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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怎么可能还看不明白吗?
只因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王妃,估计是他吧。
此时他一旦谋反的罪名一旦落实,别说是七哥,就是先皇也救不了自己了。哪怕不是他所为,可包庇他王妃的事情却容不得他抵赖,包庇他的王妃谋反,他到底何居心,的确是该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交代?
不得不说皇兄这一招够毒、也够狠。
“哼!本官有没有含血喷人,王爷不是清楚的很?这是逸王妃写给北齐皇帝的书信,还请陛下看看——”紫易丝毫不惧,他在战场上失意,逃跑什么的,毕竟年岁大了,不跑还让那些人把自己逮住,让他成为俘虏吗?
年岁大了,也只能选择先跑了,若是不先跑他哪里跑得过那些年轻力壮的小兵呢。
而他也打了一辈子的仗了,人都晚年之后,就想安定下来,再也不想出去奔波了。应该说,他是过够了奔波的日子。
毕竟他戎马一生,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不是。他怎么甘心的在家养老呢,既然如此,他自会想要在朝廷上争得一席之地,哪怕是不顾手段。
如今好不容易站稳了,他会退让出去,才怪。沐阳纤纤冷眼望着几人的表演,勾唇冷笑,皇上在打什么主意,她自是知晓。可事不关己,她自不会多言,此时倒是乐得看戏。
望着底下站的笔直的男子,耳鬓已有一丝的华白。不由得冷哼,只是紫易,你的外孙才刚刚出生,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了吗?
紫妃算是早产了,刚刚八个月便临产。昨天她诞下龙子,可因着是早产,母子二人都很虚弱的在养着……
如今,就在寸土必争了?不得不说紫易你的胃口真大,不怕一下吃成一个胖子,吃不完兜着走吗?
笑意连连,却无人猜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
逸王妃咬住唇瓣,美丽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一眼望去竟是慌乱,哪怕是强自的镇定也知晓那个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是她的。
不明白她的书信怎么在那个老匹夫的手里。若是她先前所看到的不错的话,那是写下来的气话。所以,她才没有把那封信寄出去,而是锁在抽屉里,此时……
眼中再度的闪过惊慌,但很快的镇定,暗自的猜测着她封信传到皇上的手里,这样岂不是要害的王爷陷入绝境吗?
她后悔、暗恼她怎么没有烧掉那样的一封信呢,此时成了把柄被人紧紧抓住不放。那写了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仅仅会让她死的难看,还得让整个逸王府陪葬……
紫易自是见到那个坐在逸王身边的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脸上更是得意,把他的证据恭敬呈给公公,坐等这封信带来好处吧……
是,他的女儿紫涵争气,昨天已经平安的生下皇子取名南宫浩诚,紫妃也由嫔妃升封为贵妃,自是荣**无限了。
他身为南宫浩诚的外公,他自要好好的盘算一二,为他们紫家谋划谋划。
至于皇上,他早已没有前几年那样的睿智、狡猾了,做很多事情都有些力不从心。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和他站在同一个阵营,把逸王打倒,斩断西王的左膀,让他有后顾之忧。
至于皇后,他却是知晓,那个女人若是那么好动的话,他早已动手,哪里会同意先前的试探呢。
至于被他牺牲的黄承言,他就坐等那个女人的报复吧。他乐的看他倒霉……
他不慌不忙的模样,安然的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令人心惊。在场的人,无不紧张,哪怕是淡然如水如南宫逸也用眼神询问那个跪在身边的女子,可萧屛屏低垂着头,哪里知晓王爷他的眼神。
果然南宫离看后,大怒,冷冽的声音,桃花似得的眼眸发出暗暗的光泽,冷冷的问道:“逸王妃,你可知罪?”
跪在一边的萧屛屏,抬起脸——曾经那张绝色的脸颊,此时却布满暗红色的疤痕,褶皱,令人心惊胆战。她眼中尤恨的望着众人审视的目光,面对那些人有些嫌恶的模样,心中欲恨。
她为何会变成如此,还不是拜这些人所赐。到底是谁一把火烧了逸王府,打晕了她,使得她变成了这般模样。
因为恨,才会去写那样的一封信,只是没有想到那封信被人偷了出来,成了她无法去辩驳的证据……
只是此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承认——