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皱眉,说道:“煜棋不是朕唯一的儿子,却是朕最疼的儿子,也是朕最优秀的儿子,从前朕对煜棋的格外疼爱,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你何必这么固执,让自己不好过,也给朕添麻烦。”
常若兰冷笑:“你是疼爱,疼爱到把他骗去边疆,让他不阻碍你的夺权大业,慕容楚!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想要诏书,门也没有!”
“你——”慕容楚大怒,一把揪住她的领子,两个耳光狠狠打在她脸上。
常若兰嘴角流下血来,她抬起头来,悲愤地看着慕容楚,怒斥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滚!滚!滚!”
慕容楚目露凶光,狠狠道:“你不给朕是吧,你就等着瞧,别以为蝴蝶宫主现在能保护你,蝴蝶宫主走后,朕看谁保护你!你就让皇后把你折磨死吧!”
“折磨死我也不会把诏书给你这畜生!诏书早已不在我的手里,你们休想得到!滚!滚!”常若兰怒吼,从床头抓起枕头砸向他。
慕容楚将枕头狠狠丢在地上,揪住常若兰问道:“诏书给了谁?”
“常家。”常若兰冷笑一声,说道,“至于常家藏在谁的手里,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己慢慢去找吧!”
慕容楚听说诏书到了常家,不禁脸色铁青,他正要对常家下毒手,只不过碍于刚灭了陈王两家,想延后一点再行动,却不料常家先给自己找到护身符了!诏书不知道在谁手里,也不能抓尽常家的人一一拷问呀!
他懊恼地离开锦阳宫,闷闷走往凤仪宫,刚才过来,他是偷偷而来,所以并无随从。
刚到凤仪宫门口,迎面便碰上一脸怒气的皇后,脸若寒霜地瞪着他。
“皇上,您又去贱人那了?”
慕容楚烦躁地从她身边绕过,没有搭理她。
“你站住!你还惦记着那贱人吗?”周氏一步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你也要造反”慕容楚皱眉,恼怒地瞪着她。
“臣妾不敢。”周氏毕竟畏惧他,慌忙放手。
“你跟朕来,有要事商量。”慕容楚甩开她的手臂,大步走进凤仪宫。周氏赶紧跟上,两人一齐进了寝殿,屏退左右后,慕容楚道:“朕去那边,只是为了找诏书。”
“那您找到了吗?”周氏忙问。
“没有,诏书已经被她放到常家去了。”慕容楚烦恼道。
“常家?那咱们就去常家找啊,正好蝴蝶宫主也管不了这么宽了。”周氏忙说。
“去哪找?去谁手里找?他们会把诏书藏在府里吗?会等着我们去拿回来吗?”慕容楚瞪了她一眼,烦恼道。
“那就把常家老爷子抓来,严刑逼供!”周氏蹙眉,狠狠道。
慕容楚沉思一会,摇头道:“朕刚刚办了陈王两家,朝中虽然没人敢多话,但心中不平的一定大有人在,陈家私自制作龙袍的罪行本来就破绽百出,王尚书修书的罪行也明显强加,现在又无缘无故把常太傅打入大牢,朕恐怕会招怨念太多。”
“那怎么办呢?”周氏问。
“暂时搁着吧,一切等蝴蝶宫主嫁去东旭再说,你不要急着惩罚常若兰,惩罚的日子多着呢,不要坏朕大事。”慕容楚揉着眉心道。
“那皇上就寝吧,看您累的。”周氏讨好地过来扶他,两人躺下之后,周氏的身子贴往慕容楚,慕容楚打了个哈欠,被对着她,一会传来鼾声。
又是一天。
萧虹早上梳洗后,吃了些点心,让春兰把没吃动的包起来,和她一起送去锦阳宫。
“宫主,我们送去吧,您就别去了。”春兰道。她生怕她过去又惹事。
“我去看看那位娘娘伤情好了些没有,走吧。”萧虹不容分说,往外走去。
锦阳宫里没几个宫女太监,满地黄花堆积,有说不出的萧条凄凉。
萧虹到了常若兰的寝殿外面,待春兰通报,里面传来常若兰虚弱的答应声后,才进去殿内。
“娘娘,您好些了吗?”萧虹走到睡榻边,关心地问。
常若兰看着她,想起昨晚的屈辱,泪如雨下,却无从说起。
“您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昨晚又过来欺负您了?”萧虹皱眉,着急问。
常若兰怎么好启齿和她说慕容楚过来欺凌过她,她哽咽着摇头。
“那是伤痛吗?太医上了药,这两天肯定会疼,您忍忍,过两天就好了。”萧虹拿起她的手,轻轻朝她的手指吹气,想缓解她的疼痛。
常若兰看着她如天使一般的面容,想起自己过去对她的种种,眼泪流得更汹涌。
“您是怕我走了后,还是会受欺负吗?”萧虹问。
常若兰微微点了点头,瞅了一眼春兰,春兰忙知趣地退出去。
“萧虹,你一定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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