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目的是让赵妈妈知道,赵门新在咱们手上,是死是活,却看她如何了。”诡无忧说这话的时候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凉气,挽情与祝大宝却觉得有这样的主子便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主子,您真是太聪明了。”祝大宝不得不由衷感叹,他年纪尚小,总觉得卢公公是世上顶聪明的人了,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何卢公公非要将他送到这里来,如今却觉得,卢公公真是偏爱他至极了。
“这些还靠你了。”诡无忧仍是有些担心,“赌场本就是是非之地,这赵门新又是亡命之徒,你与他相伴,定要保住性命周全才好啊。”
祝大宝拍着胸脯保证,“主子,您就放心吧,我祝大宝哪里是那么容易受欺负的?”
诡无忧瞧着他那副自信模样,一时也有些感叹,幸好这卢公公给他安排的是如此机灵的人,否者碰见个榆木疙瘩,没准儿此时什么样了。
“今日卢公公差人送饭过来,我问了问那位小公公,赵妈妈平时可有单独一人的时候,那小公公说她临近傍晚时会小憩一会儿,挽情,你今日下午且带了我那对螺纹镶宝银镯去见她。”诡无忧一面想一面说,“你见了她,就说在冷宫里实在消遣不得时光,还望她若有什么出路想着你一些。”
挽情一听先是答应了,接着又问了诡无忧一句,“主子,您不会是真让我走吧?”
看挽情皱着一张脸,诡无忧无奈笑道,“我是让你去赵妈妈多亲近亲近,等她真的有好差事找上你来,便也是咱们找上她的时候了。”
挽情这才答应下来,又有些惋惜,“那银镯子可是当今圣上专门为您打造的,如今却要拱手送人了。”
“有舍有得,若是舍了一对镯子,换来些平静时日,我倒也觉得合适。”诡无忧似乎想到些什么,又问祝大宝,“大宝,你可否借我一套男装穿穿?”
“主子,奴才这衣服哪能让您穿,这不是脏了您的身子吗,奴才去给您寻一套正经八百的衣服……”
“不用,我今晚要出一趟冷宫,你且给我找一身太监服,带着我出门便罢。”诡无忧眨了眨眼睛又说道,“合不合身无所谓,越不起眼越好。”
祝大宝向来摸不透主子想什么,不过诡无忧既然提了出来,他答应便是,反正寻一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知道主子换了男装要去做什么。
祝大宝猜着要么是无聊,想趁着夜黑无人注意去溜溜这皇宫,可主子又不是那般好事之人,要么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亲自去办的?祝大宝正无端猜测着,诡无忧却又说了一句,“我晚上要去见皇上,你帮我打听打听,这两日夜里,皇上可是在哪儿睡得。”
一听诡无忧这么说,祝大宝普通便跪下了,“主子啊,您可不是这种想出一出是一出的人啊,皇上不召见,哪有您去见他的道理?这要是皇上生气了,天威震怒,您怕是要受责罚的。”
站在一旁的挽情此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主子向来不是惹事之人,如今前去见皇帝怕是有什么要事,可皇帝愿意见主子吗?万一两相起了祸端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