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朝这边走来。
被诡无忧问到是否有要事,东方墨隐只是微笑着回答,“没有,不过是张罗着给你准备几套衣服。皇后娘娘哪能总是穿的这么素净了?”
“有劳皇上费心了。”诡无忧笑起来,又由东方墨隐拉着回了屋里。
那屋子正中央便是红木雕龙的双人宝座,东方墨隐先扶着诡无忧坐下来,自己又转身坐到了她旁边。此时,挽情与祝大宝已经一人一只茶盅奉了上来。
茶接到手里,东方墨隐却是没喝,只是瞧着乖乖站在一旁的祝大宝说道,“明儿就把这身太监衣服换下来吧。”
祝大宝跪地谢恩,却又支支吾吾道,“皇上……奴才若不做公公了,怕是也不能跟着娘娘了,当初娘娘可是答应过奴才,娘娘去哪儿也把奴才带到哪儿。”说完了,祝大宝还眨着眼睛看向诡无忧。
这事儿她确实答应过,正噙着一口茶的诡无忧朝着东方墨隐点了点头,待那口茶咽下去,才笑着开口,“是,臣妾确实答应他这差事了。不过,大宝,若是有更好的前途,何苦要守在后宫?”
诡无忧是劝他为了以后着想,祝大宝却心急,只当是诡无忧不想带着他了,“娘娘,奴才自经历家变八岁入宫,除了卢公公与当今圣上,唯有您对奴才真心诚意,奴才即便是当真去做太监,也要时时跟着您。”
“家变?”诡无忧是个多细心的人,下午的时候便听他对挽情说什么祝家唯一存活的人,如今祝大宝又亲口说了什么家变,她怎么能当做没听过?
祝大宝不觉自己又说走了嘴,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瞧瞧诡无忧,又看了看东方墨隐,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既说我对你真心诚意,你又何必专对我有所隐瞒呢?”诡无忧看祝大宝沉默,一时也动了些脾性。
“无忧,你可还记得江南一家因朕惨遭灭口一事?”其实东方墨隐在做王爷时曾跟诡无忧提过此事,但当时并未细谈,只是粗略带过,不知诡无忧还是否记得此事。
诡无忧本就是个心思极重的人,东方墨隐说过的一言一语一词一句她都记在心里,如此让她感动的事更是难以忘怀,“可是江南首富满门抄斩?”
“正是。”东方墨隐看向祝大宝,“那江南首富名叫祝勉。大宝,原名祝文修,是祝勉之子。”
诡无忧听到这里,连忙离开宝座,把跪在地上的祝大宝扶起来,有些嗔怪道,“竟隐瞒我至今。下午可是与挽情说这件事了?”
一听诡无忧这话,祝大宝刚刚站起来,挽情又跪下去,“皇后娘娘恕罪,大宝不想您担心,又禁不住奴婢多问,这才对奴婢开了口,却瞒着您,并非有意为之。”
诡无忧看挽情又跪下去,连忙朝挽情走过来将她扶起,“这是何时染上的毛病了?动不动就跪下,在外算是有礼节,在我面前又何必拘泥于此了?那我日后与你们说话还要‘本宫’‘本宫’的么?你们听了可是愿意?我拿你们与辋川别无二异,同是弟弟妹妹,你们又何必将我故意疏远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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