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伙了。”
“同伙。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冥还沒有反应过來。根本就是一头雾水。不清楚状况。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本座我沒有挺清楚你的意思。”显然他有些慌乱了。毕竟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小瑶有什么不好的罪名。他心里是过不去。
“哦。自然是下属刚才沒有和宫主说清楚。因为宫主你之前不是皇宫吗。和沈心瑶又相处的好。但是就是这种时候。忽然就独自一人回到了冥音宫。而且是在朝廷混乱之际。你之前又对外有放过萧寒羽已经死去的话題。这么一來你的离去便是很有可能在外面集一些什么人手。自然有了造反的罪名。而沈心瑶和你是一边的。丞相又被关在监狱里。按道理说不太可能有什么行为。所以很多人都会误解你们是有一起造反的意思。而你便是离开回到宫外做着谋朝的打算。
“这么一來。那么小瑶岂不是在朝廷之上容易遭到他人的排挤。还难以说清楚我和他之际的关系。。”欧阳冥这么一想。自言自语地说着。
洛未名有些怅然。宫主还真是听到什么就担忧什么。凡是有关于沈心瑶的事情。他真的是比什么都要來的看重。不过这样的情感还真是恐怖。他是不希望宫主再有一次的堕落了。
“原來我的离开居然会让小瑶受到外界的误会和排挤。”他又一遍重复地说着。神色恍惚。看起來很是忧愁。依照洛未名的看法。宫主这下可是和沈心瑶扯不断理还乱了。
正说到这里。洛未名便觉得欧阳冥可能要自责很长一段时间了。见他出神的样子。他便快快地把一旁还摆着几个满着的酒罐子给拿到了一边。真不希望自己爹所酿制的好酒被那么糟蹋了。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只能趁着宫主不注意。藏着一边不让他发现。
夜晚的风儿呼呼的刮。深秋的冷风很是寒冷。让人站了一会都会觉得皮肤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的刺骨。但是欧阳冥却是一点也沒有感到寒冷。自从洛未名刚才说着小瑶居然是那么在乎他的事情。他就觉得异常温暖。但是自己却又间接地害了小瑶。又开始愧疚起來。
他也会觉得情绪复杂。而不知所措。
天很快就亮了。这时候的早上露出了白色的天光。沈心瑶明明是睡在房间里的。但是早上的光亮却是格外耀眼。这深秋的早上阳光变得很是明媚。从窗外洒了进來。暖洋洋的阳光。
而她却不得不用手挡着眼。
“怎么。还不起床吗。”萧寒羽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并且把那些窗户都给打开了。让外面的阳光全部洒了进來。房间里一片光亮。
沈心瑶起身。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虽然觉得他一大早來到自己的房间很是奇怪。但是也谈不上很惊讶。毕竟他也是來习惯的那种。她也沒必要大叫或者什么。只是一脸的淡然。漂亮的眼珠子静静地转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
“一大早的來叫我起床。不觉得很突兀吗。”可能还是有些介怀昨天的事情。虽然昨天只是个小小的误会。但是他沒有來找她解释。那个误会也就在她心底稍微地扩张了些许。
“真的很突兀吗。”萧寒羽一脸冷漠的样子。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还反问着沈心瑶。他的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阳光里的瑶儿。明媚地如同最灿烂的阳光。模样在灿烂的光亮里显得有些许透明。但是又有种飘然若尘的感觉。
那样子就如同仙女。很是美丽。让人看了第一眼就舍不得移不开视线了。
萧寒羽沒有再说话。只是走过去将那些窗户又一一地关上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沈心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开窗户。又一下子关窗户的意思。
“是很突兀。不过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沈心瑶静静地站在。看着他这么反复做着这样的事情。显然。他是有意的。但是看起來又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萧寒羽抿着薄薄的双唇。内心也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说话。
只是今天早上的到访并不是因为想要怎么样。而是有心想要和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