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祝大宝又换回笑嘻嘻的表情,好像诡无忧答应了他这件事他便能忘了刚刚的失落一样。
诡无忧忍不住也笑起来,“我只能在这儿了,还能去哪儿。”
正说话的时候,却见有身影朝堂屋走来。
“您这一家主仆在堂屋里说说笑笑的,奴才好生羡慕啊。”说话的正是卢桂升,想必是今日来拿食盒的小太监将请卢桂升过来一趟的话转告了过去。
诡无忧连忙站起身来去迎卢公公,“多亏了您安排了两位公公,这才热闹了许多,不然只剩下我与挽情还不知如何消磨这时光呢。”
“您今日让我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卢公公将拂尘搭在胳膊上,好似刚刚从皇上那里回来。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些话想要问问公公,还望公公指点一二。”诡无忧让挽情去倒茶过来,“您这是刚从皇上那里出来吗?”
“是啊,皇上今日也不知怎的了,竟在朝堂上跟韩大人嚷了起来,韩大人也是,少年脾性一点也不服软,国仗今日也很奇怪。对了,您说是什么事?”卢公公接过茶来,先品了一口。
诡无忧看了看卢公公身后跟着的四位小公公,又说,“这事儿还是私下谈比较好。”
“得了,你们几个先出去吧。咱们在这儿歇一歇。”卢公公说着便坐在祝大宝刚刚坐的板凳上,还没做稳当便被诡无忧请到了太师椅上。此时,卢公公似乎才察觉出,这事儿不是什么急事,却应该很重要。
只见诡无忧从自己厢房里拿出一叠白纸出来,上面拓印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体,卢公公一眼便看出这字儿是哪儿来的。
“许辋川给您拓下来的吧?”卢公公似乎并不避讳这个,看了那纸一眼便猜出了是谁做的,“奴才就当个乐子教给他了,谁知道这小子倒是聪明,一学就会。”
诡无忧将白纸放在桌上,“既然您打眼一扫就知道这东西来自哪儿,想必不用看也知道这上面是什么。我今日要问的也是与这铭文有关的,公公能猜得出我要问什么吗?”
那白纸就这么平摊在桌上,卢桂升瞥了一眼,又瞧了瞧诡无忧,脸上的表情一时严肃起来,“恕奴才愚钝,奴才猜不出来。”
诡无忧才不信,看着卢桂升这么装糊涂,她直觉这事儿可能也是宫中禁忌,不下点功夫或是问不出来的,“卢公公,您心思细腻,看事又洞若观火,如何说自己愚钝呢?您若不想主动说,那我便开口问了。”
“您也别问,这事儿您问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卢公公说完就要起身,似乎要将这话题终结,“您就记着,在这冷宫里头,好好活着就行。”
看卢桂升就要走,诡无忧倒也不发慌,仍旧是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待卢公公快要踏出堂屋时,忽然说了句,“这冷宫的旧人怕是自尽了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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