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平安为念,实是我汉人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雌也!理应受到万人的敬仰!听阿伊玛适才之所言,本人肃然起敬之时,也毫无任何的亵渎、贬斥之念。这才应该是我汉家女子所行所为的榜样!
至于什么助力,阿伊玛就不要劳心再想了!本人还不想引外族入境、把中原大地给搅得七零八落、使得本人变成了千古罪人……。”
“嗯——,阿伊玛就说嘛!阿伊玛的男人也一样的喜欢、宠爱阿伊玛,不会去计较以前之事,现在阿伊玛不是完完整整地把自己都交给了自家的男人吗?嗯——,以后、以后,阿伊玛还会、还会让相公想咋喜欢就咋喜欢的!阿伊玛、阿伊玛也会把相公哪里都亲亲遍……。嗯——,阿伊玛啥都是相公的,随意相公……,相公、相公,相公现在就要摸摸……”
雨过天晴之后,男人房中秘宝一个的阿伊玛,就又开始三句话不离本行了!
……。
人的头脑思维开发,确实是无穷无尽的;只是看有没有恰当的契机加以启迪而已。
原本徐世业只是考虑到为了让铁骑行动起来更加的机动灵活、迅速快捷,才想到了用纸质铠甲、护具来装配铁骑的办法。
一通百通。成长在太行山大山深处的雄阔海,因毕竟阅历、经验少而不会想到其他。可是虽然二十几岁还很年轻、但却自从军始就浸淫在铁骑征战行列中的罗士信,却因经验丰富马上也就触类旁通。
当徐世业好算临时从阿伊玛的香腻、缠绵温柔乡里爬出来,想去看看纸质铠甲、护具的制作情况和装配情况时,却因罗士信及时的组织加以了改进和创新,也着实让徐世业大大的惊喜了一番!
烽烟四起的纷乱年代,手中拥有了一支强军也就等于拥有了一切,掌握一件新奇、实用性大的秘密军械,事实上也就等于预先预支到了更大幅员的疆域。他人的控制区域,随之利用先进的武器、强悍的军力,通过一番强取豪夺,也很快就会被纳入版图。
铁甲连环马!这就是一眼看到初步装配成的一部分铁骑,给徐世业视觉里带来的第一反应。然而,与铁甲连环马有所不同的是:
这些初步装配完成的一部分铁骑,并没有像铁甲连环马一样,因负重太过沉重,只能是用铁链子给串联起来,以便形成一个整体,才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威力。而是各自**的装配,可以机动灵活的各自、或小股进行机动作战;其原因,自然是因为现在铁骑的整体负重,还不及之前铁骑简单装备负重的三分之一。
其实,铁甲连环马必须要串联到一起也是一种相对的无奈之举,就如现代作战坦克要有步兵协同作战一样。孤零零的一辆坦克,最简单、最方便的捣毁办法也就是:躲开强大火力的攻击,揭开乌龟壳的盖子实施攻击,坦克也就完全失去作用的任凭摆布了。
铁甲连环马也是如此,孤零零一个的无法形成整体的强大攻势,因其过分笨重而移动、转身速度过慢,侧面、背后偷袭下手(撞击也可以),一下子也就可以被轻松地放倒、瘫痪、任人宰割。
而罗士信、雄阔海所装配的这些形似而实非的‘铁甲连环马’,单独铁骑的外形上,则完全与铁甲连环马相同,军卒全身披有铠甲,唯一裸露在外的也只是面部护甲未曾罩住的两只眼睛。马匹也一样,除了甩甩达达的马尾、奔跑用的四蹄,也就仅剩下两只马*眼、一双马耳未被护甲罩住。
自然,把铁骑装配成为这样,也是罗士信和雄阔海初装后既进行了一番实际演练,完全证实了可以在实战中发挥出来巨大功效,二人才安排进行了大量的装配。
更为另类、也令徐世业不禁有所联想的则是:纸甲应该是白色泛黄的惨淡颜色(麻纸)。可是,徐世业所看到的,竟然是黑褐色的,并且还仿佛泛有着金属光泽似的反射着一层油光。
原来,就仿佛像是数十年前北方人用麻纸做窗户纸、为了加强窗户纸的韧性、会在窗户纸表面涂上少量的豆油一样,罗士信竟然让把纸质的铠甲、护具表面都给涂上了一层桐油。
这样一来,自然是更进一步的加强了纸质铠甲、护具的强度和韧性,在外观上也更具有了迷惑性。如果对方认为铁骑所披的是金属铠甲、护具,以必然会移动困难、笨拙作为弱点来加以对付,则无疑会自寻死路的吃大亏。
还有一件事,令徐世业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自傲、还是应该感到郁闷?
