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微笑,对刘如意抱拳道:“不知是哪位大人,光临了王某这小地方?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啊!”
“南城刘如意!”刘如意也不废话,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大名。
“哦!原来是刘大人!久仰,久仰啊!”王大炮毕竟是一地主官,又能在指挥使江津门下混的如鱼得水,自是也有几分本事肚量,他笑着对刘如意拱了拱手,故作疑惑道:“刘大人,不知您今天这是来……”
“王大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南城的八百多副兵甲,难道是从别人的手上走掉的不成?”刘如意冷笑质问道。
“刘大人,这是何意?王某听不明白啊!”王大炮身子一怔,如绿豆般的小眼睛里却是闪过一抹厉se!
“呵呵!”刘如意微微一笑,“刘某说的什么意思,王大人,你心里明白!我心里也明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刘某今ri便要启程出征,劳烦王大人将我南城军差缺的八百副兵器、铠甲补上吧!”
“哈哈哈!”王大炮也是放声大笑,他走进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刘大人,这,这事情,怕是有点不合规矩吧?”
“规矩?”刘如意故作无辜的摊开了双手,“当兵吃饷,欠债还钱!王大人,这八百副兵甲,加之弟兄们三月的粮饷,你还想赖账不成?”
“你!”
王大炮身子一怔,胖脸憋得铁青,他手指狠狠的指向了刘如意,但只停留了片刻,他又放了下来,平稳了下心神,冷笑道:“刘大人,这兵甲、粮饷该不该拨下去,那是指挥使大人他老人家说了算的,你找我这下力跑腿的可是没用啊!此事也可暂且不谈,你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便伤我两名兄弟,这,又该怎么解释?”
刘如意同样冷笑,“王大人,你这两个不开眼的手下,非要拦着某,不让某见到您王大人,某便替王大人教训了他们一下!”
“你!姓刘的,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不要欺人太甚!”王大炮大怒道。
“呵呵,王大人,莫要动怒么!这两个不开眼的狗杂碎,今ri碰上某还好,若是他ri碰到总兵大人,碰到指挥使大人,怕是要砸您王大人的饭碗那!刘某一片好心,王大人难道还不知晓么?”刘如意笑道。
“放屁!”王大炮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骂了出来,“姓刘的,你他娘的想怎么样!今ri要是不给某一个交代,咱们便让指挥使大人来评评理!”
“姓王的,你少他娘的跟老子废话,您亲爹来了也不行!八百副兵甲,半副也不能少!东西拿来,老子走人!否则……”
“否则怎样?哈哈!姓刘的,你他娘的还能咬老子不成!”
王大炮放声狂笑,“你个土包子,当这是什么地方?啊!告诉你,兵器、铠甲,老子有的是!但偏偏半幅都不给你!你犯上作乱,公然造反,等着去给指挥使大人解释吧!”
刘如意闻言也不恼怒,眼睛却死死的盯住了王大炮的眼睛,笑道:“王大人,这么说,你是执意要跟刘某过不去喽?”
“哈哈!小崽子,老子管你那么多!你先准备把屁股底下那坨屎擦干净吧!”王大炮不屑的大笑,仿似马上就要看到刘如意跪地求饶一般。
“哦!是这样啊!”刘如意故作思虑的点了点头。
“小崽子,你明白就好!若是现在你跪下给老子磕头赔罪,老子心情好,说不定还能在指挥使面前为你求几句情!否则,你他娘的等着去大牢里忏悔吧!哈哈!”见到刘如意示弱,王大炮更加嚣张起来。
似是看不惯王大炮的嚣张嘴脸,连刘如意胯下的马儿也有些躁动起来,不断的打着响鼻,刘如意轻轻勒了下马缰,突然冷声道:“奉总兵官左良玉之命,千户王大炮贪墨军饷,克扣军士作战兵甲,其罪当诛!来人啊!给我拿下,砍了!”
扯起虎皮做大旗么?这个不只你会,老子也会!
片刻,小六儿和许宪会带着几十个军汉冲上前去,三两下就将王大炮放倒在地上,捆了个结实。他的亲兵还想反抗,直接被许宪会一枪一个,径自钉死在了地面上!
王大炮大惊,“姓刘的,你他娘的赶紧放开老子!你要造反不成啊!老子……”
他还想说些什么,小六儿却从刚才那倒在地上的百户官身上扯下了一段带血的衣襟,狠狠的塞在了他的嘴里。
随即,在王大炮的脖子顶上,小六儿高高的举起了他的大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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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空饷,这个事情历朝历代都有,
明末和清末最为严重。
便是后世那可以和米帝相抗衡的‘北极熊老大’,
在其后期,情况也颇为严重。
甚至出现了‘整师整师建制’吃空饷的情况,
远东地区某军,发着几万人的饷,但最后清查,
真正的兵力却只有不到一个连。
明朝军事建制有些复杂,不过和现在相比,依稀有些影子,
有些地方小船会稍微解释对比一下,但也不敢说的太明白,
理由你懂的!
最后,求收藏!收藏!
可不要再让小船和小伙胖们受到惊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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