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这两种人才的方法,尽一切可能让全天下的百姓,人尽其才。”
这番话白云起说得半文不白,多半都带上了段七那时代说话的影子和方式,但众臣都听得明白,倒也没理会白云起的说话有什么问题,只是个个沉思不已。
“说易行难,朕也知做起来,朕这四句话的每一句话都绝难做到,但求尽人事,听天命,让我朝永世不衰!”
一句句雄壮的誓言,如风一般吹遍神州大地,吹进每一个华夏人心中,随风吹过,转眼间,恒久不变的风吹过了沧海桑田。
中国九年,白云起推出民荐官和民监官制度,民监官制度是由一地百姓每隔三年推选出一位民监官,朝廷拨给俸禄,专职监督当地官员和民生疾苦,三年更替,可以连任,其职级与当地最高长官同一职级。
至于民荐官制度,则如同选举一样,只是所选出的官所司职是一些与民亲近的事情,亦可连任,二者连任之期达到一定年限或是有重大发现,亦可加官进爵,以民之力来发掘各方面的人才和得民心会做事的人才。
白云起更将中国主要吸纳的人才分为五种,有文之才,有技之才,有武之才,做人之才,做事之才,分别有不同的发掘之道。
中国十三年,取消诸侯屯兵制度,军权移交朝廷所有。
中国三十五年,白云起取缔后世皇帝一人制,宣称白云起之后,不再有唯一的皇帝,皇帝由帝王之家的子孙共同担任,自白云起以下,由白云起所有的儿子共掌朝政,成为皇室处,所有军国大事由所有人共同商议决定,也就是把皇帝从一人化为了十数人,并且以后白云起每一个儿子为一家,一家只能有一个儿子进入皇室处。
如此一来,象征着中国最高权力中心的皇帝便被限制成了由十五人组成的皇室处,其他不变。
中国四十年,白云起已经六十岁,虽然身体康健,但退位十年,试验让皇室处执掌朝政单独执掌朝政。
十年后,也即是中国五十年,皇室处功绩颇著,但还有一些问题存在,白云起重掌朝政,颁布朝臣废皇令和朝臣营私灭族令。
白云起执掌下的中国是没有灭九族的刑罚的,最多就是满门抄家杀头,朝臣营私灭族令即是如有官员结党营私,那刑罚必然是灭九族,绝不更改,当然结党是可以的,那么多当官的,总有合得来合不来的,只是不能营私而已。
而朝臣废皇令,即是如皇室处有成员出现重大罪行或是严重的私心和疏忽的话,只要有超过八成的朝臣同意废除该成员的皇室处权力,就可踢其出皇室处,只是踢出一人得替补一人,如若该成员家无多余兄弟子嗣,则严令多娶妻生子,务令皇室处十五人不缺。
中国六十年,白云起颁布官民功过簿,即是官员任职期间的一切功过详细记载,以大中小为分,连续三大过者无条件罢官甚至杀头且非大过可由大功抵消,给官员以戴罪立功之机,当然功过簿的管理则主要由民监官和民荐官直接与朝廷联系。
中国六十三年,白云起八十来岁,身体依然康健,但自觉所做已足,退位于皇室处,自此消失无踪,与一众妃子,以及张家和道尊门新收孤女隐居飞龙山飞龙之脊,过起神仙般的世外生活,而道尊门则早已堂而皇之成为中国第一大派,主管江湖人物和情报,与锦衣卫同时效力于中国。
因为双修的原因,加上白云起功力深厚,闲来也老是研究道门典籍,虽然都已是八九十岁,但白云起和他的妻子们全都能青春常驻。
中国一百零五年,一屋内,雪绯红、苏想云、柳眉、秦玉书、许玉嫣、姜文娣、解青青、水若云、端木绣、玲珑姐妹、张灵儿、纳兰、香菲儿,加上白云起,十五人围坐在一起掌掌相抵,如今的他们都是过百的高龄,虽然青春常驻,却也不是真的神仙,白云起和柳眉的寿命都已经到了尽头。
而此刻,其他人正在拼尽功力为二人续命,都说修道只为羽化升仙,但终道家所有历史,羽化升仙者寥寥可数,却也还不是亲见,止于传说,究竟是怎样,无人可知,只知延年益寿倒是真实。
然而,命运的齿轮终究要走到,人力再强,也无法与自然之力抗衡,随着众人的逐渐委顿,原本还有几年寿命的其他十三人俱皆现出老态,功力耗尽,老态逐渐呈现,最后,十五人同赴黄泉。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白云起很熟悉,变成魂魄后的他恢复了年轻时的俊郎,不是那一百二十几岁,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公公。
“这是哪里啊?”身边十四个女人,问的是同一个问题。
十五人的魂魄紧紧地拉在一起,一同飘向一座大门,大门之上,赫然写着:黄泉道口。
他们看到这个门时,都被吓了一跳,除了白云起,可是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他们还是飘了进去,那不是他们可以逃掉的,就那么自然地飘了进去。
越过了很长很长的路,飘了很久很久,周围一起来的还有很多人,进入冥府门口,各人就被登记了,忽然,冥府内传出警报声,有个鬼差走向一脸愕然地白云起,指了指白云起说道:“你,跟我来!”
“那她们呢?”白云起紧紧抓着身边女人的手,十五个人,不,是十五个魂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她们?她们跟大部队进去,你跟我来,别问那么多。”鬼差说着就要伸手来抓。
“不行,她们必须跟我在一起。”
面对鬼差,白云起十五人都是无力的,鬼差上前来拉,白云起立刻大叫起来,刚一叫起来,鬼差后面就出现了另一个穿着红袍服的鬼,白云起一见就知道是谁,正是那打麻将输得叮当乱响的判官。
“吵什么吵?阎王在睡觉,要是吵了阎王睡觉,让你们魂飞魄散。”
判官一声喝,那鬼差便不动了,判官见到白云起便怔了怔,随即说道:“你来了啊!跟我来!”
