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了,追鹤都没能见到那个奇怪的人,就算和料理她生活的人问话,也不能得到回答,安排和她接触的人既是聋哑人也好像并不识字,不论追鹤如何表达出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被搭理。追鹤知道自己不能沉不住气,可是这样完全与外界失去消息,她很担心。
追鹤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突破那个人设下的结界,可是却始终没有办法破开这个禁锢她的阵法。值得庆幸的是追鹤还能够进入自己的空间,她可以在空间里面翻阅书籍,她尝试着看看能不能找出关于这个阵法的线索或者能不能找到那个人的相关记录。
*
“大人,如果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为什么不让实验室提取她的基因样本和生殖细胞?”柳君烽听说实验室被屡次拒绝的事情,兴冲冲地赶过来询问。
刀尖在枯黄的叶子梗处停留,“咔—”枯黄的叶子被剪掉掉到了花盆里,修长的手指将剪掉的叶子挪向那株白色茶花根部的位置。
“基因样本?”男人冷笑:“本尊的客人,能让你们这样无礼对待?”
柳君烽就知道有问题,“那么大人是什么意思,还请明说……”他忍耐着,让自己不要生气。
“那个女孩子是本尊的客人,你们不能对她做出无礼的事情,就算是要她一根头发丝,除非她自己答应你们。”他转了一下手指上的墨玉扳指。
柳君烽怒极反笑:“大人是在开玩笑吧,她怎么可能愿意我们……提取基因样本和生殖细胞?!你是在耍我们吗?时连,你真的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真的可以掌握我们吗?”
黑衫男子饶有兴趣盯着他看:“你以为你们皇室那么强大?你以为本尊会忌惮自己一手搀扶上位的一个傀儡?柳君烽,这场戏的台本早就已经写好了,作为一个木偶,要么照着演下去,要么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柳君烽诧异于他的话:“你是什么意思?”
“管好实验室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尊现在不需要实验对象,所以少给我送人头来。我也不喜欢血腥味,所以他们最好知道点死活。”时连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就算他带着面具,可是还是让他感到心烦,特别是听到那个女人说的事情之后就心里更乱了。
“没事少出现在本尊面前。”
突然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这样费尽心机,用尽手段,你就是为了那个人吗?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的脸?还是不敢?!”
时连没有回头,从身后往他面前扔过去一个面具,重重摔在了墙壁上最后无力地顺着墙滑到地上:“你这懦夫。”
“柳君烽,所以你是在嫉妒吗?”他这样问。
嫉妒吗?谁?我吗?柳君烽哭笑不得:“为什么我要嫉妒?我嫉妒什么?”
“要疯去别的地方疯。”
柳君烽站到他面前去:“你看着我,看着这张脸,时连,你知道我变得多么可笑吗?”
“你确实很可笑。”
“你说我嫉妒,我在嫉妒什么?”他看着他,与他双眼对视:“嗯?”
他没有理会这个疯子。
“时连,你控制皇室,你随时可以把我杀死,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嫉妒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却让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柳君烽双眼通红,他抓着面前那个人的衣服,发狠看着他。
时连像是看见一个傻子一样笑了:“柳君烽,你这样就像是公孙微璃附体,你们这里疯子真多,”他一把掐着柳君烽的脖子把他甩到旁边——
柳君烽就像是刚刚被他丢出那个面具一样,重重摔在墙上,然后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柳耀的命,你要是不想要了……”时连看着他就像看着蝼蚁。
“别动他!”柳君烽瞪着他,沉默了半响,和他干瞪眼半天,最终还是答应妥协,“实验室的人不会轻举妄动的。”
时连径直离开,柳君烽蜷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随即笑得狰狞奇怪……
*
“你是怎么想的?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透支自己的精神力,你是想死吗?”艾尼梦夺过她手中的烛羽剑:“奈芙,不论如何,我们知道追鹤就在翡星域皇室手上。你这样不断尝试与追鹤取得联系,耗尽了自己的力气,你拿什么对付翡星域那伙变态?”
奈芙用手托着额头:“我脑袋都快要炸了,你知道我一闭上眼睛就是追鹤浑身是血的画面,我就看着她身上那个血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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