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哪里还知道什么原因。
徒玉轩正要说话,却发觉东方墨隐在对他摇头,好似在拜托他将真相隐瞒起来。徒玉轩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无忧,怕是这些时日用那只狼毫笔用的太勤了。”
这时,连东方墨隐也不知他在说什么了。
诡无忧却垂了头,屈身跪下,一副要受批评的模样,“烦请师父惩罚。”
“你现在贵为皇后娘娘,哪有再向为师下跪之礼?”徒玉轩叹了口气,将诡无忧扶起来,“事已至此,为师说什么也不过是责难,而责难并无益处。只是罢了手,不再作画便是。”
诡无忧低声称是。
徒玉轩看着东方墨隐一脸奇怪,似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便又开口问,“无忧,莫非你没有告诉你这如意郎君,你是会妖术之人?”
东方墨隐淡然道,“朕知道她会妖术,可她从未用这妖术害人性命。”诡无忧在嫁他之前便将一切告知与他,比如幼时为了有个天仙貌随了徒玉轩离家,比如徒玉轩教会了她推命算卦之术解闷,比如在徒玉轩出山斩妖时她偷学了画骨勾魂之术等,诡无忧在他眼里,毫无秘密可言。
徒玉轩点头,“确实,无忧心底向善,不会用这妖术害人。但皇上是否知道,无忧用妖术作画消耗的是她体内的精气神?”
这却是东方墨隐不知道的,别说东方墨隐不知道,就连诡无忧自己也不知道。
“往常日里作画也未尝如此过啊。”诡无忧并不相信徒玉轩所言,在王府时自己也常作画,让那些花草长得更壮一些,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如今这般体虚之感。
徒玉轩轻轻叹口气,“上午的荷花,此时,那咏荷塘已是莲叶弥漫,荷花婀娜了。”徒玉轩深深地望着无忧,又开口道,“你可知,你耗费了多少精力,助那一塘的荷花早开?”
诡无忧这才开始相信,或许正如师父所说。
徒玉轩又对东方墨隐开口道,“其实这也怪皇上您,若不是说什么咏荷塘的荷花漂亮,无忧怎至于就这么呕心沥血也要为你盛开这一塘荷花来?”
听了徒玉轩这话,诡无忧虽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她却不愿让师父这样说东方墨隐,便连忙解释,“是徒儿自愿的,跟圣上有什么关系?师父你这两年去了哪里,竟会讲这种歪理了。”
徒玉轩眼眸瞬间化作寒冰,望着诡无忧,他第一次觉得失望,这个乖徒弟竟这样护着那个男人!
东方墨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诡无忧拉到自己怀里,有些怜爱地看着她,眼神里有感激也有愧疚。
徒玉轩看眼下这场景,又将眼里那块寒冰化作一股春风,笑着调侃无忧,“徒儿长大了,知道胳膊肘该往哪儿拐了,为师仍是去做为师的侍卫去吧。”
“师父你……”诡无忧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怎么这师父过了这两年却不似当初那般宽厚了?
给读者的话:
还是不知道章节名是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