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净尘被挂树上了,脚蹬不到树干,爪子够不着树枝,完全的上不着天下不挨地,又木有重力扣压秤,想要用蛮力将树枝扯断也变成了空想。
小净尘不由得瘪了瘪嘴,暗自泪眼汪汪——爸爸,救命~!
可惜,周围静悄悄的连点鸟叫声都木有,气氛死寂得可怕。
突然,底下传来一阵缓慢的泥泞摩擦声,小净尘费力的低头,却见树下竟然是片晦暗的烂泥地,泥水翻滚着冒泡,一只尖嘴大鳄就那样慢悠悠的钻了上来……
??????????
好,跳个伞结果却挂树上下不来,她忍了,挂个树却碰上树下是沼泽地,她也忍了,碰上个沼泽地特么的地里还长鳄鱼,师可忍叔不可忍,叔能忍,婶婶也不愿忍了。
忒特么的坑娃儿了有木有~!
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小净尘伸手爪子着降落伞绑在自己腰两侧的绳子,用力往下拽,伞布挂着树枝一阵剧烈晃动,“咔嚓——咔嚓——”的树枝断裂声不绝于耳。
小净尘低头死死盯着那只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美食降落的大鳄鱼,两条腿整齐的荡过来荡过去,两只小爪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突然,“嘣——”的一下最粗的那根树枝断了,伞布挂空,小净尘身体不可控制的急速下坠,眼看着就要落进鳄鱼的血盆大口。
小净尘突然用力扯断了身上的伞包绳子,反手将伞布丢在鳄鱼身上,将个大鳄鱼罩得不见天日。瞄准鳄鱼头,小净尘毫不客气的踩了上去,两脚丫子稳稳落在大鳄鱼脑门上,膝盖弯曲,脚底板用力一蹬,直挺挺的蹦起来,落地时再狠狠跺在鳄鱼的脑门部位,再奋力跃起。再跺,再跃,再跺……
狠狠蹦跶了三四个来回,小净尘才满意的用尽所有力气用力一跃,双手伸直,毫不费力的抓住一根断了半截的树枝,双脚晃荡着又挂上了树,树下的伞布边缘已经被泥泞的沼泽吞没大半,只剩下中间鼓起的一个鳄鱼包。可怜的鳄鱼想要从伞布里挣脱出来,只能从泥沼底下迂回穿越鸟~o(╯□╰)o~!
小净尘像只长臂猿猴一样挂在树上,爪子抓牢树枝,以手代脚,轻巧的在枝桠之间荡漾穿梭。
这里是沼泽地的边缘地带。小净尘cos了一回货真价实的萝莉版人猿泰山,安然无恙的脱离了沼泽区。直到双脚踏实的踩在地上,她才找回了身为人类的赶脚。
这里的树林并不是很茂密,抬头望去能够从稀稀拉拉的枝桠中看见天空炙热的太阳,此刻大概是下午一点钟左右,气温很高,就连小净尘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她摸摸干瘪瘪的肚子,好饿,呜~!
虽说飞机上一共有近百的选拔者,但这片迫降区实在是太广阔。近百人随风分散开来,相互之间都相距甚远,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要想办法在救援到来之前安安稳稳的活着。
要在野外生存,对于小净尘来说并不难,她饿得慌。大眼睛随便一扫,就扒拉出好几种能吃的树叶,直接塞进嘴巴里嚼嚼,味道虽然不咋地,它顶饿啊有木有~!
小净尘安静的站在丛林中,左手一把叶子,右手一把草,像只兔子一样啃得开心,几公里以外的某个营房里,数百平方米的房间里只摆放着四排长桌,桌上全部都是各种仪器、操作台,墙壁上挂满了30寸的大显示器,而此刻,出现在显示器上的正是那些迫降迷失在荒原丛林中的特战选拔者们。
营房里挤了不少人,最前方的赫然是薛光寒,他周围几乎出现了一片以两米为半径的真空地带,他乐呵呵的望着显示器上的情况,各种欢腾各种期待。
其他麒麟战士们三两成群的凑热闹,唧唧咋咋的议论个不停,然后,某只小麒麟不怕死的调侃道,“前年是汽车抛锚,去年是轮船漏水,今年是飞机坠毁,大队长,您可真是越来越狠了呐~!”
薛光寒斜眼瞟了瞟小麒麟,乐,“嗯,我准备下次你们随机考核的时候整回火车脱轨,嗯,齐活了~!”
“噢,no,大队长您饶了我们,火车脱轨不归咱管。”
“就是,就是。”众人一阵附和。
薛光寒摸了摸下巴,状似很认真的考虑,“说的也对,火车脱轨不归咱们管,那就来个中南海大爆炸!”
“噗——”吐血五升,雷倒一片~!
听着小麒麟们各种哀嚎壮烈声,薛光寒笑得连眼珠子都看不到了,他状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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