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世业对杨集脸上出现的莫名表情感到十分的迷惑,但不知不觉间的谈谈说说、时光也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一阵细碎的马蹄声传来,小三协同少女菲儿前去采办物品已经归来,也就适时的打断了徐世业同杨集关于未来天下大局的交谈……。
因徐世业需要进一步取得杨集的好感,故而在少女菲儿返回来后已经开始麻利的生火整制食物的同时,仿佛精神状态又旺盛了许多的徐世业,在小三的帮忙下也中规中矩、表现极其虔诚的开始了遥遥望空祭奠已故的杨爽。
并不太清楚徒弟祭奠师傅之礼的徐世业,好算还知道‘西南大路’!因而,也就净手、焚香、设贡、遥祭等之后,遥遥的面对着西南方向的空旷天际跪倒,本着‘礼多人不怪’的原则,强忍着头痛一个、一个、又一个的、足足叩了七、八个虔诚的响头(其实他自己也没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祷告(其实旁边看着的杨集和小三大部分都听清了)着:
“恩师在上!徒儿给您叩头了!虽然徒儿因生得太晚没能幸运的在您老人家膝前尽孝。但徒儿此后也绝不会辱没您老人家的赫赫威名,徒儿将决心为重新光复大隋的河山、还大隋子民以朗朗乾坤脑涂地、死而后已!……”
‘像不像、作比成样’的徐世业是做给杨集看的已经是毋庸置疑。但就其徐世业的内心本意来讲,他也确实是对大隋朝的一代军神杨爽有着无比的崇敬、仰慕之心,因而做得也恍若发自于内心的极其至诚。
头部的外伤本来稍稍缓解就不太影响肢体其他部位的正常运转。何况,徐世业意外的降临到这个世界以后,仿佛肌体的功能也在日新月异的更新加速。因而,也就两、三天之后,因头部的伤势所引起的昏昏沉沉、周身软麻的感觉也就基本上消失,徐世业也再次的启程上路赶往黄河南岸,准备渡过黄河后返回黎阳。当然,徐世业现在戴着头盔的头上、内里还是需要用干净的布帛包裹着。
自然,现在骑在马上逶迤而行的徐世业和小三的一旁,也又多了一辆单马独驾、乘载着杨集父女的普通马车。
事实上,经过了之前的一次差一点儿遭到蟊贼劫掠、侮辱的杨集父女,就是徐世业不予以邀请,父女二人也打算在徐世业和小三离开后另觅它地隐居。俗语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即使出于对女儿菲儿安全的考虑,手无缚鸡之力的杨集也不会‘还不挪窝儿’的静等着蟊贼前来再一次的骚扰。
多年的穷困潦倒、际遇坎坷,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也磨平了杨集大部份的峥嵘棱角。因而,仅仅两、三天的时间,杨集并没有完全的考虑清楚是否接受徐世业的建议。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同样,艰辛的生存着苦熬岁月,也造就了杨集偏于‘随遇而安’、近乎于无奈的无可无不可的性情。现在,徐世业已经了解到了仿佛有些未老先衰、恍若已经年过四旬的杨集才刚刚三十四岁。因而,在杨集黑不提、白不提的情况下,在徐世业还有些着急的准备动身前再一次想要对他进行游说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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