“那她们呢?”白云起还是这个问题。
“随你,要带上就带上吧!”判官说完,一手按在白云起的肩膀上,眼前的画面一转,就到了白云起曾经到过的那个房间。
一张麻将桌还是摆在那,牛头马面加上孟婆还是坐在桌上,看来,判官是从桌子上逃出来的。
一见到白云起,还有那十四个姿色各异,却个个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孟婆就说话了:“哟,小伙子不错啊!羡慕死老婆子了,可惜,可惜。”
“你们要干什么?可惜什么?”白云起没脾气地问道,他不是第一次来,上次的事,八成这几个家伙就是要找麻烦的。
“可惜你杀孽太多,得做一百辈子的猪了,再不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了啊!”孟婆的笑容此时显得很可怕。
白云起的女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个都只是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明显白云起和这班传说中的家伙是认识的,她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除了玲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得闭嘴。
“啊!不是吧!”白云起在这里可不敢耍脾气,只得吃惊地说道。
孟婆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也不用怕,做猪很快的,没几天一长肥,就被人宰了,就是因为你杀孽太重,所以要让你被别人多杀几次才行,很公平的。”
白云起问道:“那你们把我带这里来干吗?”
“上次真是大意,尽顾着打牌……”孟婆的话还没说完,牛头马面已经吼了起来,“你们好了没,老太婆,和超级孟婆汤给他喝了就算了,罗嗦什么,万一被阎王发现了,那咱们就都得罚款了,快点搞完了来开打,还有判官,你们俩昨天的帐还没清呢,我们看你们今天怎么清掉。”
十四个女人全部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判官此时来火了:“你们还说,上次就是你们高的鬼,现在好,搞出这么件麻烦事,第八时空的发展太超前了,这小子把那边的东西全带了过去,再过两百年导弹都出来了。”
“行了行了,判官你就别大声叫了,阎王还在睡觉呢,大不了,昨天的帐咱们哥俩不要了还不行吗!快点搞完开桌,昨天帐清了,今天得拿现钱哦!”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我不要做猪!”白云起努力地躲进十四个女魂的里面,躲避孟婆端来的汤,这一大声喊可不要紧,立刻把判官吓了一条,急忙小声说道:“嘘嘘!小声点,你个死小子,想害死我们啊?现在戒赌期间,加上你的事,被阎王抓到我们就惨了!”
白云起一听,立刻就要张口大喊,孟婆一脚没用力地踢了判官的屁股一下:“老不死的,你怎么全告诉他了?别喊别喊,我不喂你喝了!”
这才算是一颗定心丸让白云起停止了喊叫,反而说道:“那好,想要我不喊,别让我做猪,还有,我们十五个人都不喝什么孟婆汤,超级孟婆汤的。”
“这个嘛……”孟婆斜眼看了判官一眼。
判官有些为难地说道:“唉,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落索,一失足成千古恨,一错生百错,不过,小子,你也别太嚣张,想威胁我们你可还嫩着。”
白云起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只得笑着说好话:“判官大人,你看,我哪敢威胁你们,大家不过互相帮帮忙嘛!反正你们上一次都错了,这次再错一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下次来,我还是直接到你们这报道不就好了,或者,我上去了,给各位多烧点东西什么的,只要我能办到的,你们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上次来,白云起是被错有错着丢去了第八时空,这次来,白云起已经和判官套起交情来了。
“你倒还记得,嘴巴也挺乖,不过我们实在没什么要你帮的……”
忽然,白云起想起刚才的东西,不由说道:“这个……我可以帮你们赢那两个牛头马面,怎么样?”
这是白云起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因为他和十四个老婆别的没什么,在山中没事就打麻将,他们称为马吊,所以自问还是很有一手的。
本是随口赌一赌,没抱多大希望,却没想到判官和孟婆眼睛一亮,同时说道:“真的?”
白云起愕然,立刻喜悦地低声道:“当然,我和我十四个老婆天天打麻将,早成精了,并且,我们还会出老千,平时就什么千术都用过。”
“不错不错!好,就这么说了!只要能赢那两小子,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平时老是输多赢少,看那两小子都快成牛身马体了,养得肥肥的,真恨不得宰来吃。”判官斜眼瞥了牛头马面一眼低语道。
牛头马面看这几个鬼还在嘀嘀咕咕的,不由有些不耐烦了:“好了没有,快点,还在嘀咕什么呢?”
“好了!”
判官和孟婆随口找了个理由,就让白云起和张灵儿上了桌,其余女的分散在四人身后看牌,白云起和十四个老婆那是什么都用过了,看牌,然后用约好的眼神暗号报牌,打夹章,叠暗牌,什么招式都用上了,不多时就把牛头马面赢了个底朝天,还嘟囔着见了鬼了,可不是嘛!这里还真没有一个人,全是鬼。
“果然不错,好,不喝汤,再让你去颠覆一番,想来你们十五个是都要做人了,估计性别也不想变是吧!也好,再让你们做隔世夫妻,不过再来可就不行了,知道吗?本判官已经很破坏规矩了!”判官带着众魂来到六道门的人门之前,在人门上暗了点东西,“就送你们到十八时空吧!”
“是是,下次当然不会了,这么久,人要知足嘛!”口里这么说,白云起跳下去之前却还在心里笑道:“下次又是一回事了,人要知足,我做了鬼可就不知足了,嘿嘿,你的错越犯越大,下次来再套点交情,再犯一次有什么关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