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先生树叶准备了一大堆,连连射向天灵子的前路,阻住天灵子的冲势,腰夹的树枝也夹杂在树叶中分射天灵子的身周各处。
“天灵子,既然被我们找到,就别想逃了,受死吧!”解老先生树枝甩完,天灵子便站在树枝的中间不动了,皱着眉头,见解老先生已经近前,突然脚下一跺,力贯地面,地上所有的树枝树叶全部电射解老先生。
解老先生正全力冲前,势无可退,急催内力,掌风霍霍间就要被这密集的树叶割中,身后出云子和多情子的掌风却也已到达。
天灵子心中暗叹,就欲再逃,突然天空中一道响雷,一缕电光打在不远处的地面,将地面打出一个不小的坑,天灵子若是速度快点,八成就要被打中,只这一怔之间,身后紧咬不放的三人已经到得近前。
暗暗叹息了一声,天灵子已知今天势难全身而退,只得返身与三人战在一处。
又是一道惊雷,白云起望着西北天空的一道霹雳直打而下,缓缓地举起手中酒杯喝了一口,雨蒙蒙,不大,却是雷声不断。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皇上,灵儿和石堂主来了。”
“进来吧!”白云起转身,在房间正中的大位上坐了下来,见二人进来要行礼,便说道:“不必行礼了,新的一批武器和战车都运到了?”
石伟点了点头,脸露兴奋地说道:“是的,随时可以运去解州,只要有了这批武器,匈奴必退,甚至我们可以打进匈奴,把端木穹抓来。”
“恩,辛苦了,石堂主,这件事你去负责吧!东西运到解州后,你再去各地军区秘密组建作坊,以后这些东西,每个军区都必须有一定的配备才好!”白云起喃喃说道。
“是!”石伟得令后退下,石伟一走,白云起就向张灵儿招了招手:“灵儿,来,自从下山后,这半年多来都辛苦你打理拨银生产武器的事情,为夫也没能履行当初答应你的事情,今后要慢慢把事情逐渐下放下去,朕的老婆,最终都是要好好呆在后宫,能当当军师就好了。”
张灵儿走到白云起身边,便顺着白云起的搂抱倒进了白云起的怀中,半年过去了,张灵儿至今都还是处子之身,她知道,白云起今天说这话,接下来的事,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二人一起向床走去,帘幕一层层地落下,屋外的天地一片昏黑,只有偶尔一个闪电照亮整个天地,随之而来的是雷声不断,照应着房中正做着传宗接代之事的二人。
中国六年夏,中国军从解州出发,几乎炸平定州城外之地,十三万匈奴士兵在十万中国军的完全悬殊的武器威胁下,只余八千人逃往匈奴方向,因为武器的运送缓慢,中国军取得此战的胜利后,并未如当年白云起一样直入匈奴,而是把驻军安扎在盘龙山以北,牢牢地守在匈奴边境。
这一战的胜利之后,匈奴可汗端木穹不惧反怒,发生西江屠城之事,匈奴人在西江屠城,四十万西江百姓无分男女老幼,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全数被匈奴人杀尽,在做完这些事后,匈奴人毅然放弃西江,退回国境之内。
而除了人之外,所有可以吃的牲口都被匈奴人带走,当中国军队重入西江城后,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各种各样的死状,遍地除了尸体,就是血液,除了血液,就是种种内脏的到处横流,不少人都被剖开尸体,任由五脏乱流。
而举凡女人,从八九岁到四五十,俱留下被强奸至死的痕迹,最让人震惊的是,在西江城正中搭起的一个草棚内,陈列着无数的瓶瓶罐罐,打开一看,尽全是还未成形的婴胎,当时进入的中国人个个看红了眼,从将军到小兵,全体冲出西江城要去追赶匈奴军队,但中途被赵传的军队拦下。
白云起闻听此消息后,只说了一句话:“匈奴人即使杀尽我汉人军队,我白云起也不恨他半分,但杀我中国百姓一人,定教匈奴十倍奉还。从今以后,凡匈奴士兵,不留降兵,匈奴百姓,杀到四百万为止。所有中国军队,踏平匈奴每一寸土地。”
这一件事最为难的可能属快要临产的端木绣,好在当时这消息被隐瞒了下来,身在深宫内院的端木绣不得而闻,只是知道白云起已经御驾亲征。
发生这件事之后白云起便紧急调军,将国内所有的军队以及平时的预备军全数集结,分八路共两千三百多万士兵,在白云起的命令下剔除受训不足的男丁,余一千四百多万士兵进军匈奴。
史无前例的大动兵,汉人与异族的矛盾得到最大的升华,白云起放言要踏平匈奴草原的每一寸土地,八路大军,战线绵延达两千多里,一路烧杀,每一支军队都有专人负责为匈奴百姓计数,每天的数字都以大旗在军中飘扬,提醒着每一个中国士兵,西江之惨况,令人发指。
每一场战争,都有无数的中国士兵和更多的匈奴士兵倒下,还有无数的匈奴百姓,匈奴人是游牧民族,在大草原上到处分布,往往一个村落不过千人,白云起放言的四百万,其实对匈奴人来说,几乎是他们十分之一的百姓,而匈奴的军队总数不过百万,即使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可是面对天空中一个蒺藜爆,草地化为焦土,别说以一当十,反而是被对方一人不用就夺去至少百人的性命。
黑色的战车上,无数次地挂满匈奴士兵的尸体与鲜血,用这一切,来洗尽西江之恨,而白云起面对端木穹的求和使者,更是一见便砍,当场把那使者腰斩,就连虎子都没见过白云起当时的脸,砍了后青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求和,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中国人不能白杀的。”
而即使是征战在外,中国内部的经济和政务都未荒废,有了德恒钱庄之助,各行各业很快地成为一张遍布全国的网,将几种重要行业统合起来,其他行业的管制也慢慢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