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子收回此念!”冯劫说着就跪地上不起来了!
扶苏也是头疼:这冯劫不肯答应这如何是好?忽地眉头一转,计上心来,笑道:“冯大人不要紧张,在下师从名隐,武艺也算颇为了得,应能自保。再加上有典狱等人从旁照应,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冯大人放心好了!”
冯劫心中暗暗叫苦道:“我的小爷,我的爷爷,您再厉害,毕竟年纪还小,怎能是那个如狼似虎般的大汉对手?!不知道今天公子是发了哪门子邪劲,可把我折腾死了!”想了又想,谋了又谋,冯劫只急得是脑门上的冷汗禁不住地哗哗直流!最后,冯劫只是一咬牙,也豁出去了:“不行,公子!您是我秦国未来的储君,万不能入此险境。若入特别囚室,臣尚可斗胆安排,若和那疯子同囚,臣万死不从!”
扶苏顿时焉了,心道:“这他娘的忠臣也有忠臣的坏处,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就是目前冯劫这德行!要是李斯之流的话,恐怕或许想方设法地答应了。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扶苏想了想,见冯劫是可以信任之人,决心跟冯劫摊牌。
扶苏看了看左近,只有三四名侍者在,不禁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和廷尉大人有密事相商!”从人不敢违,便都退了下去!
扶苏压低了声音道:“请冯大人至内室说话!”冯劫虽直但也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做到今天的官位,立时有所领悟,起身道:“公子这边请!”
进了内室,见四下无人,冯劫正色道:“公子有何秘言便请说来!”扶苏也认真道:“李斯、赵高一党狼狈为奸,把持朝政,久后必为朝廷大患!廷尉大人为国之栋梁,可有为国除贼之心?”
冯劫对扶苏还是很信任的,连忙正色道:“有心除贼,却无力回天!若公子有用得着之处,臣万死不辞!”好一个铮铮铁骨,大秦忠贤!
扶苏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到底没有看错人。于是又低声道:“冯廷尉可知那疯人真实身份是谁?”冯劫见扶苏如此苦费心机都是为那疯囚,不由得也立时起了疑心道:“难道那疯囚还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成?”
扶苏点了点头道:“他就是大秦一统天下除关东六国以外的又一大障碍——墨家‘钜子’方仲!”“啊!!!”冯劫惊得一张嘴巴顿时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显然没料到秦国在一个小小的战役中竟然能捉到这么一个大人物!
忽地冯劫面色发紫,显然是兴奋得狠了,大喜道:“公子如何可以肯定他就是方仲?”扶苏笑笑道:“我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渠道,冯大人就无须过问了。我这次来就是想通过和那方仲直接交手,探知那‘钜子令’的下落!若我能得到那‘钜子令’,便可号令墨家成千上万的徒众,从而增强了我大秦忠正势力对抗奸邪的实力!扶苏小小年纪都有心为国为民深入险境,难道冯大人口称爱国,实际上却是胆小附势之辈!”
冯劫闻言怒道:“公子将冯劫看成什么人了。公子既然肯为国甘冒此奇险,冯劫又如何不肯为公子相助这一臂之力!”忽地冯劫想此一事,犹豫道:“但是,公子,按照秦律,发现如此重要囚犯是要报知陛下知晓的,公子私下要得‘钜子令’恐怕有违律法吧?”
扶苏现在真是对这愚直的冯劫恨得牙根痒痒,却对这耿耿忠臣发不得脾气,只好耐心地道:“你怎么那么糊涂啊,若你将此事报知父王,那么结果只有两种:一、那墨家历代‘钜子’一向视大秦为虎狼,若是用刑法逼供的话,那方仲一身傲骨之人,必然是宁死也不肯交出,这两年来其屡受大刑而一字不露便是铁证。其二、便是方仲熬刑不过而交出了‘钜子令’,依赵高、李斯一党的通天手腕,恐怕‘钜子令’也未必到得父王手中。这两种可能中当以第一种为大,最起码有九成的可能。所以为了使大秦能够顺利的获得‘钜子令’,决不可让此事为父王知晓。更何况,本公子为王长子,将来必是继承王位之人,由我得‘钜子令’便等同于秦国得了钜子令。所以为天下计,请冯大人三思!”
冯劫并非是愚腐到极点的人,想了半晌,认为扶苏所言有理,便咬了咬牙道:“冯劫一生从未瞒过国家做过暗事,但此事为大秦天下计,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是那方仲好像疯了一般,公子会不会入险境而白费心机啊?”
“扑哧”一声,扶苏高兴地笑了,在冯劫眼里现在的扶苏简直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扶苏笑道:“敢问冯大人,那方仲虽然表面发疯,可是可曾打死过一个人犯?”“没有!”冯劫摇了摇头,却猛地醒觉了:“公子的意思是……”“装疯!那方仲能做到墨家‘钜子’的地位,肯定是智谋超群之辈,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掩藏自己的身份,装疯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我的安全大人不必忧虑!尤其是以我这般弱小年纪,那方仲一代‘钜子’,必是仁德之辈,又怎么对我下重手?所以为免夜长梦多,便请冯大人早作安排!”
“嗯,让我想想如何安排,才能在保证公子安全的前提下帮助公子得到那‘钜子令’,又不让李斯等贼党发觉!”……
“嘿嘿,”扶苏心中大笑:“冯劫,你上了本公子的贼船,以后就别想再下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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