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幻想破灭了,李维不禁有些郁闷,于是他开始找茬:“你迟到了,迟到了整整十分钟你知道么?”
“恩?这个……”加藤段藏看了看脑袋上的太阳,然后不明所以的问道:“现在正好午时,还有,主公,十分钟……是什么?”
“……”遇到这样的无知愚民你还有什么话说?当了这么多年的忍者连格林威治时间都不知道,你爸爸妈妈会很伤心的!
“好啦,我要做个男人给你看!”说着,李维大步流星的往城门方向走,而在一旁的果心长舒一口气,加藤段藏则是心里一紧,眼神古怪。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李维感到了一种充实感。
“知道么果心?”李维说道:“每当我看到这座城下町就好像看见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看见他不断地扩大,不断地繁华,我就打从心底里感到自豪——而且这孩子也从来不会对我又哭又闹,也不会对绫比对我亲的多!”
“我知道主公,可是你现在说的这件事情和我们要谈的毫无关系——看,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旁边站着的是谁?那个……天,那个就是菊姬么?”
“哦……恩?!?!”顺着果心指着的方向,李维看了过去,一看之下差一点把脖子闪到——天,那就是那个一天到晚舞刀弄枪,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应该是恶劣的代名词的菊姬么?
仔细算算,当年见到菊姬的时候对方十三岁,在上洛的时候对方也仅仅是十四岁感觉上依旧是那副萝莉的模样,在李维的想象之中对方应该是身高不足一米五,贫ru贫臀贫全身的模样才对,但是……时间真是可怕,岁月真的是不饶人。当年的萝莉剑圣现在哪儿还有一点萝莉的模样?
五年间,十三岁的萝莉变成了十八岁的少女。应该发育的地方都得到了良好的营养补充——就是身高还是没变,气质之中出人意料的给人一种内敛的感觉。不同于上杉姐、绫姬和李华梅那种张扬的仿佛能把男人弄痿的强势,如果说她们是出鞘的太刀,闪烁着寒光的话,那么面前的这个菊姬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把未出鞘的太刀,就如同艺术品一样——不过都能砍人就是了,而且后者砍人的时候往往还让人意想不到。
最最最主要的是——女大十八变啊,怎么当年的暴力女孩现在变成大和抚子了?剑圣就是剑圣,冢原卜传那老头有两下子啊。
“女人啊……”李维不禁长叹一声:“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主公,我对你这句话持保留态度哦。”一旁的果心看着李维的模样也不禁有点气结,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刚刚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害怕的。”
“咳。”李维当即干咳一声,快走了几步来到菊姬面前,当即施了一礼道:“菊姬殿,好久不见了。看见你身体依旧健康,真是比什么都好啊。”
“中人大人实在是太可气了。”
唔……声音也变得悦耳多了,竟然没有预期之中的那种张扬……这真的是当年的剑圣萝莉么?
“咱实在是愧不敢当啊。”
“……”没错,这个口癖就是当年的萝莉。
“一路旅途劳顿了吧?无错不少字不知道是否有下榻之处?”
“厄……咱刚刚到,所以并没有……”
“那么就交给在下来安排吧。”看着对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李维骨头发轻之下一下子就找不到北了:“毕竟这也是冢原大人的吩咐嘛。”
“切。”果心在一旁不屑的哼了一声,很显然对于李维的这种事前事后不一样的反应很是恼火。
“那就有劳中人大人了。”
“哪里哪里……”
“咳!主公。”一旁的果心是再也看不下去眼了,于是提醒李维道:“你不是要带菊姬殿去见御馆殿下么?”
那意思简单而又明了——你别忘了你是要赶走对方的——毕竟果心也不想自己的“竞争对手”再增加。
“哦哦,也是。”李维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不知道那里有问题,但是他凭着感觉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头。还需要调查一下,于是他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在下恬为东道主,现在估计菊姬殿也没有用午餐吧?无错不少字正好先一同用餐,然后我们再去见我家主公,如何?”
“咱这次啊,是听从老师的安排前来学习‘道心’的。既然中人大人说了,那咱自然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菊姬还抚着长发笑了笑。
ok,既然对方同意了那就五星级酒店——旁边的小面馆吃一顿好了。果心臭着的一张脸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把他吃了似的,后者也不敢再献什么殷勤。把暗地里偷窥的望月千代女一起叫出来,李维开始了饭桌上的谈话。
无外乎最近过得怎么样啊?这些年还好么?
但是不论谈论什么,双方都颇有默契的不去触及双方“已婚”的身份。
“菊姬殿最近武艺练习的如何啊?又有jing进?单挑一百零五人最高纪录?”越问越心惊,李维打算跳开这个话题。
“菊姬殿,为什么……冢原卜传大人偏偏选择我这里,成为您修炼‘道心’之所在?”李维好像是无意间的问道,实际上……
他总感觉这里面有jian情——干什么啊?以前不和李维来往的她放下了手里的修业,在那次摧毁武田家的川中岛合战后跳了出来?顺手还带着一个忍者?虽说这个忍者因为李维知道点历史,所以确信对方应该是来傍大款的所以没问题,但是……这个菊姬,自己名义上的正室,绝对有问题。
事实上他猜得也没错。
从刚刚的谈话之中,李维已经完全摸清楚了对方的心情——这些大和抚子的模样全都是装的,估计对方内心里正在不断地骂娘吧?无错不少字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这个百人斩少女如此压制自己的心情,陪着李维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
女干之情,又见女干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