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地打扮。他身边护卫手中高举着一块黄色的绸娟,上面描龙画凤,赫然是圣旨的模样。
李晟一行离城门渐近,城上有人叫道:“什么人,不得向前了!”
李晟向关索施了一礼,关索停步,傲慢的昂着头。李晟却不停步,径自向前,喝道:“谁是头儿?站出来!”
一个头目才说道:“你们是哪里的?”
李晟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过去:“混帐!今夜城中大变,你们知道不知道?居然还敢来盘问我们?永宁侯孙綝殿下奉陛下特旨亲身到此,你说是因为什么?”
那头目被打得头晕眼花,听说他城中大变,不知道是什么变化。又听说是当今陛下的堂兄亲来,心中惊疑不定。
李晟喝道:“奉陛下旨意,你部有季汉细作,命我等前来处置,凡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句话,整个城门的吴军都呆住了。李晟根本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用手点指着几个身着将领服饰的头目:“你。立即点集人马,在城下列队!你,领殿下带来的禁卫军,暂时接管城头!你,去拿花名册!还有你,眼睛瞎了不成,快去给殿下搬个凳子来!”
宫城的大火,城外地兵马。突然而来的旨意和宗族的侯爷,让城门这些人的确有些无所适从。一个听从了命令,其余了也就行动起来,城门处的官兵随之而动。
正在此时,突然间一声大喝:“都停下!”接着一个校尉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才坐下的关索连眼皮都不抬:“你是谁?”
“越骑校尉。太史享!”关索心中一惊,姓太史的,似乎在东吴并不多!难道是太史慈地儿子?但关索骂道:“怎么,你敢来拦阻本侯奉旨行事不成?”
太史享道:“不敢。下官只是想看看那道圣旨!”
关索大怒:“你不相信本侯不成?”
太史享道:“不是不相信,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若是旁人,关索只怕早就一刀砍上去了,但既是太史慈之子,那么只凭武力,能不能拿下还在两可之间。怪了,本来得到的消息,北城守卫是步家的一个儿子。叫步阐的,这人胆小怕事,一吓之下,肯定会任由所为,哪知道东吴临时换了岗,太史享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两人斗鸡一样互相对视着。关索心中发虚,太史享却也怕自己冒失了,若是真的。当真引得这位“侯爷”发怒。以后也不好相处。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纵马而来,手中高举一道圣旨:“陛下有旨。永宁侯速速接管城门,搜查奸细。越骑校尉太史享回宫护驾!”
关索和太史享同时怔住,关索下跪道:“臣接旨。”双手接过圣旨,交到身后护卫手中,抬手就给了太史享一记耳光:“看圣旨?陛下怪罪下来了,你去向陛下回话,告诉他你是怎么阻拦我的!”
太史享被打,却无可奈何。只得点集人马,随那小太监向宫城行去。行了不足百步,他忽然警醒,问道:“请问公公,你在哪个宫当差?”
那太监笑道:“怎么,你怀疑侯爷也就罢了,连我你都敢怀疑?”
太史享只觉那太监笑得诡异,心中越发惊疑,一个声音只在心中高呼:“莫不是连环之计?难道不但那侯爷有假,这传旨地太监也是假的?”
那太监大笑,提一口气,声震四野:“诸军听令!奉陛下旨意,擒拿反贼太史享,有擒住他的,不论死活,赏千金,封万户侯!”
此语一出,太史享后军大乱,有的茫然失措,有的怒目横眉,有地却听了千金万户侯之说,已是红了眼睛。
太史享大怒:“你奉的哪个陛下之旨?”
那太监压低声音,用只有太史享能听到的声音笑道:“自然是季汉陛下之旨!在下知闻所李暠,多谢校尉成全。”
太史享大怒挥枪,李暠一抬手,寒光连闪,一支支劲弩向太史享直射过去。
诸葛神弩!
太史享大惊失色,武将最怕弩箭,更何况相去不过数步,遇上这种连珠弩箭。一时手忙脚乱,只觉肩头一麻,已是中了一矢。与此同时,砍杀连天,四周民房中,数不清的人影冲了出来,向着太史享冲来。
太史享顾得不斩杀那李暠,急向后退,要退入自己军中,身后却一阵阵大乱,竟是当真有兵卒要乘乱攻击他。
太史享单手挥枪,连诛数人,再看李暠早已消失不见。太史享回身高呼:“这太监是假地,我们速去城门!”
但是晚了,北门处忽然间喊杀连天,季汉大军已如潮水般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