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别提了!这是人倒霉......”随后中年男子向几个街坊哭诉了实情。
“别哭了老哥!”“是啊!老哥,别伤心了,人回来了就好!”“就是啊!不是还有我们这些个街坊哪吗?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死你们。”“我谢谢你们了!”中年男子随后哭得更伤心了。
回去的路上,那个伪军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包着几十块大洋,他仔细地数了一遍,然后从里面拿出了几块揣进了自己兜里。随后快速地赶了回去。收了钱这个伪军回去就把吴金银给放了。
“谢谢长官的关照!谢谢!”出来后吴金银还一个劲的朝那个伪军点头称谢。回到家里吴金银知道自家的钱都被那个伪军给抢走了,气得吴金银破口大骂起来。他骂这帮乌龟王八蛋吃人都不吐骨头渣子。他辛辛苦苦作生意才攒了这么点钱,为的就是使家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能吃上口饭,可一切都被那个伪军给毁了,他们诈干了自家的所有积蓄。
杨文凤的部下们趁着搜查八路之际,几个人组成一伙,将一些没靠山没背景的商人给抓到他们自己准备的地方,对这些商人进行一番敲诈。敲诈得来的钱财大家平分。有了钱财他们又可以去抽大烟玩女人了。如果黎城的烟馆和青楼没有深厚背景他们招惹不起,恐怕这帮混蛋天天都去那里白抽大烟、白玩女人。像吴金银这种被他们故意抓起来进行敲诈勒索的人还有很多。在他们抓捕的人里面,有人还真的认识八路军,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人出卖才被捕的。
黎城情报员王士杰常给附近游击队送情报,今天他又像经常一样想将情报送出去,在城门口被伪军们给劫住了,伪军们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份情报。他们将他关进了“保安”团监狱里。对他严刑拷打,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透露一句有关八路军的事情,更是一口否认自己认识八路军游击队。
“招不招?招不招?”伪军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王士杰的身上,打人的伪军都有些累了,可王士杰仍不肯招供。
“小子!我有上百种方法能让你招供,你信不信?”伪军头头语气阴森地对王士杰说道。王士杰连头都没抬,装作没听到他的话一样。
“娘的!跟老子装聋是不是?叫你跟我装!叫你跟我装!”伪军头头被王士杰给气坏了,他上去狠狠地给了王士杰几拳。
“啊!啊!”王士杰痛苦地叫喊了几声,但仍没有多说一句话。
“大刑伺候!”伪军头头气哄哄地喊道。两个伪军冲了过来,一个用木勺撬开了王士杰的嘴,另一个拎着一只放在炉子上的铁壶。朝王士杰口中狠狠地倒去。“啊!”一股滚烫的热水流入了王士杰口中,接着就是刺鼻的辣味,王士杰痛苦地吼叫着,眼泪鼻涕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王士杰的喉管都被烫熟了,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小子,这回肯招了吧?”伪军头头恶笑着问道。王士杰痛苦地“啊,啊”了几声。他的喉管都烫坏了,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不过伪军却看到了他的口型。“娘的,这会儿还敢耍横?叫你骂老子!叫你骂老子!”伪军头头一边骂着,一边将一旁的铁锅往王士杰头上戴去。王士杰不断地躲闪着,几个伪军冲了过来,按住了王士杰。“啊!”伪军头头将烧得火红的铁锅戴到了王士杰的头上,王士杰又是一阵惨叫。
“嘿嘿嘿嘿!”几个伪军恶毒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伪军顺手拿起一支铁铲用力的敲打王士杰头上戴着的铁锅。
“呜!呜!”王士杰不断地摇动着头,他想将铁锅给摇晃掉。铁锅中不断地发出他那痛苦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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