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邪恶伯爵克拉迪奥早早的和众人一块儿的起来,他们来到昨天,和蜈蚣一起的地方看日出。
这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了,在白亮亮的天幕的背景衬托下,那突兀高大的黑色山峰的轮廓也就显得更加清晰了。
四面,那月亮沉下去的地方,也有着一道白亮亮的光圈,但是这光圈却渐渐地暗淡下去。
一会儿,就被东边那渐渐扩大的白光所溶化了。
晨星开始稀疏起来,远处,在那灰蒙蒙的山谷中,不知从哪座屋子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洪亮的鸡叫。
“这种地方也有人家?”邪恶伯爵不由好奇。
蛇郎君微笑道:“这里一直都有人类!人类,有的时候就是喜欢生活在这种没有别人打扰的地方,有的人喜欢这样的宁静与平淡!”
邪恶伯爵想了想,道:“其实,我也喜欢这种平静与平淡……但是……我却停不下来!”
蛇郎君道:“很多人都有停不下来的时候,你为什么停不下来?”
邪恶伯爵理所当然的道:“我身后还有很多的人跟我吃饭。”
蛇郎君道:“有的人有饭吃,别人就没饭吃了。”
邪恶伯爵道:“当多大官,做多大事,我现在是摩多拉法的伯爵,我能做的,就是让我的名下之臣,我的名下之人,都过好一点罢了!至于别人,天下人各司其职,与我无关!”
蛇郎君道:“天下人的确是各司其职,但有的人却是身不当职,也不管自己的事!”
邪恶伯爵道:“这种人虽然存在,但处在自己的位置上却不做自己该做的事,总有会下台的那一天!”
蛇郎君道:“等他们下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饿死。”
邪恶伯爵扶了一下自己的黑边玳瑁镜,淡淡道:“这个世上,会饿死的都该死的。”
“人为什么要饿死?因为他们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任何理由,都可以让一个人活下来,可却有人选择被饿死。这样的人,既然会被饿死,那就不该活了。”
“只要想要活,拿把刀都可以打劫,总有比自己弱的,为什么宁肯饿死却不愿意打劫争出一条活路来?”
“既然本(忄生)软弱,那死也是一件好事。天之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你弱,你就该死。你该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就算不以强弱定分,也有聪明人和愚蠢的人之区别。我相信,若是聪明的人,总会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饭碗!”
“如果愚蠢而死,那样的人迟死,和早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蛇郎君觉出了意思,他心下有些不舒服。早年的蛇郎君是绝对否认这条道理的。可是,千五百年的生活,这些生活的阅历已经让他看得太多,太透了。此时的蛇郎君再不是过去一腔热血的侠义少年了。他更加的知道这种天道!
至少他知道,如果不是他的实力高超强大,当年娜塔雷波德曼龙王就算是再好说话,也非得收拾他不可。
因为知道蛇郎君的厉害,知道他的强大,所以人家才这么宽容的对待蛇郎君。
这就是邪恶伯爵说的实力天道。你强,你就自由,你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别人做什么事,往往也要看你的脸色。但你弱,那你就没有说话的资格,你的一切都会被别人决定。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说你犯法,你就犯法。
更何况,蛇郎君居住的海外蛇国,大多也都是这个道理。为什么沙罗曼蛇国的国王是刻托一家人?他们强呗!
为什么自己可以在海外蛇国中建立泥婆罗蛇国?自己当国王?沙罗曼蛇国怎么不说话?自己欺负上门,人家也没有表示?还不是自己也强大!沙罗曼蛇国只要不踩到他们的底线,他们就会容忍自己。
可……虽然知道这是道理,但蛇郎君心里还是有感慨,他叹了口气道:“总有一些人,没有那个能力……活下去!”
邪恶伯爵反应很快,道:“您是说,那些老弱之人,没有知识的穷人,他们找不到自己的那份食物?”
蛇郎君道:“对!”老人太老,连打劫的力气也没有。穷人太穷,根本不可能学习变聪明。
邪恶伯爵淡淡道:“这种问题是社会遗留问题,不是我该管理的。在我看来,如果是这样,那就看这点人是不是够多,如果多,那就闹吧!”
蛇郎君道:“闹?那岂不是不好?”
邪恶伯爵道:“他们自然要闹,不闹就活不下去,当他们闹事了,就可以给帝国机会,和借口,国家就会利用它的力量,把内部的问题解决!”
蛇郎君再也忍不住,不快道:“你管镇压杀人叫解决内部问题?”
邪恶伯爵道:“你见过人梳头吗?”
