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反过味儿来,急急从这屋里走出去,还喝令着一众跟着皇上的奴才也退出去,一眨眼的功夫,这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东方墨隐与锦罗华两个人了。
东方墨隐一言不发地将锦罗华横抱起来扔在床上,幸好这凤榻铺了七八床褥子,再怎么扔那也是软软和和,锦罗华没觉得有一丝疼痛,倒是看着东方墨隐立在床边一时乱了心思,莫不是昨日还嫌他不来,今日便要同床共枕?可这大白天的,让下人们看去可怎么说?
东方墨隐可不管这个,上来便取了锦罗华头上的华冠扔到地上,又不管不顾地压在这女子身上,锦罗华说来不过十七岁,又是闺阁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但看着东方墨隐凑到自己面前,又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搅得锦罗华心绪也不安稳起来。
东方墨隐一把将锦罗华的对襟袄撕开,一猛子扎过去就要吻她的脖子,锦罗华此时浑身发烫,由不得他做,又由不得他不做,一时浑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却听东方墨隐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这阵子心里净想这事儿了不是?”
锦罗华一时有些羞赧,这皇帝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竟说出这种话来,但她也不能否认,自己三番两次去找皇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见锦罗华闭了嘴没回答,东方墨隐又用力撕下锦罗华的内衬,一瞬间,刚刚的一身华服,此时变作了破布碎片,锦罗华捂着上面顾不得下面,捂着下面顾不得上面,原以为东方墨隐会有下一步动作,谁知,刚刚还如发狂一般的男人此刻却坐到了圆凳上,眼睛里既有鄙夷又有不堪地望着她。锦罗华这才看见东方墨隐眼睛里藏着的猛兽,这个男人不是要疼爱她,反而是来羞辱她的。
锦罗华扯了一床被子遮掩身体,却听东方墨隐坐在那儿寡淡地问她,“你还知道羞耻?”
“臣妾……不知圣上何意。”锦罗华佯装镇定,可偏偏镇定不得,滚烫的泪滴掉下来,眼巴巴望着东方墨隐。
“无忧现在在哪儿?”东方墨隐冷着脸问道,那眼里似含了刀,单单被他看着便浑身疼。
锦罗华一时耐不住,又使出在家里的小姐性子,“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那个狐媚子!我哪里比不上她?我比她年轻,家境比她好,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谁知,东方墨隐才不管她这些泼辣脾气,当他还是那个被他们父女拿捏在手里的傀儡吗?今天就让锦罗华清醒清醒,东方墨隐从桌上拿了一只盛着茶水的瓷壶便摔到地上,刹那间,青花瓷茶壶顿作碎片飞溅,茶壶里滚烫的水也是四下横流,可怜此时锦罗华衣不蔽体,说什么做什么也透着怯。
“朕再问你一遍,无忧在哪儿。”东方墨隐阴着脸,额角的青筋已经暴起,似乎马上就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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