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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辽笑道,“本将军问你,扬州刺史是哪位?”
李休撇了撇嘴说道,“张将军不会两扬州刺史都不知道吧,他老人家的名讳便是刘繇刘刺史,刺史大人乃汉室宗亲,张将军你惹得起吗?”
张辽冷哼一声,“我只知道有个刘太守,不知道有刘刺史。你很快就能看到了,本将军能否惹得起?”
说着话,凌云大喝一声,“来人。”
旁边的众护卫齐声答应,张辽下令道,“将一干人犯,全部押到菜市场,公布罪行斩首示众。”
“你敢?”张辽刚一说完,李休尖叫道。
张辽怒哼一声不再看他,众护卫立刻押着那些人向府邸门外走去。
“兄长救救我”
“老爷”
“饶命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哭天抢地的喊声。
看到众护卫毫不客气地将人带了出去,李休心中惊怒交加,对着曾荣喊道,“曾荣,还不命令军士将人给我救回来,否则要了你的脑袋。”
曾荣看了看李休,又看了看张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急得脑门上直冒热汗。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张将军,不如将那些人犯暂且关押,等刘刺史,不,不,等刘太守来了之后再定罪。”
张辽知道此人行事软弱,其实并无太大过错,便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李休的脑袋也保不住了,你不用害怕。”
“诺”曾荣答应了一声,退到旁边。他心中清楚,如果违逆了张辽,可能他现在就得被斩了,如果得罪了李休,有张辽在还大有回旋的余地。
“曾荣”李休气极而骂道,“你他娘的好日子到头了。”
张辽道,“李休,现在轮到你了。你无视律令,擅越职权,以县令之职亲掌兵马。你纵弟强抢民女,为祸乡里。你渎职枉法,不知悔改。你无视上司,威胁下属,按律当斩。”
李休道,“张将军,即便你斩了我兄弟,他是民,你是官你可以斩。但我李休也是官,按律令,应有太守大人问罪。难道张将军想以军职干涉政务吗?难道你张将军便不是无视律令吗?”
“哈哈哈”
张辽笑道,“好,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便给你一次机会,暂时将你收监,七天之后,若太守大人不来,那时便是你的死期。”
李休算了算,此地距离刘繇所在地,快马一来一回也只须六天的路程,在时间上还来得及。
想到这儿,他说道,“下官只要见到刘太守,不应以时间为限。”
张辽没再理会他,转头对曾荣说道,“曾县尉,李休就由你看押吧,如果出现问题,依律令处理。”
曾荣此时已别无选择,只好叫军士进来,押着李休,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府门前,只见一名护卫手持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的兄弟。
“报,张将军,人犯全部斩首,此为首犯首级,请将军查验。”
张辽看了看摆了摆手,让护卫给端了出去。
李休此时肝胆俱痛,咬着牙走出大门,对外边的一名军士吩咐了半天,而后催促道,“快去,一定要先见夫人,就按我告诉你的说。”
那名军士应了一声,上马飞身离去。
曾荣没敢藏私,虽然不敢给李休上了绳索,却是给他关入了大牢,在饮食上给予一定的照顾。
李休知道曾荣已经将宝押在张辽身上,心中虽恨却还不动声色。毕竟现在自己在人家手上,只想等刘繇来后给对方好看的。
等这些人走后,乔先生向张辽深施一礼道,“多谢张将军为小老儿做主。”
张辽摆摆手道,“让老先生受惊了。”
乔先生客气了一番,而后来到凌云面前,道,“这位先生,小老儿冒昧揣度,莫非先生便是威震天下的凌州牧?”
凌云点了点头,既然对方猜出来了,想必有十分把握,这个身份也是瞒不住,“乔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正是本公。”
乔先生见凌云亲口承认,急忙跪倒施礼,“草民拜见凌州牧,多谢州牧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凌云伸手搀扶道,“乔先生无须多礼,是本公治下不严,才致发生如此恶性事件,该赔礼的该是本公啊。本公的身份暂时不宜对外公开,乔先生还须对外守口。”
“草民明白。”乔先生说道。
“啊,居然是凌州牧!”
“这么英武?”
这时,大堂后面的厅廊中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凌云回头望去,见是乔氏姐妹正从廊后探出头来向这边观望,见凌云发现了她们,二人哎呀一声,缩回了头,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碎步声。
“这便是草民的两位女儿。”乔先生介绍道。
凌云点了点头,“果然是国色天香,乔先生,本公暂时离开,张辽将军留在此城中,如有事情找他便是。”
说完,凌云带着部分护卫走出了府邸,其余护卫留给了张辽。
乔先生在府门口目送着凌云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副欣喜的笑容,而后有自般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