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和先生且请稍安勿躁!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事不由衷、累死无功。弘德不信孝和先生未曾听闻到瓦岗麾下众将的怨怼之言,亦不相信孝和先生看不出‘追究本人乃是在有意的扰乱瓦岗众将的注意力、借以缓解军中的嫌怨’。如此之心,岂非是显得太过于的心胸狭窄?又安能成就大事?”徐世业分毫不让的马上就出言反驳柴孝和道。
“这……。将军切勿借此巧言来推搪己过!”猛然语塞的柴孝和,有些耍赖似的抗声道。[]
“推搪?呵呵!孝和先生试想,如果本人站在总寨的中军大帐之中,先以此言来相辩。继而,再以为我瓦岗拓展辖区,轻取汲郡、长平、魏郡、邯郸之军功来索讨封赏。且,还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诠释己身的无过。蒲山公、乃至大首领当以何言来应对?又将以何种口实来治本人之罪?
蒲山公挟十万大军仅取荥阳一郡,而本人仅率军万余就已轻取三郡。何况,仅邯郸乃是数朝故都、取之意义深远这一宗,就已堪比取荥阳矣!何人军功辉煌还用本人再辩吗?欲加之罪,当也需以理服之呀!”
徐世业讥讽的轻笑着,继续言辞犀利的据理力争。
“将军之舌,当堪比将军之用兵一般的奇诡、犀利也!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此前孝和实是对将军有些不敬矣!孝和仅代自身向将军致歉。然孝和上命难为,亦不得不恳请将军随孝和前往荥阳一行。”柴孝和脸色红白不定的转换间,旋即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心悦诚服的表情说到。
徐世业不觉脱口赞道:“错既是错、对既是对,恪尽职守而不惰。孝和先生之德行令本人敬服,孝和先生之为人令本人仰慕。本人还是那句话:孝和先生之大才无法尽展,实是有些暴殄天物也!然而……。”
“然而河北之局势瞬息万变,现今正是予以全力拓展的大好时机;河北之大局,当绝不可缺少弘德将军的主持、总揽。孰重孰轻,这位柴先生自然是能够区分得十分清楚。否则,弘德将军如此刻前往总寨,又与隋庭调回老将杨义臣之蠢行何异?”
可能是担心徐世业经受不住柴孝和的‘忽悠’、心血来潮的答应跟随柴孝和前往总寨?在徐世业话锋一转的当口儿,房玄龄马上就趁势把话接了过去。
房玄龄的机敏反应惹得徐世业不觉哑然失笑的同时,亦使得柴孝和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十分为难的表情:“可是、可是,这位房先生当知,孝和也仅是受上命所差,也实是无权应允房先生之所请。何况,如果弘德将军不听命前往总寨,大首领及总军师必会十分的震怒。如此,亦难免会使得大总管及弘德将军同总寨之间交恶、引来莫大的误会。”
“呵、呵!其实,总寨之观感,本人并不放在心上。适才孝和曾言本人用兵奇诡、犀利,其实此并非是本人一人之功。如在坐之玄龄先生之大才者、及堪称当世军略大家者,襄助本人的尚有数人之多;以往之战绩,大多均是出自于这些当世人杰的手笔。有这些当世之人杰相助,据实说来本人已经了无惧哉!
然本人却不思让孝和先生太过为难。承如适才玄龄先生所言:本人还没有那么多的空闲去同一些无聊之人去‘扯皮’。不过,为使孝和先生回去之后有所交代,本人也自会让总寨自行的收回成命……。”
本来心里就感觉十分有气的徐世业,说出的话自然也就显得有些嚣张、话里话外已经不太把瓦岗总寨‘当回事儿’。
然而,此时的柴孝和,他所关心的乃是如何的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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