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操练毕,又操练起五禽戏这两套武艺,一刚一柔,兵士操练后,各个精神奕奕文舜看在眼里,冰冷的面容,稍有融解,遂喝令军士各摆阵势,或马兵或步兵,各以四式唐刀开始对练厮杀霎时间,一阵阵喝喊声,震荡八方在另一处操练新兵的徐晃,听得东面叫喊声起,神色一凝,暗暗腹诽道
“这般声势,肯定又是世子殿下那麒麟营开始操练厮杀世子殿下这般刻苦,更事事身先为卒,假以时日,麒麟营必定名震天下!”
且说这麒麟营大约有三万余众,麾下将校皆是宇文恪、钟会、赵统、徐盖等西唐年轻一辈,各操一部兵马文舜为军中统将,关兴为军中副将麒麟营操练近有数月,原本有五万余人,其中足有两万新兵不堪受苦,不是被文舜清退而出,便是自愿退出忽然,有兵士来报,西唐王文翰与丞相庞统,一同来犒劳诸军徐晃脸色一震,速速传令诸军,各军听闻西唐王亲临,无不精神大震,皆欲表现一番不久,文翰与庞统一同并马而入只见四面八方,队伍分明,铠甲绚丽,刀枪蔽日诸军纷纷齐声大喝庞统见新兵这般雄壮,赞口不绝文翰来到点将台上,见右面大军,队伍严整,兵士各个精神奕奕,眼光如炬,如若虎狼之师文翰暗暗吃惊,与徐晃问道
“四弟!右面大军,统将何人!?”
徐晃听了,神色一震,便是答道
“回禀王上,右面大军名叫麒麟营,乃由世子殿下所统!”
文翰哦了一声,刀目迸射两道精光,遂凝声喝道
“麒麟营统将何在!?”
文舜听闻其父呼唤,浑身一颤,立即纵马而出,拱手应道
“文子熹在此!王上有何吩咐!!”
“可攻守对演一番耶!?”
文翰凝声呼喝文舜精神一震,厉声应和,遂勒马回阵,与关兴吩咐文翰遂以徐晃投去眼色徐晃明悟,遂教中、左两军退开一角少时,麒麟营各部队伍,在诸将率领之下,赶到点将台下文舜引兵摆开一字长蛇阵,关兴则率兵摆开天地人三才阵两部兵马,各分赤黑两色文翰凝神而观,见两面阵势都摆得齐整,微微颔首,遂一声令下顿时擂鼓齐鸣文舜引兵进攻,马兵在前,各提横刀,齐来冲杀关兴疾声一喝,刀盾兵从左右两翼而出,各提障刀大盾,抵挡杀住当然两军皆在操练,并无拼死搏杀此时,文舜厉声一喝,步军各提陌刀汹涌压上关兴亲引中央大军,蜂拥而迎两军激战,风尘滚滚,如恶虎野狼又见两军阵前,赵统、徐盖与钟会、宇文恪各于马上搏斗,战况甚烈陡然间,一声如若麒麟咆哮,轰然骤起文舜手挺长枪,奔马直飞,突往阵中,关兴急飞马提刀来迎两人瞬间交马,刀、枪飞搠,或砍或刺关兴近年修炼刻苦,武艺突飞猛进,此下竟与文舜杀个不相伯仲文翰见两将搏斗凶猛,愈演愈烈,不少兵士已然挂彩,速与徐晃投去眼色徐晃急令军士鸣金号令一起,赤黑两色兵马,纷纷撤去,却是令行禁止,队伍竟不见凌乱文翰看得神情大悦,连连叫好,重赏麒麟营一众将士、兵众诸军见得,无不羡慕,但见麒麟营如此骁勇善战,却都是倾服不已当夜,文翰于营中大摆宴席,大宰牛羊,取千坛美酒犒劳诸军诸军大悦,纵饮甚观
夜色朦胧,在营外某处文翰面带几分醉色,举头望月,月是残月,缕缕残光照落文翰孤独一人,显得尤为落寞文舜默默赶来,见文翰的身影,不禁身体一颤,心脏揪得悲痛不已,那抬起的脚步,亦显得尤为犹豫文舜深知,其父文翰对其母蔡琰用情极深,而毕竟蔡琰之死与他脱离不了关系,文翰心里到底有没怨恨他这个儿子,他不敢猜测
“舜儿,你来了”
就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文舜的脚步虽轻虽缓,文翰还是有所感应,轻轻地呼唤文舜身体一颤,打了一个哆嗦文翰待他素来严厉,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个父王一时间,文舜竟不知如何回应文翰默默地望着天上的残月,负手而立,此刻的他,不是那笑傲天下,万民敬仰的西唐王,只是一个痛丧发妻的孤独老人罢了夜风拂过,带着那一声叹息,徐徐吹起文翰两鬓的白丝文舜心头揪得好似快要裂开,强忍住欲要破眶而出的泪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孤已经看透了,舜儿你也莫要耿耿于怀否则,你母后夜里报梦,便又要怪责你父王不识得为人父呐~!”
最终,文翰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文舜一听,便再也忍受不住,双膝骤地跪下,泪流满面,发出‘嘭’的一声轻响文翰心里一颤,身体转了过来,急步赶去,紧紧抱住了文舜文舜长得高大,足有九尺之高,比起文翰还要高出一个人头此时文舜的头贴在文翰的胸膛之上,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无助文翰强忍泪水,好言安抚,话音喃喃文翰早年四处征战,与文舜聚少离多,不知不觉中,文舜已长大成人文翰表面上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父,可谁又知道,除了蔡琰外,文翰比谁都要溺爱这个儿子纵然他这个儿子,是不祥之人,是个妖孽!!
文舜嘶声恸哭,在营内回荡不已,那原本兴高采烈的嘈闹声,忽然荡然无存四下静悄悄的一片,只有文舜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文舜哭声稍止文翰扶起文舜,双手紧紧地抓着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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