“这个世上,很多的人,都梳头,头发长了,自然是要梳。但是,头发的质量却是不同,往往太长了,就会分杈,分了杈都不想要减掉,或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说头发是卷的,容易缠在一起,当头发打了死结的时候,固然可以顺利的梳下,可是,有的时候,人们也会用力的往下梳,把那脆弱的头发拉断,断掉的头发不会再缠结。这样,头发就恢复了柔顺!”
邪恶伯爵的意思是不可以从个人的生死来看一个国家。在一个国家看来,也许那些闹事的穷人,贫民,很可怜,但他们就好比是这个国家的脆弱头发。如果可以解决,那就解决,如果不可以解决,剃掉这些头发,或强硬(忄生)去除这些头发,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当然,这个问题邪恶伯爵说的很片面。
比如说头发不好的太多怎么办?全然没有了头发那也不似样吧!
再者,也不能次次这样的强硬梳头吧!这么下去,人的头皮也吃不消啊。
不过,邪恶伯爵透露出的,是他的一种强硬的政治态度。这种政治态度就是一种面对国家的政治态度。
有句话叫治大国如烹小鲜,指的是治理国家要小心翼翼。不可否认这样的方法是正确的。但这样的治理国家,只能缓,而不能急。不过,万一国家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方,只能用猛药时,那就要看你的主观,和你的霸道了。
在必要的时候,如果你还犹犹豫豫,那就会可笑的在这种大时代下死去。就好比一个快要饿死的人。在没有未来的情况下,去抢劫,有一定的几率被打死,抓起来,杀掉。但也有几率可以活下去,哪怕是多活一段时间。总比被活活饿死要好吧!
蛇郎君就觉得自己过去的(忄生)子太柔弱,经不起打击,不然,在那个风云动荡的年月,他也不会选择一走了之了。这其实就是一种躲避软弱的心态。而邪恶伯爵却是一个和蛇郎君相反的人,这让蛇郎君在心里十分欣赏这样的一个铁血少年。于是,蛇郎君哈哈一笑,道:“说的有趣,看了这阳光,和你这位小哥说说话,我的心情很好!这样好了,我今天还有事,我们下午的时候,再见。”
邪恶伯爵心里高兴,蛇郎君的实力太恐怖了,他走那是最好的,当下他也开心的道:“那好!”
蛇郎君和自己的妻子一行走开,走不几步,邪恶伯爵忽然道:“那位……蜈蚣姐呢?”
蛇郎君道:“她昨天晚上来对我说,要回家乡,怎么了?”
邪恶伯爵道:“没事,原来如此……”
他转过了身!人,是人,不是人,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蛇郎君一行人走了,九曲青青道:“你就这样放任他们拿爹的东西?”
蛇郎君道:“这也是看看他们的表现……”
鲽鲽道:“什么表现?”
蛇郎君道:“你爷爷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他一般是十分的小心,于人心之微妙变化,把握于无穷,任何人都逃不出你爷爷的计算,如果那个小子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一定可以拿到他要的,如果他拿了东西之后,表现不恭,我就杀了他,如果他拿不到东西,说明他心术不正,死在你爷爷的机关下,那也怨不得我了……”
却说邪恶伯爵,他们昨天已经知道,好走的那个峰没东西,当下就转了方向。
当然,邪恶伯爵是这样办,但却让巴因连达和众人退下,有塔格奥大师在,自然无人有二话,邪恶伯爵和塔格奥大师小心在这绝壁上飞看,飞过一遍,却是一无所得。
塔格奥大师道:“现在怎么办?”
邪恶伯爵不甘心道:“再看一遍!”
塔格奥大师自然宠这个弟子,也就小心的飞,两人飞过一片,看看石片,有不对的,这会更是不怕脏的伸手去摸,这样终于有了收获,只见邪恶伯爵手一摸,道:“不对劲出现了!”
塔格奥大师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邪恶伯爵道:“这里的石泥外表看和别的地方的石泥一样,但是泥却是软多了!分明是后来抹上去,但却不是天生,因此被风一吹,再加时间的原因,松软下来了。”
有了发现,自然是要动手。
邪恶伯爵拔出了九曲金邪剑,在这泥上切挖,这剑果然锋利的变态,什么泥块石头,碰到就给割开了。入石如无物,切起来就和拿小刀削豆腐一样。
洞口打开,塔格奥大师和邪恶伯爵站将上去,忽然,两人大叫……一起跳起!
如果不是塔格奥大师会飞,抱住了邪恶伯爵,两人只怕就要摔下去了。
邪恶伯爵道:“该死的,地上有东西!”
塔格奥大师手上抓出魔杖,一连的骨牙就这么的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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