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卢桂升,挽情还有祝大宝,你们三个领着些小太监去冷宫将皇后的东西取了来吧,珍贵宝贝的物件轻拿轻放,那些粗劣的东西不要也罢。其他人便散了吧。”东方墨隐将诡无忧揽在自己怀里,与那一众奴才说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让诡无忧有些不落意,原本东方墨隐作为皇帝该做的是指点江山,哪里该是站在这里为她的生活操劳呢?
“是!”卢桂升与挽情及祝大宝领了命便朝外走,其他人也跪了安打算离开,唯有韩九绝仍立在院子里,似是有话要说。
东方墨隐对韩九绝总是有些不痛快的,毕竟刚刚才闹了别扭。
原来,在诡无忧仍昏睡中时,韩九绝将东方墨隐叫到一处没有旁人的地方竟不顾君臣之礼放了狠话,“你是知道这宫里的阴险狡诈的,你再了解不过了不是吗?何必非要让无忧涉身其中?如今趟了这遭浑水,你竟还要何为?若你不懂珍惜,我便舍了家业也要带她走。”
“韩九绝!你眼里可还有朕?!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幸而这里没有旁人,若是有旁人,朕便是舍不得斩了你也不得不斩了你!你且记住,诡无忧,是朕的女人,你作为臣子,只能像对待皇后那样敬她,若再有非分之想,再说这等狂妄之言,休怪朕忘了自小一同长大的情谊,到时定要斩了你!”东方墨隐有些气绝,眼前这个一如手足兄弟的人,竟多次说出这样不懂事的话来。
韩九绝却仍为了诡无忧心有不甘,一听东方墨隐这话,更是痴狂起来,“圣上,你且斩了我,我也好先入黄泉为她探探路,你是九五至尊,要坐拥天下,我不过一介草民,死便死了,到了地府也还能与无忧做个伴!”
东方墨隐哪里听得了这样一个豪迈的大丈夫竟说出这样矫情的话来?!只当韩九绝入了心魔,干脆甩手离开,将他独自一人晾在阴凉里,
如今一众奴才宫女早就散了去,独独他立在那里,无忧又在身边,东方墨隐理他又怕他再说什么疯癫的话,不理他又怕诡无忧问起,一时板着脸也站在那里,等着韩九绝先说话。
“韩大人,可是有事要与圣上说?”诡无忧不知道两个人刚刚闹了间隙,眼下便如照常般说话。
却见韩九绝一手持剑,跪在地上,垂着头说道,“臣,韩九绝,从今往后,誓用性命护得皇后娘娘周全!”
听了韩九绝这话,诡无忧更是过意不去,连忙挣脱了东方墨隐的手,快步朝韩九绝走去,想要将他扶起来,“韩大人这又说的哪门子的话?!”但眼见扶不起来,诡无忧回头望着东方墨隐,“皇上,您可劝劝韩大人吧,他这样是折煞我啊。”
东方墨隐却冷着脸,若不是碍于诡无忧求情,他倒是要这个犯了糊涂的臣子好好跪一阵子了,“得了,皇后都为你求情了,韩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不满?”
如此,韩九绝才悻悻地立起身来,又深深地望了诡无忧一眼,这才果决地转了身,从龙寝殿的院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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