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娇羞的动作,引得卿河血脉澎涨。他虽然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却是从来没有实战过,还是有些紧张。
覆在她的身上,却不知道怎么做。
花怜月低啐一声,“平日里动手动脚,到真应该动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你这是想要临阵退缩了吗?卿河,真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懦弱。”
这一下,男子汉的信心受损,吻如狂潮般袭了过去,花怜月暗暗的勾了嘴角,前面一切顺畅,两人平日里的小暧昧,自然是有的。
这种事终究还是要讲究水到渠成,这般的刻意,倒是让人有些不在意。
他找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到地方,戳这里,花怜月叫疼,那里,她也叫疼。到底是哪里。急得满头大汗,“为什么那小人图上也没有仔细的描写,到底在哪个位置。”
花怜月真的是累了,没有了力气和他纠结。可是有的人却是不敢罢休,又立马点了灯,翻看小人书,越看越是压制不住。便不管了花怜是否睡着了,径直一个硬生生的闯入,疼得花怜月的身体轻颤,“卿河,你这个混蛋!好痛……”
“会比刀伤,剑伤还痛吗?不过应该过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相信了我。”卿河很是卖力的向前进,却发现好艰难,便放弃,学着书上所写那般。倾身,起身,一个一个完美的动作一气呵成。
果然疼痛在缓缓地减少,迎来的便是让人无法形容的惬意。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他的手臂,“卿河,唔……慢点……”
“怜月,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想要叫什么,就叫出来。我不会取笑你的。”卿河才不会有那些封建的思想,认为女人天生就是在他们身下的玩物,他爱花怜月,便尊敬她,给她自由的空间。
花怜月得到了允许,可还是难以压制了心中的羞怯,细细碎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吟出……
因为卿河是第一次,根本没有一丝的征兆,便结束了。
花怜月被他弄醒,睡意全无,两人便再来了一次,第二次的感觉倒是不错,花怜月不疼了,他也稳住了。果然这样的事情,还得心灵相通……
奋战一夜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新婚燕尔,大家都明白,自然也没有人敢去叫了他们。
一直到临近午时,两人这才起身。卿河头痛的拍额,“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都过了早朝的时间,明儿不知道要不要被太子殿下大骂了。”
他这里刚说着,锦月端了水过来,“少爷,少夫人,殿下那边说过了,这两三日少爷都可以不用上早朝,近来朝中也没有什么事。”
卿河听到这里,喘了一口大气,果然有了好主子,也是一件幸事。
花怜月接过了锦月的手中的盆和毛巾,缓声说着,“既然休息,又没有什么事,这几日那便好好的休息休息。”“我们去玩吧,你想要去哪里。”“以后晚晚离京了,我们便可以随了去,还怕没有玩的机会。近来宫中也有事,我们便去宫中瞧瞧,能有什么帮得上的。”花怜月一早想去了宫中瞧瞧,妖邪的事情,让龙擎损失这么大,这让苏晚欠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