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一笑:
“我们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袭楼大人见谅!”袭楼被就尴尬,被他们这番恭敬的姿态搞得更加不知所措,他连忙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酒杯对众人说道:
“客气客气!”袭楼率先将一杯酒喝进口中,酒水微辣,却也顺口,下了肚之后浑身都热了起来,袭楼看了眼酒杯,感叹道:“好酒!”
“酒是好酒,可这人也是美人啊!”锦衣公子拍了拍手,美人在大厅中,开始不停扭转着身体,妖媚之极,一旁还有女子弹琴唱曲,好不惬意,只是这惬意只属于除了袭楼之外的几位公子,他们脸上笑意痴迷,不停拍手叫好,美人也乐得自在,举手挥袖之间,长长的水袖轻抚公子们的脸,待他们想要伸手抓去的时候,水袖又被巧劲收回,使得公子们更加笑声连连。袭楼的正襟危坐被一旁的锦衣公子发现,他拍了拍手,一众妖娆的美人纷纷退到一边,而后对袭楼抱拳道:
“袭楼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到时可得提携小的们啊。哦,小生名叫岑文,是袭楼大人师傅范广的侄儿,想来想去,我们之间还有那么一丝微妙的联系呢。哈哈哈”
一众公子哥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意十分勉强,袭楼看在眼里,却没有多余的言语来回答,只有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对着众人而后一口喝下,众人也纷纷喝了下去,袭楼依旧云里雾里,只有不停应着,酒水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神智也开始恍惚,这一切变得太快,袭楼至今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公告上通缉的女子是谁,你们知道吗?”
袭楼终于问出了口,趁他现在还能思考,只是他的手紧紧握住一旁的木质太师椅的扶手上,内心有些挣扎,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不相信锦弦,
“哦,那个妖女,据说有可能是圣女,但是圣女早就死了,也无从说起,坊间传言袭楼大人与这妖女还有十分暧昧的关系,不知是否是真?”岑文的眼神里有一丝探究,空气中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袭楼干咳两声,企图化解场面的尴尬,
“嗯......我与圣女......没有关系,只是,那妖女到底做了什么?”袭楼尽量将自己的表情表现得自然一些,而后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十分僵硬,好在四周的人没有注意到他这反常的表现,袭楼说了自欺欺人的话,这些话也只能骗一骗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岑文满脸惊奇,手指不停在一旁的桌子上敲着,发出微弱而规律的声响,
“袭楼大人是去哪里了,这些都不知道。”袭楼看着岑文的手指,不停的敲击,又转瞬间收回,他站了起来端着白玉酒杯,而后慢慢斟了一杯酒,递给了袭楼,
“咳咳,出了趟远门。”袭楼看着白玉酒杯里的酒水,咽下了心中想要呕吐的感觉,单手接了过来,一口喝了个干净。而后抹了抹嘴,将酒杯放在一旁。
岑文连忙拍手道:“袭楼大人好酒量!啊......据说那个妖女所到之处杀人放火,我国和匈于联合派兵绞杀,三千将士竟然尽数被那妖女掏了心,全军覆没。”岑文说得随意,就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一样,可是在袭楼的心里就像是一阵惊雷一般,他偏过头看岑文,想从岑文的脸上看到一丝撒谎的神色,
“可是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