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段。
锦弦疑惑的伸出手,飒羽在锦弦的力量下,坐了起来,飒羽的手依旧逗留在锦弦的手上,并未放手,而后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了锦弦的手背上,
“即使你不爱我,我也要你。”他突然来了这一句,锦弦的手的温度不高,却被飒羽的温热的脸颊焐热,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我不是人,我要跟你们怎样说你们才会理解,况且我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也断然再不会爱上他人。”
飒羽的泪倏尔流下,锦弦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湿意惊了一下,飒羽的浑身颤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哭泣,他只是在微弱的抖着身体,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锦弦深吸一口气,无视飒羽的哭泣。飒羽就这样,将自己的脸贴在锦弦的手背上,哭了许久。
“姑娘,该吃晚膳了。”有婢女小声禀报,锦弦看门外,天已经灰蒙蒙,天色已经不早,是该吃晚膳的时候了。
锦弦又看了眼床上的飒羽,飒羽好不容易哭得累了,才躺在床上睡着,睡着的时候还不忘紧紧抓着锦弦的手,
锦弦的手被飒羽紧紧抱在怀里,不能动弹,锦弦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拔出来,却不想惊动了熟睡的飒羽,好在飒羽也只是动了动,并未睁开眼睛。
锦弦站起身,朝屋外走去,屋外早就有人等候,锦弦刚走出这屋,便被一阵凉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今时不同往日,锦弦竟然感觉到了冷,是刺骨的冷。锦弦走在一个婢女后面,身边还跟着一个婢女,她加急步子,
“姑娘可是觉得冷?这匈于就是这样,早晚比较冷,姑娘可要加一件衣服?”
锦弦并未停下,那姑娘竟然早早就准备好了披风,就那样顺其自然的披在了锦弦的身上。锦弦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之后,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件红色的披风,外圈是白色的狐狸毛。
锦弦又朝着那位婢女望过去,婢女的脸上有着一片褐色的疤痕,丑到极点,锦弦偏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轮廓。
锦弦摇了摇头,鸾歌没有这么单纯的眼,
锦弦又迈开了步子,边走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鸾歌。”锦弦被这名字吓得一惊,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往前走去,
锦弦喃喃:“我也有个认识的人叫鸾歌呢。”
鸾歌笑了笑,接着说道:“那就是鸾歌的荣幸了,像是姑娘这样的人,认识的人一定也是一个闭月羞花的人,可不像我,生来就这么丑。”
锦弦摇了摇头,转头看着鸾歌的眼睛又道:“你不丑。”
鸾歌听见这样的话,当然是十分开心的,她雀跃的跳起来,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
“除了我哥哥,就再没人说过我不丑了,姑娘你是第二个!”
“你哥哥叫什么?”
“我哥哥叫鸣凰,鸣凰鸾歌,一听就是兄妹,对不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