消失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虽然觉得可能xing很小,赵闲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当天他趴在上面做俯卧撑,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床单的消失,他想不通一个被祸害的女子,恢复力气后为什么会是把床单带走?上面有什么东西不成?
只可惜他当时中了药,光顾着祸害安夫人去了,迷迷糊糊的没有仔细查看一下床单上有没有血迹。
提到上次是事情,安夫人俏脸chao红,呼吸禁不止快了几分。当时看到上面的几点血迹,羞急之下才带走了床单,现在让她如何去解释。
想到赵闲当时用银针止住她,不理她的挣扎用的强,现在竟然又关心起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安夫人眸子里闪着几声怒意,又气又恼的道:“你管的着吗?我本就嫁过人有过孩子,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和赵闲扯了半天,连她自己的没注意到,语气越来越像小夫妻之间抱怨和斗气了。
赵闲看到她面se爆红没法解释就故意拿这句话激自己,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本意,只能无奈道:“柳姐,你昨晚上可都说过你有女儿,我可露出过一丝异样?今天问这些事情,只是有些特殊的原因罢了。”
安夫人气怒的表情微微一愣,突然想起昨晚上她确实说过自己有女儿,当时赵闲只顾着哄她,根本没有在意,难道他在意的并非自己是不是完璧之身?那他在意的是什么?
安夫人思念至此,心中的气愤微微消了一些,不禁蹙眉狐疑道:“什么特殊的原因?”
赵闲嘿嘿一笑:“这是秘密,以后给你个惊喜。”
到时候你可别砍死我和怡君,赵闲心中发虚的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