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忧戴在腕上定是最美。如今,再看这对银镯也仍是与无忧最配。
东方墨隐仍然在细细看着手上这对银镯,卢桂升却从门里走进来,快步走到皇上身边立着,也不说话,不知刚刚到哪里去了。
“大宝,你仍是守在外面。这会儿皇后睡下了,挽情,你去里面候着,若是皇后醒来,服侍她穿上朕为她准备的一身轻便衣服,看皇后要做什么,尽心尽力照顾周到了。”东方墨隐说完便带着卢桂升朝外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把东方墨隐送出去,挽情才露出疼痛的表情,弓着背坐在台阶上。
“你怎么了?”立了好大一会儿的祝大宝这会儿也觉得脚后跟儿疼,随着挽情蹲坐在了台阶上。
挽情垂着头,说话也有些无力,“刚刚去凤荣殿给主子取那对镯子来着,结果被皇后拿花盆砸到背上,估计正好砸到脊梁骨,这会儿疼劲儿还没过去。”
“要我真是个小太监,那也便给你揉揉了。”祝大宝盘腿坐着揉揉了脚踝,似是无心般说出这句话来。
却把挽情惊了惊,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祝大宝,“你不是太监吗?”
祝大宝也像挽情一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似的,“你一直不知道我不是太监吗?”
“那许辋川呢?”挽情好像不大关心祝大宝是不是太监,她更关心许辋川的身份,原本就觉得许辋川不像宦官那般无气势的。
祝大宝撇了撇嘴,仍旧是揉着自己的脚腕,“你倒是关心他要紧了。罢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他也不是太监。”
“他也不是太监?”挽情好似不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要说我是为了躲过满门抄斩跑到这宫里来装太监,却不知道他是为何要到这里来。”祝大宝又想起挽情的伤,“你要不要去太医院看看?别是里面伤着了。”
“不用了。”挽情摇头,她有更好奇的事情,“你刚刚说满门抄斩?”
祝大宝一愣,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得,不知觉间还是说走了嘴。姑娘你就当没听见,也给我留条活路。”这还是全凭他对挽情的信任才忽而就说了真话。
挽情也是个厉害角色,哪那么容易就放过这次机会?“你把所有的事儿告诉我,我才当做没听见。”
“呵,我好像也是摊上事儿了。”祝大宝有些无奈,谁让挽情也是机灵人呢?“这满门抄斩的事儿,也关系到圣上,我与你说了,你便将它化到肚子里,谁也不准再提了。”
挽情抿着嘴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将这件事说出去。
“你可听过祝勉这个人?”祝大宝问挽情,虽然是这么问,但又觉得她或许不会知道。
不料挽情却是知道的,“恩。江南首富嘛。”
祝大宝歪嘴一笑,“那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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