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书房内,魏宗道捧着一卷汉书,读得津津有味,吹入,他抬起头,只见门被推开,李莫文走了进来。“如何?”放下书,魏宗道看向李莫文问道。
“他没有加入龙牙会。”李莫文答道,“只是和吕盛较量了一阵,另外就是出来时,是和慕容家那两兄弟一齐出来的,和慕容白曜密语了一阵子,内容不详。”
“龙牙会最近动静怎么样?”魏宗道看向了李莫文,龙牙会的存在,皇帝,军堂三长官早就知道,锦衣卫和东厂都有密探在其组织里,只不过都是些小角色。
“没什么异动,只不过,最近河中不太安分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他们知道了,现在黑骑军的下级军官正在联名上书,要求讨伐波斯。”李莫文答道,接着他看向了案上那卷汉书,上面写得正是陈汤汉朝名将,大国沙文主义者的旧事。
“河中最近忽然冒出的数股马贼,都是波斯人的军队所扮,帝朝在丝路上的军队数量已经严重不足。”见李莫文看着书桌上的汉书&#陈汤传,魏宗道的眉头一皱道,“镇抚司在波斯的密探,送回的消息显示,上波斯和下波斯意图建立一个联盟,以对抗帝朝对丝路的霸权。”
“这些消息你不妨也透露给他们。”魏宗道看了一眼李莫文,继续拿起了汉书,看了起来。
李莫文退了出去,他知道魏宗道允许他将这样的消息透露给龙牙会和那些下级军官。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朝堂里奉行对外强硬手段地势力将要再次抬头。战争,也许很快就要来临了。
七月三十一,李昂刚放下手里的书卷,闭目养神,书房地门猛地被推开了,崔斯特拿着长安最大的书坊。博文坊所印行的‘京报’冲了进来,“公子,出大事了!”
“怎么了?”看了眼急匆匆的崔斯特,李昂睁开了眼,他很少见到崔斯特如此样子。
“河中丝路,长安商会的一支大商队被劫杀,一共一千两百人。”崔斯特将‘京报’递给了李昂。看着‘京报’上所载,李昂的面色森冷了起来,在他看来,劫杀商队地根本不可能是马贼。而是一支正规军。
“外面已经闹起来了。”崔斯特看着李昂,说起了外面的情形:那些死难者的家眷在看到这消息以后。都是找到了长安商会,要求他们出面给个说法。
“听说黑骑军里的下级军官们已经联名上书,要求对河中进行讨伐。听说一些退役的老兵直接去了外城官衙前,要内阁出面说明为什么要将这个消息压下三个月之久。”崔斯特说着,一脸的愤恨。
李昂放下手中的‘京报’,眉头紧锁。他当然明白内阁的做法,一千两百人的商队被袭杀,是自大秦掌握世界霸权以来所不曾有过的耻辱,若是直接散布出来,肯定会让内阁威严扫地,他们一定是将消息压下,想等安西都护府剿灭马贼地捷报,然后再一起发出来,以减少来自民间的压力。看起来这次地事情不简单,李昂站了起来。他不相信这次事情背后没有军堂的势力在操纵。
“公子,李大官人来了。”就在这时。黑摩带着李莫文来了。看到李莫文,李昂愣了愣,随即便看向身旁的崔斯特道,“你先下去吧!”
等到崔斯特和黑摩离开,李昂才关上书房门,看向李莫文,还未开口,李莫文便已问道,“李兄,可知道河中的事情?”
“刚看了报,才知道。”李昂拿起桌上的‘京报’,答道,“没想到河中的马贼闹得这么凶!”
“什么马贼?”李莫文摇着头,叹道,“那些根本就是波斯地骑兵队伍,你真的认为区区马贼能将七百大秦士兵镖师护送的商队全部杀光。”
“锦衣卫最近和东厂一起共掌镇抚司,不知道李兄知道些什么?”李昂看向李莫文,他不觉得李莫文跑他这来只是为了跟他发什么感概。
“龙骑军接到狼烟前去增援时,那处激战的峡谷里已经找不到一个活人,从事后的分析来看,我们的商队是被伏击,在猝不及防之下,才被完全歼灭的。”李莫文皱了皱眉道,“镇抚司最近的大清洗,让我们无暇去整理前段时间外国各地送来的消息,让我们很被动。”
“这次的事情是龙牙会捅出来地,估计最近这阵子内阁乐子要大了。”李莫文忽地提到了龙牙会,让李昂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本来以为这个消息是军堂派人捅出来地,没想到竟是龙牙会捅出来的。
“李兄,我想知道,这次的事情,军堂…”李昂看向李莫文,开口问道。
“军堂早就知道,只是内阁不知道开了什么条件,才按下不发,只是让安西都护府剿杀那些扮成马贼的波斯骑兵队。”李莫文明白李昂的意思开口答道。
“只不过最近十几年,帝朝在丝路上的军堡削减得厉害,进入丝路在两国的地界以后,龙骑军的作战很不顺利。”李莫文答道,“听说安西都护府已经在制定全面进攻波斯的作战计划,已经上报军堂了。”
“军堂的意思是什么?”李昂不由问道,眼神里有一些渴望。
“军堂的意思当然是开打,只不过全面进攻波斯,必须得到内阁通过。”李莫文看着李昂道,“现在龙牙会那群人将这件事捅出来,就是想逼内阁通过这件事。”
“我找李兄,是受我家大人之托。”李莫文忽地看向了李昂,“镇抚司经过刘廉一事以后,军堂已经决定全面接手接管镇抚司,我们锦衣卫愿意向军堂推荐李兄去镇抚司任职。不知道李兄意下如何?”
“让我去镇抚司?”李昂一时间有些不解李莫文话里的意思。
“镇抚司此后直接归于白虎节堂,李兄在里面仍是军职。以后依然可以上战场指挥千军万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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