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公安厅会议室,气氛庄重,厅长亲自主持会议,两边坐的都是各部门的头头脑脑,只有三个人相对年纪轻点,一个三十岁的刑侦处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剩下的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当然是彭丽,她本没资格参加这样级别的会议,但由于她一直在调查“公道”,这个案子与“公道”说不定有些关系,所以厅长特许她参加。
厅长严肃地说:“今天会议只有一个议题,或者叫任务!就是银河大酒店杀人案,结合前面三起凶杀案,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四起案件全部是一个人所为!大家看法尽管谈!围绕这样一个目标,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杀这四个人?是如何杀的?他下一个目标是谁?”他这四个问题说来容易,但没一个容易回答,良久,一个中年警察站起来:“我先来起个头吧,我认为,这个人有一身神奇至极的身手,或者还会传说中的古代武功,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南总裁三名贴身保镖就在门外,他们证实房门没有打开过,而南总裁身边还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被排除是凶手,只是他的情妇,而且她就睡在他的身边,飞刀从窗外发射,准确无误地刺入南总裁的后脑,深入十一点二厘米,相当于四寸,而床距离窗子足有五米,在五米的距离外将飞刀射入人最坚硬的脑骨,深入四寸,这份劲力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此人能够凭空出现在五楼窗台,没有绳子悬挂的痕迹、也没有铁钩拉住窗台的痕迹,只有一种解释,这个人是一层层楼跳下去的。
从八楼顶层跃到七楼,从七楼到六楼,再到五楼,这样的高楼大厦他居然如履平地,可见功夫是何等了得。”彭丽身边的年轻人接口说:“向处长,如果他用地是古代武术,会不会也有古代的轻功?从下面向上跳?”向处长想了一会,摇头:“科学家有过论断。人跳高有一个极限。就算能够有所突破,也是以厘米作为单位,决不可能一下子达到四米的高度,要是有。还不一下子破了奥运会的记录了?”这本是一个轻松的幽默,但没有人笑得出来。另一名中年警察站起来:“我来分析一下这些被害人的共同点。他们都是一方大豪,要么是财团的大亨。要么是公司的老总,他们被杀而不是被绑架,可见杀人者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只有可能是仇杀和情杀,而这些人都已年过半百,情杀地可能性不大,最大地可能是仇杀,结合这些人的商业特征,有理由相信这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在搞暗杀!”厅长旁边的一个老头点头:“这一点我与张宏意见相同,我建议将这些被害人地商业资科整理一下,分析一下他们的竞争对手有哪些,谁才有可能雇凶杀人,调查一下他们地往来账目,看看他们在案发后有没有大额的资金划拨,钱又给了谁。”刚才发言地那个张宏点头:“于厅的看法正是我想说的,而且我分析这个人并不是属于某一家公司,而是一个纯粹的杀手,有奶就是娘,谁给钱他就给谁杀人,因为这四家机构分属不同的行业,不可能有一个共同的竞争对手,够得上成为他们竞争对手的公司想必也是一些大公司,这些公司决不敢轻易冒险,除非是有一个杀手组织一方面搜集各家公司的情报,另一方面秘密与这些公司联系,才有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促成这四起案件的发生。”厅长眉头皱起:“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组织就是一个极可怕的组织,他的下一个目标根本无从预测!”他身边的于厅长点头:“对,他们目前的目的是为了钱,如果我们的调查惊动了他们,这个杀手下一个目标说不定就是我们自己!”这话一说,满屋皆静,虽是青天白日,但窗子里吹来的春风仿佛带着一股寒意,这个杀手手法如此神奇,如果真的对他们下手,任何人都不大可能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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