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萧玉若的身子猛然一紧,因为短暂的疼痛,嘴唇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疼痛之se,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爽快之感,就好像是三伏天吃到了冰激凌,又像是寒冬中得到了烘烤的炭火。
时而像是听到了高山流水般美妙旋律的舒缓有序,时而又像是坐过山车般紧张刺激,她的双手时而轻轻的抚在徐朗的腰身,时而紧紧的抓着徐朗的脊梁,恨不得将十指陷入进去。
到最后,萧玉若竟是不知道到底是床在晃,还是整座楼都跟着在晃,她,竟是有点昏死过去的感觉。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凤仪,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徐朗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
只记得,墙壁上的挂钟,分针从表盘刻度“3”处转到了“6”,又从“6”转到了“9”,又从“9”转到了“12”……
又从“12”转回到了“3”……
又从“3”转到“6”
……
如此,周而复始,从“3”到“3”,大概转动了三个周期,二人这才停了下来。
具体的时间,徐朗或许算不清,但是,他记得,妻子足足狠狠的掐他的后背六次,最后的一次最严重,掐完之后,她竟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到了床上,而他也配合着妻子最后一声撕裂喉咙般的大叫,鸣金收兵,实现了最完美的“琴瑟和鸣”。
徐朗抱紧妻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听着妻子从急促到渐渐平缓,最终变得有些微弱的呼吸,用手擦拭着妻子额前淋漓的香汗,感觉自己全身心都浸泡在幸福的海洋之中。
良久良久之后,萧玉若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缓缓说道:“老公,我,我还活着吗?”
徐朗扑哧一笑,急忙说道:“傻瓜,你当然活着。”
“我不信,你,你掐我一下吧。”萧玉若似乎难以置信的说道。
徐朗只好轻轻的捏了一下萧玉若,萧玉若感到轻微的疼痛之后,这才确定自己的确还活着,她竟是羞赧的吃力的侧过身子,伸展来双臂,紧紧的搂住了徐朗,羞臊不堪的说道:“老公,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啊?老婆,你为啥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徐朗假装不明所以道。
萧玉若轻轻的捶打着徐朗的后背,“讨厌,还不是因为你,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哦?到底是什么感觉啊?”徐朗故意问道。
“讨厌,不告诉你!”萧玉若往徐朗怀中钻了钻。
又过了好长时间,萧玉若在徐朗怀中缓缓睡去,徐朗拉过被子盖在了二人身上,说是做完之后,便去洗澡,再到另一张大床上休息,不过,萧玉若已经瘫软成一滩泥,徐朗也没心思洗澡了,抱着妻子,美美的回味着刚才的美妙。
这一夜,注定是最难忘的一夜,也必定将永远的被载入史册。
很快的,天se渐亮,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萧玉若和徐朗的脸上,萧玉若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挪动一下身子,却只觉得身下略微有些异样的感觉,她禁不住轻轻的掀开了被子,低头一看,不由得羞臊不堪,徐朗这个无耻的家伙竟是依然那样着,不知道是刚刚才那样,还是昨晚一直都是那样。
萧玉若想动却又不敢动,不动却又不得不动,心里恨死徐朗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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