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和最亲密的人在一起,才能有这份放松吧?
“想。”
靠在陶之行胸前,从左调皮的在他腰后画圈圈。
“抱歉,我今天真的有事情要赶快解决,明天,明天我过去找你。”陶之行求饶,眼底有愧疚。
从左很通情达理,“嗯,那你回去吧,别耽误了工作。”陶之行侧头温柔地吻了下从左被别人吻红的唇瓣,眼里有丝无奈。认错了人,他能说什么?
从左转身走人,看她上了车,离开了,陶之行才返回。
说实话,从左一开始就打算今天在陶之行这里过夜的,恋爱六年,没有突破过那道防线,她突然想和陶之行结婚了。从陶之行这里离开之后,从左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开着车都有些飘飘然,没精打采的提不起神。
等红绿灯的时候,刚好路口的大时钟敲了整点报时,夜里九点钟,二叔他们应该还没有睡觉。
从左把车开到了电业局家属院。
“姐!你怎么回来啦!”
从左还没走到家门口,从楼上跑下来个小伙子,比她小了两岁的从顽,二叔家的小儿子。
“干什么去?”瞧从顽的样,就知道他没准备去干什么好事,自然和他说话没什么好气。
从左突然回来,打乱了从顽的计划,可当着从左的面,他眯着眼笑着狗腿拉住从左胳膊,“我?我就是感应到你要回来,来接你回家呀!”
从左剜了他眼,没力气和他说废话。
人没到,声先进,“爸!妈!我姐回来啦!”从顽门还没开,在楼道里喊。
从左是真没力气训他。
从盛从里开了门,身上还穿着宽松的太极服,看来是刚锻炼身体回来,“二叔。”
从盛看着小儿子颠儿颠儿的跟着从左,不赞同地笑骂了他句,“你不是有天大的事情要出去?”
从顽说话脸不红,“我天大的事情就是去接我姐呀!”
鬼信他。
从顽在沙发上坐着摆弄手机,指尖飞走,距离从左和从盛有些远,从左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从左在屋里没找到索小娇,听见浴室里有声音,就直接问了从盛,“二叔,我难道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要不然周防为什么老说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从左拿着葡萄在剥皮,没看到背对着她的从盛脸色骤变。
“今天遇上个人,他非说认识我,可我敢肯定,我不认识他。”从左没说细节。
从盛假装没听到她说话,往卧室里走。
“二叔,我跟你说话呢!”从左没大没小的喊。
从顽翘着二郎腿晃悠着,坐没坐相地半躺在沙发另一头,“我爸现在就这样,学会高傲了,姐,你要习惯。”
给外面发完了消息,从顽就凑到了从左面前,“姐,你今天不走了吧?!”满眼期待。
从左吃了葡萄,葡萄籽吐出来,“我不走难道你去睡大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