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需要花费的精力就少多了,而且对一个亡灵仆从控制熟练后在战斗时给予一点简单指令就够了,似乎是因为尸体本身是有一点记忆能力的。虽然高级的元素仆从貌似也可以,不过似乎效果很差。所以战斗经验丰富的亡灵仆从可是很可怕的,能使用生前的一些特殊能力也不会显得奇怪。”
“尸气和亡灵元素么。”型月低语着。
“其实基本都是那本《论黑魔法与亡灵魔法》里的内容,所以米露你不知道这些其实也不奇怪。对于那本书,也没花多少时间来研究,所以现在也就理解了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型月你呢?”蓝式问道。
“我也差不多,以前这些内容就很少了解到,那会接触那本书的那点时间里也就只能理解这么点内容,而且作者达维尔似乎不是很认同亡灵元素的那个说法。”型月回答着。
“那尸气到底是什么?”米露曾错过了拜读那本书的机会。
“尸气是生物死后会产生的一种混合能量气体,似乎说是很容易就能和暗系元素搀和在一起,几乎分离不出来,所以到底是些什么似乎也没人知道。而且似乎能腐蚀心智,也就是这样亡灵法师才没多少能保持正常状态的,等级越高累积得越多到最后其实也就和他们自己控制着的亡灵仆从没多少差别了。”
蓝式说完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这种形式其实也和吸血鬼差不多吧,都是八系元素和某些特定物质混杂在一起后能有不可思议效果的缘故,就是八系元素的扩充,本质上依旧是八系元素体系,称之为‘泛八系元素体系’。米露的那个变身魔法应该也是,但是一点四倍能量就有点夸张了,因为一般来说这已经快接近泛八系元素体系的极限了,而且你那个似乎还没到极限吧?”
“极限应该就是看能使用的亚元的量了。”米露点头。
“亡灵吸血鬼法师听说过么?”蓝式突然问道。
米露摇头。
“这个也只是听老师说过一次,亡灵吸血鬼法师似乎会专门猎杀吸血鬼来做亡灵吸血鬼战士。这其中有一些叫做‘亡灵吸血鬼法王’的存在,亡灵元素再次混杂吸血鬼血液里特有的一些物质,变得更加糟糕。”
“不过这类吸血鬼很少出现,被发现后正常吸血鬼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佣兵工会也肯定就会有人悬赏了。因为这类的性格都有点问题,会做出一些离谱的事情也不会很奇怪,是很危险的存在。”
蓝式似乎已经说完了,对那块剑齿虎兽核的水晶片细细地感知着。一旁的型月和米露则站着继续思索着,卡丘依旧显得很无聊。
几分钟后,米露开口了:“继续吧,按照刚才走的速度,半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到了。”
火山内部阶梯洞穴里的蜥蜴们再次目送着一群人类进入了深处。
“又是一群啃不动的食物,已经好几拨了,不带这样的!”如果它们会说话的话。
“上次来这里好像也是先进了这座火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阶梯上行走着一个五人的队伍,在最前方处在淡绿色罩子里的一个绿色竖起短发的青年正大摇大摆地走着。
“我还记得上次你也是这副样子的,毕普。”身后火红短发青年维斯淡淡地回复着。
“对哦,应该是一年前我们这个小佣兵团还没成立多久时的事情。那时候这里好像有好几只实力强悍的蜥蜴混在里面,我们来的时候这群蜥蜴可是差点就扑下来了。似乎是因为后面刚好来了一个大型佣兵团,不然我们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不过现在那几只蜥蜴似乎都不在了,应该是被人处理掉了吧。”毕普仰起头回忆着。
“对了,我们那会为什么会进来的?”毕普回过头问道。
看到同样开始思索开来的四个同伴后,毕普转过头继续盯着墙洞上依旧露出头颅对视着的显得不甘心的一些蜥蜴。
然而几秒后,队伍停了下来。毕普转过头,看到的是三个同伴盯着队长千仪的画面,而且都是一副嘴里含着话却犹豫着的表情。
“上次没成功,这次想换个地方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弱女子么?”
千仪拿起阔剑护在胸口,还往后退了半步。但是那显得毫不退缩的眼神却出卖了她那表现得恰到好处的吃惊与畏惧的动作。
此时毕普似乎回忆起了当年进入的原因,轻声问着:“是千仪姐在地摊上买的那张藏宝图么?”
看着三个同伴那像看着烈士一样的眼神扫过来时,毕普知道自己又悲剧了。
“千仪姐我错了,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么美好的冒险经历多少人做梦都想要呢!”青年显得果断且自觉。
“请别这样,这样的话我怎么安心扣你一个月的奖金呢。哎!那就扣半个月的好了,我果然还是不够狠心呢,这样好么?”少女一副依旧犹豫着的神态。
“想当年我姐那才狠呢!”少女的低语细不可闻。
“千仪姐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完美的了,请您务必保持着!这么完美的状态哪怕改变了一丁点,我们都会很惋惜而且痛不欲生的!”毕普的这句话赢得了三个同伴赞许的视线,他也觉得这句话达到了自己说话的最高水平。
“这样说的话那么我还是先暂时继续保持着这种状态吧,其实我自己也挺满意的。”少女一脸认真地思索着。
虽然也没指望能拿到什么奖金,但是能挽救回半个月的奖金似乎也不错。而且,自己还有奖金可以扣么?青年突然想到了这个深奥的问题。
“不对,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已经没有继续变完美的可能了么?看来那半个月还得加回去。而且这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再加上半个月似乎听着挺诱人的。”少女继续思索开来。
毕普果断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地迈开了步子。
我这只是为身后的那三个同伴付学费而已,毕普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下次谁来为我交学费呢?
而且,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开口说到关键地方的呢?细细回想起来,似乎每次都是那三个人把敏感词留给自己,可恶的家伙!这次一定要好好记着以便下次跳过这个坑。不过好像不对,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熟悉呢?似乎哪里听到过?
毕普陷入了一个严肃而深奥的问题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