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心上了,要是细细问,白惹得她也跟着担忧。
韩九绝只当诡无忧是让自己放心,既不愿她也烦心,便换了话题问道,“这些日子,你在这冷宫里可还好?皇后没有难为你吧?”
“恩,难为了圣上,把皇后哄得开心,大概已经忘了我这一茬了。”诡无忧淡淡笑着,想让韩九绝放心。
听了诡无忧这话,韩九绝心上又是一阵称奇,换了旁的女子吃醋还来不及呢,哪来深明大义的理解?圣上真是好命,竟有这样一个好女子为自己操持,江山也好,社稷也罢。韩九绝看着诡无忧的侧脸,又有些心痛,这样的女子竟也沦落到冷宫之中,只怪自己与她相遇晚了,最后落得只能远远观望,恁是再进一步都走不得。
“韩大人,今日朝上可说了什么新鲜事?”诡无忧一面饮茶一面问道。
“说也奇怪,如今不过刚入四月,南边却是大雨瓢泼,江南那里发起水来,这会子正忙这件事呢。”韩九绝一想又是愁到心头,“但凡有些灾祸,便是这大小官员贪污的时候,朝廷里给拨下去的银两和粮食,少不得他们逐层贪污,如今这事儿又安排给了锦荣城,看来他又要狠捞一笔了。”
“那瑟江国骚乱一事呢?”
“暂时平静下来了。”韩九绝对此倒是有些欣慰,至少不是两面夹击,对东方墨隐而言,压力要小得多呢。
诡无忧却不这样认为,“只怕是锦荣城拿着这件事要挟皇上呢。若是不把这派银子的差事交给他,他便令瑟江国的来进攻本朝。圣上这是忍着,强掏了银子换些平安吧。”
“此话何解?”韩九绝仍是没想到锦荣城这老臣也会做出这里通外国的勾当来,还靠诡无忧跟他细细说明了自己的猜测,气得他拍案而起,“这老狐狸竟拿着天下苍生做了什么?若是我以他里通外国一事为由奏请圣上如何?”
“韩大人稍安勿躁,若是有证据,何等着您去告他的状,当今圣上便能摘了他的乌纱帽与那项上人头。只怪他竟没有留的一丝证据,您若启奏圣上,怕是打草惊蛇,白让这锦大人将您排挤到朝廷之外。”诡无忧就怕韩九绝生出这般莽撞心思,连忙劝慰,“我在宫里着人打听着动静,许辋川也去了边界,不怕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那眼下只能暂且忍着?”韩九绝有些气不过,当今圣上连带着他堂堂大将军竟只能如此忍气吞声。
诡无忧也轻轻叹了口气,“只能忍着。”谁让当初未料到会杀出这样一条奸诈狐狸呢?
“主子,主子,摘了这么些,可够了?”祝大宝将新鲜槐花装在竹篮里拿进来给诡无忧看。
“够了。皇上势必也吃不许多。本就是心火旺盛呢,这种甜惺惺的糕点,也不要让他吃多了。”诡无忧嘱咐祝大宝,“你给御膳房送去,对他们说了,且给圣上做出三四块来,余下的,他们自己嚼了便罢。”
“是,那奴才先去了。”祝大宝喜燕儿一般飞了出去,这圣上从冷宫里摘槐花,想必心里是时时刻刻有冷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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