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围军勇的七嘴八舌,只是都淹没在更多的吵杂声中,某些人自然不可以听得到。
当王门被单经的人带走后,白楚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边向士卒摆弄胜利的姿态,却又暗地里向动营帐那边,招田芷箐过来。
田芷箐见状感到十分奇怪,却也不在这种场合逆他的意思,于是走过去,淡淡地问道:“将军大展神威,又有何事吩咐小女子啊?"
“扶着我…"
“打嬴了就如此大架子?"田芷箐感到有些生气。
然而白楚峰有些摇摇晃晃的姿态让田芷箐开始措手不及,当白楚峰抓紧田芷箐的手,身体挨过去稍稍站稳的时候,田芷箐更感受到白楚峰那急促的呼吸。
“你怎么一回事?”田芷箐疑惑着。
“到营帐里说。”
白楚峰在田芷箐的搀扶下,一步稳着一步地慢慢走进了营帐里。
……
“那就是将军在易县的小妾?”
“**就是吧!也难怪将军会沉迷在外,迟迟不归!”
“是啊!这么美丽的姑娘,将军真有眼光!”
“做将军真好,以后我也要做个像将军那样的将军……”
“看将军的样子……可能是今年女色伤身,打完了好像有点接不过气来……咯咯……”
“嘻嘻……臭小子你敢如此笑话……找死……咯咯!”
……
“峰兄弟,是否受了王门拳脚的伤?”
单经随着尾追入了营帐,只见田芷箐把白楚峰扶坐下来,便关切地问道。而且刚才白楚峰貌似胜得太过干脆利落了,使人不敢相信,若是事情真的受了王门的暗伤也是合情合理的。
“噢,只是一些陈年旧病,老毛病总是一直纠缠不清!”白楚峰意思意思地解释道。
单经见白楚峰如此说话,也只好不再多问了,又见田芷箐在一起,稍稍再虚寒几句也就到外边整编军队。
而田芷箐见单经神色有异,马上察觉到一丝不妥,连忙离开白楚峰身边,到别处坐下。
“若非外面都是些兵痞子,恐怕田姑娘也不会留在此处与在下相对。”
白楚峰顺了顺气,为使田芷箐开怀,就辩解起来。
田芷箐敲了敲桌案,想了想就说:“其实你到底有何病痛……我是怕等一会儿你要是死在这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哈哈,对,对,对,谢谢田姑娘的关心,若是有你相伴,死又……对不起!”
“你怎么?真有毛病了?”
“呵呵,那毛病就是轻佻无赖,差点又对姑娘无礼了。”白楚峰语带歉意。
“看你,是否想耍无赖,突然又想到了你妻子?”
“嗯……的确,若是真的要死,我也希望回到她的身边!”可是赫兰玉在自己无法回头的上谷,千羽却随简雍前往了青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死哪里去。
“令支已经无恙,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现在军队的事情实际上都是由单经做主,除了王门背叛了幽州外,更重要的是公孙瓒麾下军队能说得上话的人里头,像田楷和刘备远在青州,在幽州真正掌权的无疑就是他了,这也是他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原因之一。他表面上对我很客气,甚至会乐意帮我,其实最希望的是让我成为他手中的傀儡,所以我……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救公孙府”解决了王门,白楚峰又掂量着辽西的形式,慢慢解释给田芷箐知道。
田芷箐越听白楚峰解释就越感到好奇:“你跟公孙府有什么关系?要如此拼命!”
“有些事情我一时间也很难完全解释清楚,总之公孙府上的人安全我就心安了,别多说了,我们等一会就去公孙府上!”
“这么急?你应该多休息一会!”
“因为这事情很重要,只有他可以帮我,也就是此次过来的第二个目的!”白楚峰满作深沉地说,也一边站起来舒展一翻。
“第二个目的?”田芷箐越来越多疑问。
“对,是为了田豫,你另一个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