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挽情起床后从祝大宝身边经过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气,“你在这儿坐了多久?”
祝大宝两手托着脸不说话,只是打眼看了看挽情,眼神里都是埋怨。
“你怎么啦?”挽情蹲在祝大宝面前问他。
祝大宝还是不说话,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挽情。
“走了一个哑巴,你又变成哑巴了?”挽情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打趣祝大宝。
“许辋川走了,你就不难受吗?”祝大宝终于开口了。
挽情一听,便站了起来,“难受又能怎么着,走都走了。”
祝大宝也跟着站起来,大概是坐得时间长了又有些挨冻,站起来身子晃晃悠悠的,还是挽情一把搀住了他,“你说,我在宫里也有几年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都没这么难受过,怎么跟你们才呆了这么几日,竟觉得有些分不开了呢?”
挽情扶着他走了一两圈,干巴巴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祝大宝一时有些失落,又听挽情接着说了句,“我也有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俩人说着话的时候,诡无忧已经醒了过来,身子却倦怠着躺在床上,望着那木头横梁,也是雕梁画栋,如今却也是那么残破了。又记起那铭文,当年墨氏还在这里住的时候,东方墨隐经常来吗?也是像那晚一样,趁着夜深人静偷偷进来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吗?那个第一眼看上去温暖善良的男人心里到底隐藏了多少黑暗的过往呢?
却说被诡无忧心心念念惦记的东方墨隐此时正伏在勤政宫的桌子上睡着,谁知锦罗华又不知抽了什么风兴冲冲地来到勤政宫,却在门口就被卢桂升拦了下来。
跟在锦罗华后面的宋德泉有点狗仗人势,朝着卢桂升便嚷,“连皇后娘娘都敢拦着,卢公公,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卢桂升忙让他小点声,正想要告诉他皇帝还在里面休息,让他收敛着些,谁知,里面却传出了声音,口气满是烦躁,“卢桂升,谁啊,大早上得扰朕清梦!”
宋德泉一听皇帝发话,连忙就地跪下,“奴才罪该万死!”
东方墨隐却拉门出来了,看着伏在地上瑟瑟缩缩的宋公公,忍不住皱着眉头,“是宋德泉啊,万死就免了吧,省得给人落下一个暴君的名号,卢桂升,赏他三十大板,让他长点记性。宫里那容得这么吵吵嚷嚷的。”
卢桂升压抑着从心里迸出来的笑意,淡淡地说了句,“是。”
一直立在一旁的皇后却不理宋公公是否挨打,兀自站到皇帝身边来,“皇上,臣妾命人采了些清晨的露水,给您泡了一壶顶好的龙井茶,您尝尝吧。”说完,便使了个眼色让赵妈妈端上来。
东方墨隐却不大领情,“皇后,你这大清早领了公公到勤政宫门口吵了朕,就因为这一壶茶?”
皇后自然是听出了东方墨隐的不开心,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来,却还是赵妈妈提醒了她一下,才想起说,“皇上,臣妾昨晚想了一夜,想求您个事儿。”
东方墨隐不耐烦,“说吧。”
“臣妾想请皇上把诡无忧从冷宫里放出来。”皇后微微低头,说得好似诚心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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