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姐!好了没有?!”里屋色阳的喊声,以及越来越近距离的脚步声。
来最最眼神放软,依偎在他胸前,“爷,你赶紧走成吗?因为我弟咱俩闹别扭,多伤感情你说是吧?”以后色阳这傻屁就是她弟了,亲弟!
权心书不紧不慢,“是吗?那我们现在就告诉你弟弟我们俩刚才做什么了。”来最最深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爷,人家可稀罕你了,人家怎么舍得跟爷闹别扭。”
“不喊叔叔了?”权心书笑问,云淡风轻,敢情着急的不是他。
来最最听着色阳马上就要走到自己跟前了,推开权心书,要躲开。权心书却把她往自己怀里猛地一扯,“怎么,又想耍什么花招?”来最最牙痒,不得不陪着笑,“爷,喊叔叔多见外,您瞧人家古代,喊自己男人都喊‘爷’。”谁他妈知道有一天这死不要脸的能把她吃干抹净!她还没如此重口,喊叔叔,倒胃口,她宁愿喊个不存在的称谓。
她以后见到那些叔叔伯伯还要称呼人家,她怕到时候一张嘴,就想到这王八蛋。
她这话出口,不乱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权心书都很受用,尤其是看着她一张一合刚刚被迫冰冷手枪盯着太阳穴伺候过自己的小嘴,还有这股子讨好劲儿,从骨子里透着魅,权心书纵是阅女无数,依然心尖儿痒痒。
来最最一看,糟糕,这人的眼色变了。
来最最的后槽牙都在疼,“爷,刚才路上电话都响爆了,想必是哪位佳人等急了,再不过去,佳人可是会飞走的。”你大爷!
权心书欣赏着她明明恨死了他,还不得不讨好的嘴脸,眼看色阳脚迈了出来,权心书狠狠拧了下她下巴,扭身走人。
“最姐,过时间了!”色阳黑着脸。
来最最低头深呼吸,没回头看色阳。
色阳看着权心书的背影,用他可以听到又不显得特别故意的声音歪头问来最最,“咱是不是该换床被子了,好小,虽然我愿意和你挤挤,可是晚上受凉就不好了。”
来最最,“……”
揪着色阳的耳朵,来最最给他拉进了屋里,用脚踹上了门。
“哦!哦!哦……疼疼疼,最姐,耳朵疼!”色阳往外躲着,来最最不客气扯,气死她了要。
给他扔到沙发上,来最最气势汹汹瞪色阳,色阳委屈死,捂住自己耳朵,“我暂时决定了,从现在起,我就住你这里了。别以为我好糊弄,权心书对你没安什么好心,我就住这里,你不能赶我走。”
来最最刚张嘴,没反驳,色阳昂头挺胸对着来最最理直气壮,“不让我这里也可以。”来最最挑下巴示意他继续。色阳翘起二郎腿,晃荡,“跟我住我那里就可以了。”
来最最也懒得和他辩论,这种事情,鬼说得清楚,谁都不属于正常人,让她怎么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行行行,你爱住就住,赶紧睡觉去,我要工作。”
色阳眼珠子转了圈儿,“这还差不多。”回了卧室。
……
从左怀孕一个月左右,开始孕期反应严重,早上起来就趴到洗漱间大吐特吐起来。周防从床上起来,从后抱住她,给她轻抚后背。
待到能喘过那口气,从左往外推他,心里是反感自己这副狼狈模样被他看见的,难受的说不出话。周防像是知道她在抗拒什么,头枕在她后背,“辛苦了。”
三个字,从左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周防其实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从左知道他什么意思。漱了口,回头吻他下,出了洗漱间。
两人各自忙碌,准备上班。
“你要不要休息几天我陪你散散心。”换衣服前,周防想了下,问从左。从左换了职业装,就是扣扣子的时候,胸口有些紧。“不要,哪有那么娇贵。”跟谁没生过孩子一样。
周防浅笑,两人各自出门。
周防要送她去上班,她说不顺路,太麻烦,她现在还没有到车都不能开的地步。欲软和却立琼是知道她有身孕的,呃……或者也可以说,整个全城的人民乃至更广范围内的人民都知道周氏财团的总裁夫人有了身孕。
进办公室前,从左还在想这事,不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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