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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成他们那个村子时深藏不露,其实都是世外高手的,或者都是科学狂人,在那种地方,为了遮掩身份,实际上是各异特殊的基地不成,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黄颖感觉到这个徐白很有意思,但是让她更惊讶的是自己爷爷像是神经一样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似乎是没有了魂魄一般。
“记得那天如果没有看见我,绝对不要上别人的车子之类的。”刘星辰说着,黄颖不是笨蛋,相反很是聪明的人刘星辰一说,他就明白了怕是那一天会有人全来捣乱,虽然不太可能,这毕竟要得罪刘黄两家,但是可能性还是有的。
两个人离开黄家,这傻乎乎的黄友昌突然间像是回魂了一样,看看从外面送完人走进来的孙女,摸了摸头:“去哪里了,刚才谁来过……”
黄颖愣着看看她爷爷:“爷爷,你没事吧,这大白天的这么善忘。”
“我就是觉得突然间脑袋里面少了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黄友昌坐下来,晃着头,明知道里面有一段空白,但是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怪事情。
黄颖心里面震惊,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刚才在场的几个人,看来就只有自己未来丈夫那位朋友了,到底他有什么办法,难道他也是国家特殊机构的人,不然为什么能够让人忘记这些东西,自己爷爷的心智多少坚韧她可是很清楚,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上天给自己送来了自己姐姐原来的男朋友做丈夫,真是有意思,同时黄颖也很想看看自己这位丈夫还有什么底牌。
两个人走出军区大院,刘星辰向着送自己的军车摇摇手,示意不要他们送,两个人走出军区大院之后,徐白才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荣家,是怎么回事,你一直不提,刚才你那位老婆我看得出来她很精明,很有心计,但是却是善良的人,照例来说你们两个人总要提到荣家,但是似乎你们一直没有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直没有说到,难不成我们在后院里面说话,你都能够听得到……”刘星辰终于神色有些变化了,即使是真的是徐白把自己加那些人全都打倒在地上,自己纵然惊讶,但是还不够带给他心灵震撼,不由得停下来:“你是……那个部门的人……”
“什么部门,我就普通老百姓一个。”徐白白了他一眼,那一眼很白。
刘星辰倒也不追根究底:“那倒是,你如果是那个部门的人,定然不会和我走得这么近,这是一种禁忌。至于你说的荣家,只可以说是家里面老不死的作茧自缚,他自以为是的不顾别人阻扰当年把荣家的人提上来,结果短短十年时间,前五年还看不出来,近五年,尤其是最近三年荣家的势力实在是扩张的太快,因为三年前荣家有一个人进入了政治局,你知道我们国家政治权利的中心,牢牢握着全国指向的就那么几个人,这荣家一进入政治局,成了常委就已经公然撕破脸皮了,但是老头子还是自以为是,他指挥惯了别人,怎么会容忍这些,我们小辈更是反抗不得,其实当年我已经向他提过一次,甚至我都感觉到他不同意我和黄敏,就是因为我在他面前说了荣家的不是,要他先一步出手制住荣家……”
徐白不由得笑出声来,刘星辰不满的道:“你笑什么……”
“一个人在山脚,每天种种菜,养养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安逸,但是有一天他无意之中上山,走到半山腰,看看这篇广大的山脉,里面埋藏着很多珍贵的草药,宝藏,就像据为己有,再有一日他登山了山顶,他就觉得自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着整个天下他站得最高,整个大地都被自己踩在脚底下。”徐白说着,笑着,“这不得不说,在他走到山顶之前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有理想的人,但是一旦到了山顶,双脚踩地,双手撑天,你还要他怎么办,自私自大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关键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引出这种欲望。”
“你说的不错,一个人一旦野心膨胀,自信成了自负,把众生当做蝼蚁,呵呵……怕是离毁灭不远了。”刘星辰说着,否则自己也不会去找主席要他出力对付自己家了,自己也不是不明白,自己刘家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在古代就是功高震主,而且党羽太多,这是任何一个君主忍受不了的,在现代却是一手遮天,好在刘家没有那么多的祸害国家的举措,但是荣家一跳出来,这两虎相争,到时候状况一出,怕是两家都会死的干干净净,自己这么做别人可能不明白,但是刘星辰很清楚,至少能够保得住刘家的一丝血脉。
党羽众多,那是因为现在老头子还在,而自己父亲又马上要上调,一旦老头子死了,自己父亲不能够在一届实践之中再次晋升,那么对他们来说利益不够,很有可能投靠荣家那边,或者不相往来,那么刘家真是死无葬身之地,毕竟这个年代,这些人看重的是利益。
“所以,也许现在整个刘家就你看得清楚,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他们都已经迷失在权力之中了,盛极必衰,你们刘家辉煌这么久……差不多了。”徐白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支烟递给刘星辰。
刘星辰点燃烟,夹在手里面吸了一口:“开国以来平静了这么久,也是要乱一乱了,这一直平静也是不正常的。”
“看来你很有底气,你的底牌很牛逼。”徐白哈哈笑着,“不过不要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