无论是从形体的身高上、还是外部所表现出来的力量上,那位突厥猛女哈奇努尔,都要高出阿伊玛数筹的让阿伊玛相形见绌。当然,在女性风姿、韵味上,阿伊玛乃是人间仅有、天上难寻,哈奇努尔也仅仅是异域风情十足的一流美人而已。
但是,同一时间、也是在同一地域,徐世业和雄阔海这一双主从同时上过了阿伊玛和哈奇努尔这一对儿主仆之后,猛如雌虎、野性十足的哈奇努尔,却一顿下子让身大力不亏、力大无朋的雄阔海给砸成了乖乖女,循规蹈矩的就连走路也失去那种风风火火的状态,甚至有些袅袅作态的对熊罴雄阔海要多温柔又多温柔。反而是雄阔海,则仿佛精力过剩、哈奇努尔一而再的装不下他的狂灌一样,更加的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天性使然,野惯了的草原女子,虽然已为人妇也在尽量的收敛,但也根本就做不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全的窝在闺房之中去等待男人归来再行人伦大道。哈奇努尔如此,阿伊玛又何常不是如此?故而,徐世业能够看到哈奇努尔现在的状态,一点也不奇怪。
雄阔海、哈奇努尔这公母俩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各自状态,无疑是在用事实证明了一件事:在这公母俩窝在房中‘支黄瓜架’的过程中,雄阔海就如在两军对决的战场上一样,威猛无比的大占上风!把雌虎一般威猛的哈奇努尔给彻底的砸服了!
然而,反观身为主子的徐世业他自己,现在却俨然是已经角色转换的变成了阿伊玛的房中秘宝!
只要夜幕低垂、床榻一上,徐世业就会马上变成了阿伊玛的待宰羔羊,任由阿伊玛对他的倾情蹂躏,丰腴的红唇、纤巧的玉手、娇嫩的面颊、软嫩的椒*乳、乃至……,无不变成了阿伊玛肆虐的有力武器,徐世业不是几乎、而是全部体表的所有部位,无不变成了阿伊玛调动他激情的介质,直到他达到难以抑制后的一轮疯狂的爆发……。
继而,还要一而再、再而三,最后直至达到徐世业因乏累难挡而沉沉睡过去,他就更加毫无任何抵抗能力的成为了阿伊玛随意爱抚、满足无休止渴求的对象……。阿伊玛自己说得好:阿伊玛自家的男人。潜台词则是:就要任我阿伊玛玩。
徐世业与阿伊玛之间在这种状态产生的必然结果,也就是徐世业根本就是放弃抵抗、反击的彻底缴枪,任意的让阿伊玛想怎么榨取就怎样榨取。自然,无尽的天人般的美妙原始享受,也让徐世业流连忘返、痴迷眷恋……。
徐世业最后所表现在外部的状态有些萎靡不振,自然会使得他拿自己与雄阔海的状态来相比感到有些郁闷。而自傲,徐世业自然是也可以在心里暗自得意:我娶的是一位夜夜新娘、妙不可言的仙境奇葩。而你雄阔海,最大限度也就是娶了一位风味独特的一流女人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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