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争辩道。
“哪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帮皇军这个忙了?”小矶脸色阴森地问道。“我~”陈生看出了小矶十分的生气,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害怕激怒了小矶。
“你说共产党要是知道了你投靠了我们,会怎么处理你?”小矶见陈生不肯听从自己的吩咐便威胁道。陈生一听当时就傻了,赶鸭子上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自己招供的那时起就没有退路了,只能继续走下去了。这个没骨头的软蛋一咬牙答应了小矶的要求。
开始他还天真的认为小矶会放过自己的,那样他就可以拿着他们赏给自己的金条回到老家去,在老家做点小生意糊口度日,再也不出来了,躲过组织的调查。可是日本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他哪?日本人只会放过两种人:一种是他们的奴隶,给他们挖矿、修路的人他们会给他们自由。另一种就是死人,当第一种人没有利用价值了,日本人就会将他们变成第二种人。
在陈生答应替他们做事后,小矶派人给他找来了一套衣服,重新梳洗了一遍,陈生才伪装好重新回到了药铺。
“掌柜的,我回来了。”陈生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走进了药铺。药铺掌柜赵承辉急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一会儿再说,先到后面去。”赵承辉来到门口处向外左右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赶忙关上了门,进了后屋。
“这几天你都跑哪儿去了?把我都急坏了!”“赵承辉看着陈生一脸关切地问道。看着他那急切地样子陈生有些心软了,他张了张嘴差一点就把自己投靠日本人的事儿给说出来。可是他又害怕赵承辉知道后不肯饶过自己,嘴巴张了张,脸上赶忙挤出点笑容来,看着赵承辉。“组长!我那天出去后就发觉自己身后有人跟着,我怀疑是被特务给盯上了,我没敢回来,害怕暴露了这里,于是我就在城里转了几圈出了城,本以为能够甩掉尾巴,谁承想他们紧盯在后面不放,后来我就躲进了庄稼地里。我干掉了一个,却被另一个发现了,他朝我打了几枪,我也还了几枪,谁知道我被那个混蛋给打中了一枪,不过他也没好过,被我给干掉了。”陈生瞎编了个故事来欺骗赵承辉。而赵承辉似乎一点也没有怀疑,他又关切地问道“那后来哪?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我命大,子弹从我的肩膀上穿过去了。我在城外找了个老乡家躲了几天,没敢直接回来,养了养伤怕你着急这才赶快回来。”陈生轻轻扒开外衣领处给赵承辉看了看肩上的伤。
赵承辉什么也没看到,只见到陈生的肩上斜包着纱布,其实陈生真正受的烫伤被纱布给包住了,他怕被赵承辉发现那处烫伤,干脆包上纱布谎称自己受了子弹伤,这样藏住了烫伤又欺骗过了赵承辉。果然赵承辉听他说中了枪伤更加关心了。
“那你的枪伤怎么样了,要不我给你找医生看看吧!”陈生哪敢让人看他的伤啊!一看不就露馅了吗。“不用了组长,没什么,子弹射穿了没留下弹头,就是留下了两个洞,我都已经上药了,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他赶忙解释说自己没事儿。
“那你也要多注意些,不要再干什么活了,先养好伤再说。”赵承辉十分关心地嘱咐道。“没事儿!放心吧组长,只要不太用力,伤口就不会痛。”赵承辉又是关心地嘱咐他多注意身体。就这样善良的赵承辉被狡猾地陈生给欺骗了过去。赵承辉果然没有起疑,将陈生安排在后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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